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被宋婉芝的话震得不知所措,她讷讷道:“你什么意思?苏时越怎么了?”
宋婉芝恨恨地看着她:“你还有脸问他怎么了?去问你的情夫啊!”
钟洛虞提高声音厉声道:“大少奶奶,我钟洛虞做人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别一张嘴就说我勾引男人、有情夫。苏时越可是不是什么善茬,我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让你教训我?”
宋婉芝拍案而起:“苏家和安克俭在生意上从来没有什么过节,要不是因为你他能借着总理的手把苏时越给抓了么?”
钟洛虞听了这话如遭雷击,苏时越真的出事了?还是安克俭害的?她沉默半晌喃喃问道:“那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代表苏家赶我这个祸水走?”
宋婉芝涩然的偏过头:“我代表不了苏家,我已经不是苏家的大少奶奶了.”
钟洛虞瞳孔一震:“什么意思?”
宋婉芝双眼愤恨通红的看着她:“我和苏时越离婚了,我已经不是苏家少奶奶了!”
钟洛虞哑然,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么?她忍着破口大骂,长吁一口气后道:“你和他夫妻一场,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未免也太无情无义了。”
宋婉芝嗤笑一声:“怎么,我要拉着整个宋家和他共沉沦才是有情有义么?我告诉你什么样的夫妻才是最长久、最稳定的,就是两家利益戚戚相关的。有利益的捆绑这段婚姻才牢不可破,现在要收拾苏家的是总理,苏家岌岌可危谁也救不了他们。那我和他的婚姻也到该说结束的时候了。”
钟洛虞急了:“你怎么把结婚说得跟做生意一样,做夫妻能和做生意一样么?你怎么能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落难都不拉他一把?。”她哀声恳求道:“你要是觉得我碍你的眼,那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我说到做到,你帮帮他不行么?”
宋婉芝上下大量她一眼冷笑:“你们两个倒是情真意切,父亲让他把你送给安克俭避了这场祸事,他明知道不答应等着他的是什么下场还是不松口。你求我没用,我给你指条道,你今晚爬上安克俭的床他说不定明天就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