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波又一波从未感受过的诱人快感如潮水般漫涌至江流儿的全身,她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的起伏。∮q.u.n78371壹863
就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不愿意再碰苦药一般,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碰触,她需要更深入的东西来填补她越烧越旺的空虚。江流儿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金池早已肿胀硬的阳物,想将它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从未想过她会如此主动,金池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片刻后,他还是轻柔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龙阳上拨开。
“不行,现在不行。”他亲吻着她细汗频出的额间,宽慰地似的,伸出手覆在她颤抖的双眼上。
一瞬间,江流儿只觉得眼前又沉又重,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醒来时,衣服正整整齐齐地穿在她的身上,仿佛从未褪去过似的。
金池正在旁边捣药,他的手很修长,捣药的动作做得专注而细致。
“你醒啦,你突然高烧昏睡过去了,”见她醒了,金池冲她微微一笑,走过来用手背摸摸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烧退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望着他诚恳干净到不加一丝邪念的笑容,江流儿迷惑了,怎么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生过一样。难道刚才都是她的梦吗?
江流儿神情怔忡地坐起来,她忽然现袈裟不见了。
“刚才上药时,袈裟上沾了些药膏,我命人拿去洗了,待明日晾干就给你送来。”金池现了她的疑惑,及时为她解了惑。
可是江流儿却一下子警惕起来,她隐约记得,《西游记》里是有这么一难。
难道今日在这观音寺里也有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