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得很轻,起初是轻轻地啃咬,而后舌尖抵进来,与她的舌尖纠缠着,轻拢慢舔着。
他的舌尖味道真好,清清凉凉的,像是雨落春笋的香气,又像是子夜里因风而舞的莲香。
那只缠着佛珠的手则蛇一般游走在江流儿的后背,然后轻轻一滑,从后背环绕到了她的詾前,准确而干脆地将她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终于,他宽厚的手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她颤动的孔房上。
江流儿的呼吸为之一紧,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要挣扎,她不能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和尚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可是身休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种强烈得想要他靠得更近的裕望,促使着她也搂紧他的脖颈,跟着咬上去他的唇。
这反应显然很奏效,那僧人的呼吸逐渐短促,唇间的动作也从舔变成shǔn xī,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shǔn xī。这样的侵略让江流儿渴得嗓子口冒烟,只能拼命地从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什么。
而他的舌却离开了她的唇,她恋恋不舍地勾着僧人的颈项,想把他拉回来,僧人却没有回来,而是顺势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僧袍下的坚哽之上。
实在是太烫了,也太粗了!
江流儿的手瑟缩了下。
“不喜欢吗?”
僧人随即问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又带着点让人难以抵抗的蛊惑。
于是江流儿就像是着了魔般的,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僧人的眼神黯了黯,将头埋进她雪白的詾前,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
江流儿只觉得他的舌就如同是一把火,夹着浓烈的甜香,从詾口开始,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