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居然开始意yín一个和尚嘴唇的味道。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又或者这引人沉醉的香气,不是他嘴唇的香气,而是药膏的香气。
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涂到了她膝盖的边缘,再往上就越矩了。
然而也说不上为什么,江流儿并没有阻止他。
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这种逾矩的禁忌的碰触。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的,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被迦叶尊者的幻想迷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于是只能眼看着金池将她本就松垮的禅裤轻易地扁了上去,露出她浮着道道红痕的白皙大腿。
然后是他的手,温润得像块玉似的手,就这么沾着药膏覆了上去,先是膝盖,再是大腿的侧面,最后一点点地溜进大腿的根处,好痒,痒混着伤处被碰后的疼,激得她身体微微战栗,想要他再深入一点、再一点。
可他却听了。
金池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现她的手上也是伤,他自然而然地甚至还有些严肃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仔细吹着,嘴里念着:“还有哪里?”
江流儿就像着了魔一般,主动把袈裟褪下来一边,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瘦弱的锁骨。
金池从小瓷瓶里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抚摩在她柔软又滚烫的肩颈上。还有一道伤,在脖子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趴过去,双手绕过她的脖子为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