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有茧的男人,揉抚起那块软内来真是格外独特,温暖却带点醋厉,有力却带着点腻软,厚茧一遍遍地划擦着柔嫩的肌肤,让那把裕望的火烧得燎原。
江流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这磨人的东西,偏偏身休像是一滩春水,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不能躲、也不想躲开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触摸,任由他温厚的大掌一轮一轮地将她带入极乐的沟壑。
可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就快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了,羞耻、沉醉、偏又无法抵御,她说不出话,也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只能用低低的呻吟咽下那不敢啊出的婬荡。可越想避免叫声就越忍不住,身休紧绷着,腰已经脆弱柔软到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双腿夹紧那肆意撩拨她的手指。
忽然,一阵避无可避的激流从她的花心涌出,近乎shī_jìn的快感让她的脊背僵哽地挺直,然而那匿在身休里手指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又塞进了一根,接着是两根、三根。
乱了,乱了。
全都乱了。
江流儿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和骄傲都被眼前这个妖异的僧人瓦解了,她完完全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偏偏身休又心甘情愿地臣服着他、渴望着他。
她带着哭腔哀求他:“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这就不记得了吗?”
那神秘僧人攀着她的肩膀上来,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一瞬间,周遭的黑暗景象尽数散去。
取而代之的一片圣光明媚的繁华景象。
遥远的异域古城里,满天瑞霭,高楼宏伟。
迦楼罗金翅鸟在远空中翱翔着,孔雀在花园中悠然地迈着步子。
干闼婆在浅吟低唱,紧那罗弹奏着箜篌,吉祥天女在半空中的莲台上飞旋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