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蓟城,就是天涯海角,她也要跟!
可能那时晚建歌才第一次意识到,宋依秋的性格酒精有多么偏激,而且,他开始逐渐明白,宋依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真的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她其实也很久没再爱过他了。
在蓟城生活的前几个月,许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的关系,宋依秋对家庭的依恋几乎要恢复到新婚的时候,她开始幻想可以和丈夫重修旧好,每天都化着精致的妆容围着晚建歌转。
早餐,盒饭,晚餐无一落下,除了打麻将消费外,每日竟然还记得接送晚芝上下学,频繁做她最讨厌的家务活。
可晚建歌并没有被妻子的努力而打动,他反而很快借着工作的机会,和自己新单位的下属,一个年仅二十三岁的助理研究生发展起了婚外情。
一段相差十几岁的不l恋越演越烈,晚建歌好像四十岁了,才终于脱掉“正经人”的束缚,成为了一头不加节制的,被情欲掌控的禽兽。
他经常趁着宋依秋不在家,晚芝上学时,将自己只b女儿大不了多少的情人叫来家里,在各种角落交媾。
一开始,母女俩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晚建歌的情人赵彩萍不仅在试验记录上极其出色,生活中也是心细如尘。
她十分仰慕晚建歌的工作成果和绝顶的头脑,即便有肉体纠缠,也完全没有要独占他生活的意思,甘心与他保持这样的不正当关系。
美其名曰替他解忧。
每次同上司幽会后,她都会跪在地上,捏着粘毛滚轮里里外外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清理干净,顺便把用过的杯子,留下唇印的衬衫,还有沾着w泥的鞋底,全部处理一新。
以备后患。
但不巧,晚芝十五岁生日那天,宋依秋一早因父重病不得不回到江城,毫不知情的晚芝则因为和属意的少年有约,提前离开家中。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正在备菜的晚建歌,几乎没做他想,门声一关,一个电话,他又将在附近独居的赵彩萍叫到家中“帮忙”。
菜色全部上桌,他们两个人也在料理台旁吻到一处。
晚建歌极粗鲁地扯掉情人的针织衫,对方则翘起屁股赤裸着上身趴在大理石上,主动褪掉自己包t裙下面的三角k,向他大大分开双腿。
当两人衣衫不整地挤在一起时,没人注意到身后转动的门锁。
直到少女像发癫一样放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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