鞭笞,一面留恋着荒唐yín靡的新婚之夜。
老男人高超的做爱技巧,不输于甚至远甚年轻人的持久力,还有那一张骨相皮相绝佳的俊美面孔,都令叶然感到厌恶的同时又极度的迷恋。
她被这种矛盾的心情弄得快哭了,忍受着〖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愧疚的折磨,又渴望再次被老男人压在身下性交。因为xiǎo_xué里盘踞着一整根大ròu_bàng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忘怀。
严临琛是个对女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极品男人,勾引无数女人相继飞蛾扑火,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连叶然也难逃其诱惑。
不然,前几日她搂着严霄在他身上颠簸的时候,当着严临琛的面,私处不会异常的湿,双乳不会异常的挺涨。
她用平静的语气掩盖心虚,笑着看向严霄:“我会忍住的,然然的xiǎo_xué只吃老公的鸡巴,只要老公来喂饱。”
得藏好这份龌龊的心思,得赶快搬出这里,只要时间一久,不轨的欲望会自然而然地淡去。
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特别的心思,这是正常的。叶然默默安慰自己,她的心思是正常的,只要好好克制住,就不会造成第二次错误。
“真乖,骚女孩。”严霄揉捏着两团滑溜溜的饱乳,将叶然从床上抱进浴室,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洗起了鸳鸯浴。
两腿挂在浴缸边沿上,两团黑毛不断缠成一处又随着男人后拉的腰身而分开,水面上是翻滚的温水,女孩嗯嗯呃呃地叫着,配合男人进行他口中“用鸡巴清洗xiǎo_xué”的工程。
分别的日子如期而至,叶然在机场为严霄送行,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过安检口,很是不舍地挥手送别。
叶然刚搬进严家,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因此她只花了十分钟左右就拖着行李箱下了楼。
“叶小姐,你这是要去那里?”在一楼打扫卫生的吴姨听见轮子滚动的轻响,忙朝叶然走过去。
“我回学校住。”叶然停下脚步。
“你离开的事告诉严先生了吗?”吴姨问道,她是严家的老佣人,对雇主家的事一向比较上心。“严先生中午会回来用餐,要不叶小姐,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叶然逃都来不及,那里敢留下来吃午饭。她拖着行李箱拉杆就要往外走,却被吴姨挡住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叶然有些生气。
吴姨语气诚恳,“叶小姐,你也知道严先生的脾气,严先生不像严小先生那般好说话,你要是擅自从别墅搬出去,我们这些做佣人的被问起怕是不好交差。”
“那我不带行李箱了,行吧?”叶然松开手,往前走了两步又被吴姨拦住,她无奈道:“我先回趟自己家,晚上再回来,这也不行?”
吴姨讪讪地收回手,她沉默了一会后小声开口:“叶小姐,是严先生刚才打电话回来让我们拦着你的,说是若看见你要出门,先拦着,他有事要当面跟你商量。”
心脏猛地一跳,叶然缓下紧张,面不改色地撒谎:“刚刚我和他通了电话,他要说的事已经在电话里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