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末尾的画押,眼眶只是一热,眼皮眨眨,晶泪掉下几颗在信上。墨已干,经热泪打湿,字却淋漓开来。
原来小兵说的信,是这些折作方胜儿的遗书。
哮天兔递过去一张帕子:“本不想给你看,但我知道你始终想离开,珠珠,你夫君是人,寿命有限,不像我们动不动就能活个几百年,掐指一算,其实他只有数十年的日子,搁在天上几日而已。就先留下来,陪他到寿尽那刻再走也不迟。”
李随珠任眼泪滴落,自言自语道:“他是人,我倒是忘了。”揣好方胜儿,失魂落魄,鹅行鸭步到寝房去。
身上一重,萧次君醒来,剔开眼,李随珠趴在自己身上小声饮泣。
带着一团勾人魂魄的香气压上来,萧次君两腿间的物件儿有抬头的迹象,一个没忍住,物件儿从软到硬,直抵住李随珠股间。
思觉当下不该有这种情情爱爱的念头,萧次君暗骂自己可耻,翻身问李随珠:“今天的萝卜不好吃?”
李随珠落泪不语,萧次君东扯话题,西扯话题:“管叔又挑你的错了?还是我今日失睡,让你觉得被冷待了?”
李随珠始终不语,萧次君一个头两个大,琢磨发生何事了。李随珠哭累,垂垂止泣,说:“萧常胜,为什么你一个行兵打仗的人皮肤那么白,都快比我白了……”
萧次君:“……”
……
自看了方胜儿里的内容,李随珠整日价提不起神,她没有神,白日不见人,晚上总是不肯白肉相偎,定有隐情在内。
找不出是什么原因,萧次君焦虑万分,尤其是夜间,身旁有佳人在却只能看不能碰,实在忍不住,李随珠也只敞了衣,将羊脂般的玉乳儿与他摸、咂。
摸、咂乳儿不能聊以解渴,反而胯下发紧,水若上若下流动,萧次君手不断在亵裤沿上流连,欲扯下这层布料,觅着那处他爱极的柔软地插入抽出。
李随珠娇喘声声,心随萧次君的欲望在榻上嬉戏弄春,可身体偏偏唱反调,萧次君碰乳儿以下的地方,她便难受万分,脸上也如嗔怒一般,眼角冷飕飕横过去:“再过一段日子吧,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