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全心全意啃食胡萝卜,撩眼看脐下那根东西,含糊回道:“萧常胜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萧次君如听天书,不解:“什么意思?”
李随珠放下胡萝卜,缓了口气,纤手遥指天边:“我的意思是,滚,烦人。”
“好嘞。”萧次君匆匆穿戴整齐,抱被携枕离去。
萧次君一走,喉中涌上噎物,打个嗳气,噎物攻至酸口腔,李随珠偏过头,在地上吐出稀稀酸水,与一些未化的食物。
李随珠呕吐有声,未走远的萧次君捕捉到这股异样的声音,折回去一看,看到地上的呕物,再看榻上的人儿脸色改变,呈粉青色,急喊奴哥请医匠过来,而后冲到榻头,扶住李随珠,道:“不舒服怎的不说一声?是不是胡萝卜不鲜?”
当初李随珠因食不鲜萝卜呕吐过一回,萧次君自然而然,把这回呕吐的原因归在胡萝卜不鲜上。
呕吐一阵一阵的,李随珠吐了个不省人事,微微剔开眼,看不清事物,还有异物感,频繁眨动眼皮,却看见一些黑花飞蝇,朦朦胧胧。
她说:“萧常胜,我肚子不舒服,胀胀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撩起衣服看她肚皮,圆鼓鼓,其形似饱啖以后,萧次君轻轻抚摸了几下:“医匠快来了,珠珠忍一忍。”
李随珠不满嘟囔,啾啾听见寝房的嚷声,放下手上琐事,紧叁火四跑来,她看见寝房里是狼藉不堪,掉头去,抄起扫帚来粪除。
粪除干净,医匠挈着药箱,满脸是汗赶来,李随珠把手缩起,藏进袖子里头,一指不露,不肯给医匠把脉:“我不要,他要薅我毛,他要薅我毛做兔毫。”
“他是医匠,不薅珠珠的毛,再说你也没有毛能给人薅。”哄之骗之都无用,萧次君强硬拽出袖中玉手。
看着那一截洁白似玉的手,医匠搓热了手指才敢放上去把到脉。按几按,医匠掀髯而笑:“恭喜萧将军,萧夫人这是有了。”
能更就更,当天实在没时间就算了,不强求自己急急忙忙去写章节,会加快速度结局,尽快十号前吧,我想停笔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