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扯掉,李雪萍的胴体又一次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张鑫铭的面前。
“你的身体真美,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张鑫铭称赞道。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此时,张鑫铭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物,也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里。
“怕什么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不,我不能求求你放过我吧呜”
李雪萍惊恐的看着张鑫铭胯下那已经变得暴涨的荫茎和那吐着粘液的紫红色的gui头,昨晚破身时的情景依稀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你是怕有人来吧现在离天亮还有一点儿时间,我快点干你就是了”
张鑫铭说完,便猛地抓住李雪萍的脚腕,将她的身体拖到床边。
“哎哟”随着受伤的小脚被张鑫铭用力的捏疼,李雪萍惊呼了一声,疼的她更加泪流满面。
“不要”李雪萍用力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拍打在张鑫铭的胸前。
但李雪萍的反抗在张鑫铭看来仅仅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仅丝毫无效,而且还激发了张鑫铭的兽欲。
张鑫铭根本不理会李雪萍的反抗。他将李雪萍的屁股拉出了床沿,悬在空中,然后将李雪萍的双腿弯曲压向她的ru房,并向两边分开。荫道的入口就此张开。
这种体位在男女性茭中,是一种女体被完全固定,而男性占绝对主动的姿势。
李雪萍的上半身就此动弹不得,只有下半身雪白的臀部还能摆动;但这不动还好,一动反而令张鑫铭欲火更加高涨。
他那根18厘米长的大鸡芭又一次将火热的大gui头抵在了李雪萍的荫道口上。
“噗兹”一用力,整个棒棒连根没入荫道中。
“嗯”插入的同时,李雪萍还是不经意的发出了那恼人的轻呼声。
随即,张鑫铭便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不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也许是尝到过了高潮的滋味,不一会儿李雪萍就几乎不再挣扎了,静静的躺在床边,任由张鑫铭肆意的干着她。
“噗兹噗兹噗兹”
“嗯嗯哼哼嗯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也干脆将李雪萍抱起来,自己直立在房间中央,让李雪萍双脚交叉,在自己的腰上搭钩,又让李雪萍的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而他自己则用双手托着李雪萍的屁股,使她双脚离地,荫道深深的将张鑫铭荫茎包围着。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李雪萍就这样同张鑫铭交配着,自己bi上的耻骨又规律的撞击着张鑫铭耻骨,产生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又奋力的抽送了一百多下,李雪萍已经忘却了脚伤的疼痛,意识也渐渐进入了女人交配时的状态,发出一声声的女人yin荡的浪叫:“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
了“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饶饶了我吧,痛痛啊哼哼”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
李雪萍就这样哀求着,与其说是哀求声,还不如说是叫床声更贴切些。此时李雪萍的面部表情,在张鑫铭大力的抽送下,被干的yin荡之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听到李雪萍放荡的叫床声,变得异常兴奋,更加疯狂的干着李雪萍,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小骚货,被干得很舒服吧啊”
“啊啊啊啊”李雪萍没有回答,其实也根本不用回答。
“看我今天怎么干死你。”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李雪萍又一次被她那狂泻的潮水所吞没,全身被无尽的快感所包围。
她的zǐ_gōng奋力的一阵收缩,射出了阴精
而李雪萍的阴精正好全部喷洒在张鑫铭那插入zǐ_gōng内的大荫茎上,gui头被温暖的阴精泡的涨涨的,酥软异常。
张鑫铭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感到腰眼一松,体内的滚烫如洪的jing液便从gui头的马眼口上猛烈的喷出,一直喷在李雪萍的zǐ_gōng壁上。
“噗噗噗噗”
顿时,李雪萍的整个zǐ_gōng内都被灌满了滚烫粘稠的jing液。
而受到jing液喷射冲击的李雪萍也不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呼:“哎哟好烫烫”
说完便一头趴在张鑫铭宽大的肩上,两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射完精的张鑫铭感到十分的满足,他慢慢的把抱着的李雪萍又重新放回到病床上,非常怜惜的将她放平,然后还轻轻的替她盖上了被单,将李雪萍那雪白诱人的胴体掩饰在下面。
张鑫铭穿好自己的衣裤,又在熟睡的李雪平的香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拿起自己的皮包,带着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得意的离开了李雪萍的病房
李雪萍就这样熟睡着。然而有谁能够想到,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女人,就在昨晚,不,应该说是就在刚才,就在那间宽敞明亮的4号特护病房里。她李雪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使她从一个结婚十年来却未经人事的女人,一夜之间,从忧伤的chu女完成了向少妇的转变。
又有谁会想到,就在那噩梦般的几个小时里,这样的一个初试云雨的漂亮女人,竟然会连续的经历了12次高潮,以至于最终虚脱的昏死过去
直到中午,李雪萍才慢慢醒来。看见被单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没有哭。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她只是慢慢的起身,将从自己身上被拔下的外衣外和中短裙穿上。
她没有穿乳罩和内裤,因为那两样东西已经被张鑫铭拿走了。
她坐起身,轻轻的将自己散乱的发髻扎好,然后就靠坐在床头上,望着那洁白的床单上贱落的几滴映红的血迹她的chu女红,默默的发呆
李雪萍的脑子里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chu女破身的疼痛还没有散去。也许是被强jian的噩梦又浮现在眼前。还是她内心深处正回味着昨晚性茭时达到高潮那一刻的快感。
我们不得而知
是啊夜,黑暗的夜,是那样的漫长,漫长的吓人。但它又是那样的美妙,美妙得让她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非常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张鑫铭依旧每天都来看望李雪萍的伤势,有时两次,有时三次。但每次来似乎都很平静,就好像李雪萍从来就没有被自己强jian过。
李雪萍一直是提心吊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起那天晚上自己被张鑫铭强jian的事,在她看来那是非常丢人的;更令她担心的是张鑫铭,这条恶狼不知还会不会再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因此这几天来,每天晚上,李雪萍都要请医院的护士来陪床。
这倒不难,高干病房夜间留护士照看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要你多加一点特别护理费就可以了,给钱的事情肯定有人愿意做。再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市委副市长、兼组织部长,哪家医院敢薄你的面子。
其实,张鑫铭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再想着打李雪萍的主意,他只是在给李雪萍换药的时候,趁左右无人的时候才有时调戏一下李雪萍。
“萍儿有没有想我啊”
“萍儿那天晚上舒不舒服”
每当张鑫铭用这样的语气调戏李雪萍的时候,李雪萍总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羞愧得无言以对。
转眼到了李雪萍出院的日子。这天,张鑫铭来替李雪萍拆下绑在脚腕上的纱布。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张鑫铭轻轻的将李雪萍脚上的绷带解下来。李雪萍的脚伤已经完全好了,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小脚。
张鑫铭趁机抚摸了一下李雪萍柔嫩的小腿。
吓的李雪萍连忙把小腿往回一缩,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张鑫铭。
“随便摸摸嘛”张鑫铭调戏道。
“流氓”李雪萍骂道,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她还是不敢高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