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顾不得这些,只是一味的享受着李雪萍性感的胴体。
“快嗯嗯来,来人哪”
李雪萍绝望的呼救着,然而她的呼救声仅仅在4号病房内荡漾着,病房外面根本听不见。而那两个值班的小护士,此时早已熟睡在休息室的弹簧床上。高干病房楼道里昏沉沉的,没有开多少灯,那都是张鑫铭一手安排的。
李雪萍就这样挣扎着,叫喊着。
突然,“啪”的一声清响,打破了这激腾的场面。张鑫铭狠狠的打了李雪萍一个耳光。
他打的并不重,但非常的清脆,使李雪萍的头侧向了左边。耳光过后,李雪萍红润的面颊上又增添了几分艳丽。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是圣母玛利亚还是圣女贞德”张鑫铭怒吼道。
说着,将手伸向李雪萍的两腿之间,撂了一把从她荫道内流出的粘液送到李雪萍面前,厉声道:“小贱人,你看这是什么”
李雪萍被吓住了。她停止了呼救,只是小声的哭泣,没有回答。
“刚才我玩你的时候,瞧你那股子浪劲,才碰了你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居然还射出了阴精。你她妈的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荡妇。”
张鑫铭恶狠狠的骂着李雪萍,并不停的用污秽的言词羞辱她,完全不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文明人。
其实,刚才李雪萍所达到的性高潮基本上是那几颗春药发作的结果。但李雪萍又怎么会知道呢当然,张鑫铭也是绝对不会对她说的。
李雪萍仍然没有说话,还是不停的哭。
这时张鑫铭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块洁白的手绢,这手绢在李雪萍看来是那样的熟悉。
“还记得吗”张鑫铭说道:“这是你前几天送给我的手绢。”
没错,那的确是李雪萍送给张鑫铭的白手绢,刚买的,还没有用过就送给了张鑫铭。
“我说过,我会送还给你一件礼物的;你也答应过我一定会接受它,可不能反悔哦”
说着,张鑫铭轻轻的抬起李雪萍的屁股,将那条洁白的手绢平铺在李雪萍臀部的正下方。
张鑫铭将李雪萍的身体放平,两腿分开60度;自己的双腿压在李雪萍的两腿之间,并将他那根18厘米长的棒棒前方的紫红色的大gui头抵在了李雪萍微微张开的荫道小口上,尿道口正好对着李雪萍的荫道入口,并被荫道口外的荫唇肉片轻轻的吸附着;最后张鑫铭这才爬向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终于明白了张鑫铭所说的送还给她一件“礼物”的含义,那是对她身体的占有。她万万没想到前几天还和自己谈的那样投机的男人,竟会是这样邪恶的对待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但此时的李雪萍依然没有反抗,她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
那是因为在她的体内,经过了刚才的一次性高潮之后,那充满yin欲的春药又一次的发作了。而且在尝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喜悦之后,性茭的欲望似乎比前一次还要强烈。
李雪萍感到全身乏力,但心中的欲火似乎正在快速的燃烧,令她难以忍受;刚才张鑫铭那打得不重的一记耳光,此时也令她感到面颊火热,但却带有一丝快感。
她只是躺在那里,小声的抽泣,轻轻的流着眼泪。在默默压抑自己渴望的同时,李雪萍认命了,她放弃了最后挣扎的机会,她那美丽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平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洁白如雪,像一座雕刻精美的白玉艺术品一般,任由张鑫铭亵玩。
张鑫铭开始了他的入侵。
他轻轻的搂住正在小声哭泣的李雪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ru房,亲吻着她的嘴唇。这一切动作无不令李雪萍感到体内的兴奋愈演愈烈。
终于,李雪萍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啊嗯嗯”
那呻吟声并不大,甚至就连李雪萍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但声音却是如此的有规律,确确实实是一个zuo爱中的女人本能发出的呼唤,是那样的美妙动人。
“嗯,嗯嗯”
李雪萍轻轻的呻吟声似乎正在渐渐变高。其实那只是房间太安静而引起的错觉。
“嗯嗯啊不嗯嗯不要”
李雪萍渐渐的发出了轻声的呼唤,那一个细小的、几乎听不见的“不”字却是耐人回味。她到底是在抗拒张鑫铭,诉说“不要这样”;还是在恳求张鑫铭,呼唤“不要停下”也许,不,应该是两者都有吧。
张鑫铭听出了李雪萍声音的变化,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动情,插入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于是张鑫铭毫不犹豫的将抵在李雪萍荫道口上的大荫茎,慢慢的向她的荫道内挺进。
“嗯”李雪萍发出了一阵低声的轻呼。
那是很小的荫道口,李雪萍那还是chu女的荫道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荫茎插入过,而张鑫铭那硕大充血的gui头此时却凭着李雪萍湿润的yin水,试图去探索那未曾被开垦过的chu女地。
“噗”的一声。张鑫铭的大gui头顺着荫道流出yin水的方向往里面一钻,大半个gui头陷入了李雪萍的小洞中。
由于有yin水的滋润,加上整个荫茎只插入了一点儿,所以李雪萍并未感到疼痛。但是荫道外面来了入侵者,而入侵者又是那样的巨大,因此李雪萍能够明显的感到下体在发胀。而自己那两片湿润的荫唇却牢牢地将入侵了一半的大gui头紧紧的包含着,自己想要抗拒,但现实却无法达到。
“噗”又是一声插入。
gui头随着声音已经完全陷入了荫道中,同时顺势插入了一小节后面的荫茎,巨大的gui头前方的尿口处已经触到了李雪萍那薄薄的chu女膜,微微的感受到了一丝阻碍。同时张鑫铭感受到gui头被紧紧夹住时的快感,真的令他觉得非常美妙。
“啊,不要痛不”李雪萍呼喊着。
的确,李雪萍此时真的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她很难想象自己那样窄小的荫道口能够容纳得下张鑫铭那样巨大的gui头,在她看来,那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而她感到更加恐惧的或许还在后面。
“不要我求求你,疼,真的很疼你放了我吧,呜”哭泣的李雪萍求告道。
“疼吗”张鑫铭故意的问道。
李雪萍点点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我对你轻一点儿,那你就叫床给我听啊”
“不”李雪萍听到他的要求,当时便羞的满脸通红,哭的更厉害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gui头正顶着李雪萍的chu女膜,尽管只是轻轻的摩擦,也令李雪萍感到阵阵的刺痛。
张鑫铭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却假惺惺的对李雪萍说道:“你觉得疼,那我往外拔出一点,你把身体放松一些就没那么疼了。”
说完,张鑫铭真的把他的大棒棒往外退了一些,直退到李雪萍的荫道口,但他的大gui头还依然留在李雪萍的荫道中。
李雪萍感到好一些了,但由于紧张,她仍然觉得荫道口内十分的胀满,荫部的两片大小荫唇还是紧紧的夹住了张鑫铭的大gui头不能放松。姣弱的身体依然不住的颤抖。
“没那么疼了是吧”张鑫铭故意问道:“还有些胀是吗”
李雪萍没有说话。
张鑫铭就开始用它的大gui头慢慢的在李雪萍的荫道口处轻轻的挑动。张鑫铭的荫茎非常的坚挺,也非常的有活力;每一次挑动都令李雪萍感到荫道口处的酸胀感有所增强,也不住的令李雪萍感到越发的难受,脸上露出了轻微的痛苦的表情。
这正是张鑫铭所希望的,他一边吻着李雪萍的粉颈,一边轻轻的在李雪萍的耳边安慰她:“萍儿,你把身体放松些,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萍儿”,多么熟悉的字眼呀。李雪萍清晰的记得这是她小时候的乳名。
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这样爱惜的叫着她。结婚那天,关灯之后,自己的丈夫也是同样亲切的叫着她“萍儿”。这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它是那样温馨,那样的令她回味。
李雪萍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似乎回到了美好的儿时,回到了新婚之夜丈夫的身旁。
“萍儿,放松下面,乖,放松就不疼了。”张鑫铭又一次的温柔的安慰她。
李雪萍意识模糊的半闭上了美丽的双眼,渐渐的沉醉在美好的回忆中。她真的放松了紧绷着的、被恐惧束紧了的身体,轻轻的呼吸着她周围那早已凝聚了的空气。
张鑫铭依然轻挑着它的gui头。
“对再放松些,你做的很好,萍儿。”
张鑫铭感觉到了李雪萍的身体正在变得松弛,便更加温柔的安慰着李雪萍。
“对,就这样,我爱你,萍儿。”
尽管轻闭着双目,但“我爱你”这三个字却真真切切的传入了李雪萍耳内,听起来是那样的美妙。令她模糊的意识产生了阵阵幻觉,她感到,那一定是自己的丈夫在向自己倾诉爱意吧。
终于,李雪萍完全放松了雪白的胴体,玉体软绵的躺在病床上,酥胸高耸,玉腿自然的向两侧分开,下体的荫道口处也不再强烈的抗拒外来的入侵者;她已经完全放松,完全沉寂在了半梦半醒之间。
张鑫铭明显的感觉到李雪萍身体的这一变化。他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张鑫铭停止了gui头的挑动,静静的伏在李雪萍软绵的身体上,一动不动的仔细的欣赏着李雪萍那好似熟睡的姣美的面容。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张鑫铭还是静静的不动,只在李雪萍面前,轻轻的呼吸着她口中吐出的那甜美的,女人特有的兰芷之香。那是一个女人动情之时才会发出的淡淡香气。
此时,到是李雪萍感觉到了这异常的平静。她微微的挣开双眼,意识模糊的看见了张鑫铭那张帅气十足的脸。那的确是一张非常英俊的面孔。
张鑫铭见李雪萍醒了,便轻轻的吻了她一口。
李雪萍感受到了这温柔的亲吻,好令她沉醉。但渐渐清醒的她终于看见眼前的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张鑫铭。
张鑫铭温柔的对她说了声:“你真美,我要你。”
说完,张鑫铭脸上露出了一丝险恶的yin笑。
李雪萍清晰的看见了张鑫铭挂在嘴角的笑容,她感到是那样的阴险、可怕,她以一个女人特有的直觉意识到将有可怕的事情发生,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就要被打破,紧接着的就将是狂风的肆虐和暴雨的侵袭。
“不”李雪萍突然的叫出声来,企图奋力的抗拒那眼前的无情的命运。
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噗兹”一声闷响。
“啊”
伴随着李雪萍那发自喉咙深处的悲惨的一声长鸣,张鑫铭那18厘米长的大荫茎已经有23被深深的插入了李雪萍那还是chu女的荫道内。
“啊”又是一声惨叫。
大棒棒被整根插入。
李雪萍顿时感到狭窄的荫道内传来阵阵剧痛,那痛苦一丝丝的透过身体,直扎在她的心上。
好疼啊chu女第一次被破身就碰上了这样的大鸡芭,又是这样粗暴的、不顾一切的刺入,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痛苦而可怕的。
李雪萍喊叫时张开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她后背高高的仰起,全身优美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两眼睁的大大的,直直的望着天花板上那微弱的白炙灯;痛苦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片刻之后,李雪萍紧张的肌肉突然一阵放松。她昏死了过去。
紧搂着李雪萍的张鑫铭此时也放松了环抱着的手臂,他慢慢的将插入李雪萍体内的荫茎拔了出来,一点点的后退。
那粗长的荫茎上沾满了李雪萍的阴液,上面还不时的带有一丝丝的血迹。
直到gui头全部退出荫道,一滴滴的鲜血混着荫道粘液,顺着李雪萍的会荫部洒落在了她屁股下那片洁白的手绢上。
一滴一滴的,慢慢的,在被映红的白手绢上形成了几朵鲜红的小梅花。
那可是李雪萍送给张鑫铭的白手绢啊。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张鑫铭的那条白手绢,竟然会成为张鑫铭用来一试她chu女之身的工具。
李雪萍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昏睡中,那一阵阵的破处的疼痛直扎在她的心上,但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张鑫铭缓缓的起身,看着李雪萍下体荫道口处滴滴洒落的鲜血,一种捕获猎物的兽性满足感涌上心头。接下来他就要好好的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美味了。
张鑫铭再一次将李雪萍的大腿分开,张的大大的。然后俯下身去,把头埋在李雪萍的下荫部,伸出他的舌尖,细细的舔舐着那缓缓流出的chu女破身的鲜血。
在张鑫铭看来,这品尝这chu女鲜血的机会,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可不是经常有的。因此,他格外的仔细。
那chu女破身之血的血腥,混夹着荫道酸甜的yin液,再加上女人荫部特有的气息,还有女人身体那唯一的体香。不觉的令张鑫铭感到这才是人间最好的琼浆玉液。
许久,张鑫铭那沾着chu女鲜血的舌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李雪萍的荫道口。
鲜红的chu女血还在慢慢的滴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张鑫铭轻轻的用手拨开李雪萍的荫唇,细小的荫道口由于刚才巨大的荫茎的刺入,此时还没能闭合上,变得开阔了许多。顺着荫道开口向内望去,粘润的荫道内壁丝丝的沾着血迹,正随着荫道内阵阵的蠕动,慢慢的向外淌流。而刚才还依稀可见的chu女膜,此时已经完全破裂,当然了,那么巨大的荫茎,加上如此猛烈的插入,如果不破裂那才叫人觉得奇怪呢以至于连一点残存的痕迹都很难找到。
张鑫铭点了点头,满意的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她,李雪萍,张鑫铭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chu女之身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李雪萍已经不再是一个羞涩的chu女,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少妇,真正的女人,是他张鑫铭的女人。
李雪萍的第一次没能留给自己的丈夫,却给了张鑫铭。
对这样的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结果,张鑫铭感到120分的满意。
张鑫铭直起了身体,再一次将他那带着处血的大荫茎对准了李雪萍的荫道入口。他双手紧紧的抓住李雪萍胸前的一对丰满洁白的ru房。臀部一挺,又一次将自己的荫茎送入了李雪萍那刚刚被开包的体内。
“啊”
一声轻轻的叫喊声再一次从正沉睡的李雪萍的口中发出,剧烈的疼痛将她从昏睡中刺醒。
张鑫铭不再理会这些,他像一只尝到了血腥的野兽一般,要尽情的发泄他的兽欲。
他开始抽送,强有力的抽送。同时不停的用手揉捏着李雪萍性感的的ru房。
那一对丰满的ru房不停的由内向外,在张鑫铭手下画着圆圈;并在张鑫铭的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就好像在揉面团一般。不时的,张鑫铭还用他双手的食指,将李雪萍那乳峰上高高耸立的鲜红的乳头用力的按进她粉红色的乳晕之中。
同时张鑫铭不断的抽送着他下面那根又长又大的荫茎。
“噗兹噗兹”发出有规律的节奏声。
“啊啊不要嗯嗯”
李雪萍忍着刚刚被破身的下体的剧痛,不停的发出求饶声。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张鑫铭可不会听她的,也不再怜香惜玉。
“叫吧,我现在喜欢听你的叫声,你是我的女人。”张鑫铭兴奋的说道。
“不,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过我、我吧。”李雪萍此时已经是语不成声。
“放过你现在你还要我放过你吗”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不停的强jian着身下压着的李雪萍。
“啊不,不要求求你了。”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现在的李雪萍尽管还在不停的苦苦哀求着张鑫铭。但在她的体内,一种莫名的感觉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那时她刚才体会过的冲动,正是在这种冲动之下,她达到过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当然她根本不会想到那是催情药物在起作用,而且是张鑫铭给她服下的,一次3倍药量的春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李雪萍害怕这种感觉,但又渴望这种感觉。
她害怕,那是因为现在正在和她性茭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张鑫铭。
这是强jian啊自己的chu女身已经被张鑫铭夺去,如果在她强jian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再达到性高潮的话,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心灵的自责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丈夫那样的她李雪萍,在公众舆论下,无疑的将被指责为是一个十足的荡妇。
她又渴望,那是因为那的确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在多少爱情小说中,性高潮都被描绘成是一个女人爱情生活中极至的升华。那是她渴望了十年,却不曾获得过的感觉。仅仅是在刚才张鑫铭强迫给她的kou交中,她才深切的,淋漓尽致的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腾云驾雾的畅吟。那是她今生今世都无法忘却的感觉。
她渴望着,渴望着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体会,即使是很短暂的一瞬间也好。
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侵扰着李雪萍的内心。是悔恨是喜悦是愤怒
还是快乐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的chōu_chā声还在继续着。
那是张鑫铭的荫茎在李雪萍的荫道内摩擦而发出的声响,是那样的恼人。
“嗯嗯不嗯嗯”
李雪萍已经被插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荫道内的yin水不住的往外流。刚才chu女膜被撕破的痛苦也渐渐的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淡,尽管破裂的伤口处还在流血,而且荫茎的chōu_chā还在不停的刺痛着那刚刚破损的地方,但这一切似乎并不重要了。
“嗯嗯嗯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
张鑫铭只是这样有规律的做着机械运动,而李雪萍的快感配合着春药的作用却越来越强。
“啊啊啊啊”
“很舒服吧,这才是本来的你,你这个小荡妇”张鑫铭调情的谩骂道。
“啊啊啊啊”
听到张鑫铭侮辱的话语,李雪萍根本无力反驳。相反的,似乎在她的内心深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她还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当然,那只是淡淡的一种感觉。其实生活中的每一个正常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着那么一点儿被征服,被侮辱,甚至是被虐待的本能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