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盡
就象山一樣高好像海一樣深
甜蜜在我們美麗往事
輕輕我們相見在雨中
那微微細雨落在我們頭髮上
啊
往事說不盡
就象山一樣高好像海一樣深
甜蜜在我們美麗往事
說不盡
就象山一樣高好像海一樣深
甜蜜在我們美麗往事
當我獨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裏
雨絲就象他柔軟的細發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處
分不出這是雨還是淚……
奕歐決定不能再讓她這麼淋下去。拉她,她抽回手;一咬牙,索性脫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拾起挎包,飛也似的跑向公園外的停車場。
好香!百合一般的清新。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奕歐貪婪地嗅著,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由剛才的著急變成了小心翼翼。
程應曦輕喃著:“應暘,應暘……不,你不是應暘……”
“我不是,我是奕歐。”
程應曦不再說話,安靜得嚇人,窩在他懷裏輕蹙眉心,合上眼睫,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的櫻唇微微顫抖。
他把她抱進車子,仔細為她系上安全帶,隨即從後座取來一條乾淨的毛巾,擦拭著她濕漉漉的頭髮。她閉著眼睛,溫順極了。長長的睫毛下隱約有露珠的光芒。
程應暘正在香格里拉宴會廳搞慶功宴,接到奕歐的電話,“送她回家,我馬上就到。”扔下林欣嫻與眾人,匆匆趕回去。
林欣嫻氣得柳眉倒豎。能讓程應暘扔下重要公司活動的,只有程應曦一人。好,很好,認識你程應暘八年!八年了,抗日戰爭都打完了,我林欣嫻還是不能在你心中取得一席之地,不甘心啊!我可不是當年的傻丫頭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啊?!是時候改變一下了……
在自家大門,程應暘看見奕歐守在門口。他開門進去,見程應曦閉著眼睛半躺在沙發上,睫毛微微顫抖,臉頰呈現不正常的紅暈,撥開頭髮,摸摸額頭,有點燙。
他擰著眉毛,眯起眼睛,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聲音也低沉得嚇人,奕歐知道,這是他要發飆的前兆。
“我同意你帶她去公園,可沒有同意她淋雨!”
“是我的疏忽!對不起!”在這個時候,上策是先承認錯誤。“程小姐在公園裏遇見校友,她似乎對小嬰兒很感興趣,抱著不肯撒手,他們一走,程小姐就情緒低落了。”奕歐平靜地回答。
“什麼人?”
“好像叫什麼澈。”
“尹澈?是他啊……”程應暘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把礙眼的外套還給奕歐,他不能容忍她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以後不得再發生同樣事情!這次就算了!”
“謝謝暘哥!我走了。”
程應暘望著昏昏沉沉的程應曦,滿腔的怒火換成滿滿的心疼。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轉身去浴池放好熱水,旋即回來抱起程應曦,大步走向浴室。
迷迷糊糊中,熟悉的氣味飄過來,飄蕩無依的靈魂瞬間找到了依靠,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應暘?你回來了?”
“嗯。”他把她輕輕放進溫暖的浴池,為她解去潮濕的衣裙。
“你這麼早回來,不耽誤工作嗎?”語氣是那麼虛弱。
“沒事,談成一單生意,公司正在開慶功宴。”
“我是不是很沒用?”程應曦望著程應暘,滾燙的熱淚汩汩而出。
程應暘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怎麼會呢?不許這麼說自己!姐你是最有用的人!”
“真的麼?”眼淚仍然止不住。
“真的!以後不要這麼折磨自己,我會心疼。你要是喜歡,我們領養一個孩子如何?”
程應曦搖搖頭。“不要,那不是我們的孩子。”程家,需要一個後代,一個繼承家業的人。
“那好。姐你什麼都不要想,萬事有我。你受涼了,我去給你熬點姜湯。廚房裏有薑嗎?”
“有,在櫥櫃。”
“好,你先泡一會,等我,很快就好。”程應暘說著,到廚房去了。
程應曦疲憊地合上眼睛。但是小嬰兒天真可愛的模樣在心頭揮之不去。
姜湯很快熬好了。程應暘放了點糖,味道不錯。他把程應曦抱出浴池,擦幹身子,包好睡袍,溫柔地放在床上。然後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一如小時候程應曦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中藥。喝完後,又給她吃了點藥,程應曦睡下了。
程應暘在床頭看了一會,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去書房。當晚,他也早早睡了。只有在她身邊,嗅著她的氣息,他才能睡得安穩。
昏昏沉沉之際,感覺到有一雙柔嫩小手在撫摸他。
之前在睡夢中大概翻過身,所以現在背對著她。她的手大膽地從他瘦腰際開始,遊移到他寬厚的胸膛,溫柔又含羞地摸著,一路往下
他真該抓住那只帶電的調皮小手,不讓它繼續作亂的,但他整個人好像被浸泡在溫暖的酒裏,腦袋暈暈的不甚清醒,身體卻極端敏感,這感覺該死的好……
軟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礙時遲疑了一下,然後,小心地……深入探索。他更敏感地察覺到,背後貼上來的溫軟豐盈——光裸而甜蜜,沒有一點遮蔽。還有那兩顆玉兔,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若即若離,酸酸癢癢。看來姜湯有作用,她的身體好多了。
他的堅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碩大,她以身體輕輕磨蹭著他,在他的耳根後輕喘著……
一個男人能忍受的,就這麼多了。
“姐,你這個妖,生來就是克我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後再一個翻身,她的嬌軀已經被壓在身下。她伸出雙臂主動攬上他的頸子,小臉微仰,迎上那重重壓下的熱吻。
他吻得好粗蠻、好凶,像是要懲罰她的自我折磨。但她不怕,只是柔順地完全敞開自己,接受他。
乾柴碰上烈火,瞬間被點燃;當他笨拙而急躁地脫去所有衣物之際,她緊緊纏抱住他。玉兔被粗魯握住,任意蹂躪,甚至被重重吸吮時,她只是嬌吟輕喘著,而當玉腿被架上男人的寬肩時,她睜大眼,毫不逃避地望進一雙狂刮起情欲風暴的俊眸。
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侵佔她的柔軟緊致,仰起小臉,她呻吟出他的名。
程應暘撐起身子,激烈喘息著,緊盯著她漲紅的小臉,兩人的視線糾纏,誰也捨不得先移開。
他看著她。看她娥眉微蹙,明眸潮濕,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紅潤小嘴輕吐著無助呻吟的性感模樣。他要她。想要把她整個揉進身體裏,想要她尖叫著把指甲掐進他的背,想獨佔她高潮時豔麗迷魅的狂亂昏眩,想要她之後的軟綿綿依偎,連眼睛都無力睜開,只乖乖偏頭讓他疼惜親吻的柔順。
“應暘,給我!”給我一個孩子,雖然這是不被允許的……
她感到他最後的激情,死死抱住他的身體,不讓他離開,“應暘,不要,不要出來,我要你!”程應暘無法。平時他不讓她吃避孕藥,都是在外面結束的,可這次,他貪戀最後幾秒的銷魂,走火了。
盡興後,程應暘攬著她,回味著。可是悔也漸漸上來了。他想要她去衝衝身子,她撒嬌賴著不肯。他歎了口氣。
“家裏還有事後避孕藥嗎?”他問。
“還有。”
“早餐後吃點,記住啊。”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嗯。”小手將他攬得更緊。“應暘,我在公園見到尹澈了,我想買些小禮物送給他的寶貝女兒。”
“沒問題,你買了讓奕歐送去。”
“為什麼要他送?”她問。
“我不想你再次淋雨。”他親了她一口,“快睡,要不明天起不來。我可唯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