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佳慧家帮着包饺子呢。你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了。”
“我没办法,现在出不来,过几天一定陪你,”航压低声音答。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将电话打给新新。“你在做什么呢”我问新新。
“我和老公在金满楼带孩子吃新年大餐呢。你也过来吧。”
“不了,你们吃吧。新年快乐。”
我难过地放下电话,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谁来陪我我决定睡觉,我翻来覆去地睡,恶狠狠地睡。吃了三料安眠药,但还是不停地醒来,每醒来一次,我就想这一年我究竟做了什么;每醒来一次,我就想,我对生活尽力了,为什么就不能感动上帝每一次醒来,我都能感到我的鼻子塞住了,靠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咙冒火生疼,泪水不停地流,伤了一千次的感伤终于到来了。
续只有感伤是没有可口面包的,元旦一过,憧憬着春节,单位里突然就亢奋起来,各种检查和评比也格外的多,尤其是文明创建的验收,检查团煞有介事、正襟危坐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到了酒桌上一个个都会原形毕露丑态百出,单位给每个检查团的资料袋中都装了一张购物卡,所以这些人表演起来格外卖力。
树林回了趟老家,装了一车的火腿、丸子、茶叶之类的土特产回来,我们又大大小小准备了一些红包,一起开着车每天傍晚游荡在城市中,中国人格外看重人情,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等这一切差不多忙完,都已是年二十六了。
临近春节,这些迎来送往、交际应酬,磕头做揖的琐事搞得我心力交瘁,苦不堪言。天格外地阴冷,我的头痛不时地发作,看了医生,开了点药让我静养。我每天思绪万千愁肠百结,哪里能静养
年二十七,早晨起来时特别忧伤,不知悲从何来。打开窗帘一股温暖的阳光象是要给我惊喜一样,突然就笼罩在我身上,昨天还是冷风刺骨,今日冷空气过后,天空晴得是却是那般漂亮和纯净,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一股渴望与亲人约会的喜悦慢慢充开始充盈我整个心房,和航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吧,心中又泛起思念的涟漪。
航穿着米黄色的休闲西服站在冬日的暖阳中,象是一棵挺拔的小杨树,看见他心里就象是被一个小暖锅烫了一下,一股叫作欲念的烟雾慢慢地就窜了上来。
航坐上我的佳美轿车,我们向郊外奔去。阳光和空调熏得我们暖洋洋的,都脱去了外套,我熟练地换着档,汽车沿着国道向郊外驶去,航扭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欣赏、鉴赏、探寻着我身上的秘密,一付总也看不够的样子。
“别尽看我了,帮我看着前面。”我笑道。
“你真性感,我总也看不够。”航答。
“性感什么啊,这一年我感觉老了许多啊。”
“不会吧,你不觉得你的皮肤比以前更有弹性吗真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有吗”
“这是真的啊,性生活和谐和丰富绝对能让女性皮肤富有弹性,容光焕发,充满魅力。你没见到大街上长着青春痘的女孩子吗肯定是没有男人的,如果找个男的共渡爱河,那些久治不愈的青春痘一定会越来越少,不治而愈呢”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吧。”
“来,让我看看你的皮肤是不是需要滋润了。”说着航伸出手用背轻轻地在我脸上抚摸起来。
我歪着头感受了一下航的温柔,让航不要胡闹,“不要,我在开车呢。”
航笑起来,用手指轻轻在我换档的右手上敲打了一下说,“看你手握档把的样子,我想起一个笑话来。”
“说是一个妻子夜里坐在床上用手握住丈夫的jj反复摆动,一会男的那话儿就硬了起来,一把搂住老婆就要做,妻子惊问干什么啊男的不解,答,你不是需要吗妻子说,我哪里想要啊,我明天驾校要考试,我练练换档啊。”
我被航逗得笑起来,不自觉地扭头看了航的下面一眼,航顺势抓过我的手,按在他的jj上,隔着裤子,竟能感觉到温热和渐硬了。我没好气地打了一下,抽出手,继续开车。
路过一个小镇时,正在逢上赶集,到处是人群,快到年关了,街上到处是卖春联、鞭炮和各种特产,吃食的摊点,航打开车窗,贪婪地寻找什么,一会儿,他大叫起来,停车停车。我刚把车停稳,他就一头窜了下去,转眼就消失有人流中。
不大一会,航捧着热腾腾的糖炒栗子和两个烤红薯出现在车头,冲我孩子似得笑着嚷到,快开车门,快开车门。航一进来,车厢里顿时充满了栗子和红薯甜甜得发糯的香气,心也变得温暖起来。
我继续开着车,航坐在身边小心地用手剥好栗子,再一个个送进我的嘴里,温热香甜的栗子在我的口腔里慢慢融化,化成一股股爱的暖流。航又拿起红薯,细心地剥去外面一层薄皮,尽量让金黄色油汪汪的那层烤得金黄的“内衣”保留着,欠起身子,用一只手捏着后面,一只手托着,往我嘴巴里送,看见我的嘴角残留着一点,他竟然伸过头来想替我吻去。我抬起头和航在车里接了一个高难度的吻,航顺势将嘴里的一个栗子“哺”到我的嘴巴里。
“别闹了,我的车技可一般啊。”我提醒航。
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能是觉得大过年的不吉利吧,又咽了回去。
我打开音乐,传出罗大佑的歌声,光阴的故事、鹿港小镇、爱人同志、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听罗同志用嘶哑的声线在呤唱,“爱人我愿与你消磨一世,无奈今生太短”
我将车停在龙潭湖边,我和航走下车,站在湖的岸边,一片纯净的湛蓝色呈现在眼前。蓝得透明,蓝得深邃,蓝得无边无际。今天的天格外明澈,湛蓝的湖水与湛蓝的晴空相映,让我的心整个融化在无边的蓝色之中了。远处的岸边,有一对父母还着一个小女孩也在玩湖,小女孩子在岸堤上奔奔跳跳,手臂像绽开的花朵般盛放,又像展开的翅膀在风中飞扬。
我和航坐在湖岸上的草地上,我靠在航的怀里,仰望着航清晰的轮廓和精致的面庞,无限爱怜。航象精灵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怀着秘密的喜悦,倾家荡产毫无保留地扑进他的怀抱里,全身心地迎接着他。情欲让我们这些知性的人们欲罢不能,明知是陷阱,却总还是上演着飞蛾扑火的故事。我和航不是桥头偶遇而是命里注定的兜转轮回。
航深情地凝视着我眼里含着幸福和激动的泪水,低下头轻轻地吻着,羽毛一般用唇轻柔地拂过我的双唇,用舌头划过我的面庞,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动情地吸吮和轻咬着我,我配合着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嘴巴里都还有淡淡的甜香,我们吻得很舒服很投入,淡淡的白云从头顶飞过,灰色的鸟儿从身边掠过,我们这一吻,吻了很长时间,时间也悄悄地停了。
我紧抱着航,生怕失去他。
冒着可能会被偷窥的快感,我们疯狂地在狭小的车厢里zuo爱,衣服没有被完全脱去,航裤子上的拉链一被我拉开,他的那个东西就直挺挺冲我来了,又大又硬,我让航半躺在后座上,我用嘴为他抚慰,航一只手使劲地拉紧我的头发,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握住我左边的ru房,嘴里发出凄情的喊叫。之后,我坐在航的腿上,把他的东西套进我的身体里此处删去1300字。轿车随着我们身体上下颠簸。车停的地方不是陆地而是海洋,一浪一浪惊涛拍岸激起爱的波涛;轿车停的地方不是地上,而是天堂。
这是春节前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至今回忆起来,我的下面都会一点一点地变得湿润起来。
湿润不仅仅是因为性,还有感动和泪水。
那湖水的风光,草地的温暖,冷风的清爽,车厢里的痴狂一幕幕都非常让我感动,让我有一种想留住它们的冲动,我知道航不是我的,但我就是想让他陪在我的身边,哪怕是多一分钟也好。
我们在轿车里相拥着一直到天黑才分开,驾车回城的时候,我们都不说话,只听得车轮在地面驶过“沙沙”的声音,车灯刺穿了黑夜的眼睛,也刺痛了我的眼睛,在驶入湖里大道的时候,我知道航就要在前面分手下车了,我没有办法再前行,只好在路边停车,因为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我扭脸看航,航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身子陷在车座上,双手合掌放在脸前,象是睡着了又象是在祈祷。见我停车,他慢慢地转过身子,路灯下,他眼中泪花闪亮。
航搂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嘴。
我软绵绵地闭上眼睛。
虽然还没有正式放假,但除了办公室还算正常运转之外,其它科室基本是人去楼空了。再过2天就是新年了。
我婉拒了新新让我陪她到香港过新年的建议。因为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看看体弱多病的父母,要给2个在外面上寄宿学校的孩子一些母爱,要应付娘家婆家的许多家事。我早就没有过春节时那种热盼和激动了,家族人的眼中,我是一个幸运儿,是一个富婆,是一个为家族挣足面子的女人。他们早已习惯了吃着穿着用着我送的东西,他们用的心安理得、理直气壮,没有人会说一个谢字。没有人问我,我的钱是怎么赚来了,只知道我是一个取款机。没有人关心我。
虽然这样,我仍然要回家。
他们虽然不关心我,但我要关心他们。
这就是命。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铃的电话。铃说。这个春节我一个人,你抽空过来陪我说说话吧。我劝她说,你陪我一起回老家过年吧,挺热闹的。铃幽怨地说,不了,我习惯一个人,记得来给我拜年啊。我说,好啊我一定去,你如果急了就给我打电话吧,多保重啊。
挂了电话,我觉得程铃真的很寂寞,她想找我说什么呢我介绍了一条狼给她,她是套住狼的猎手吗抑或她根本就不想套住这条狼或根本就套不住也说不定啊
在家里一忙就是几天,等稍微安静下来,已是年初四了,初四一大早我就发动了车子,踏上了回城的路,后备箱里装着我给铃的一大堆家乡年货,基本是吃的东西。
过桥时,我拨通了铃的电话,你在家吗我来给你拜年,去酒吧吗
不了,你还是到家来吧,想喝酒了铃说。
哪里啊,我只是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我们姐妹俩说说话啊。我这就到了,你下楼接我吧,我给你带了许多好吃的。我说。
外面是热闹的新年,铃一个人的家里显得很冷清。
她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妩媚成熟性感放在她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房间里开了空调,有了阵阵暖意。我们相对而坐,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从哪开始
我问铃,“你的化妆品店筹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准备过了新年就开张。”
“林局对你挺好啊”
“他给了我30万,加上你的10万还有我的积蓄,应该够了。”
“真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自嘲道。
“没有什么啊,我倒真想谢你呢,我发现我喜欢上林局了。”铃低声浅笑。
“喜欢你不开玩笑吧他呢也爱你”我一脸惊异。
“你知道拖住一个男人的心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是孩子还是性”我虚心讨教。
“是爱啊。我发现只要真心付出,让对方感觉不出一丝假来,才能有真的收获。”
“这次你真心付出了那他呢”
“男人啊,尤其是林局那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也许都搞不清楚的,他的心有四瓣,四分之一是权力,四分之一是家庭,四分之一是你我之外的诱惑,剩下的四分之一我就争取让他放在我身上啊。”
“你做到了,是吗。”我盯着铃说道。
铃在我面前成了一个精于算计的帐户先生,她一个弱女子,想在这个社会上混出一点样子来,其实早就想找个林局那样的人作为靠山了,将来肯定还有许多事情让林局帮她办吧,她的青春没有几年了,能多一点收获说不定真是我的积德呢。
“你是怎么笼络住他的”我问铃。
“想知道”
“想啊,就当是学一点经验啊。”我打趣道。
“你过来。”铃拍拍坐着的长沙发让我坐到她的身边。我犹豫了一下,但看着铃子深邃的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坐着了她的身边。铃靠近我,抓住着我的手低声说道:“惠,我其实好怕啊,我知道林局的钱肯定是受贿来的啊,有个风吹草动我肯定要跑路的,你如果有消息一定要先通知我啊。”
铃说着泪水就要下来了,我看着她娇滴滴的俏模样,一阵难过,将她轻轻搂过来,安慰她说:“你想到哪去了,林局是个能力很强的人,他的能量很大的,你不用担心,仅凭几封人民来信道听途说是搞不倒他的,我听人说他的面相好,还要高升呢。”
“我不是替他担心,我是担心我自己,谁能预测将来会怎么样啊。”铃轻声在我耳边说着将脸依偎着我的脸上,用手轻轻转过我的头,我们四目相对,她饱满的嘴唇一下子就吻在我的脸上。
我心头一震,正想推开她,她搂得我更紧了,滚烫的嘴唇不停在我脸上嘴边吻着,最后压在我的嘴巴上,长长的舌头一点点撬开我的齿关,象毒蛇一样滑进我的嘴里,终于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她穿着性感低胸睡袍的身体在我怀里也渐渐热起来。
她捉住我的手放在了她发达的ru房上,她没带胸罩,乳头突突地挺立着,引诱着我爱抚不知怎么的,她的睡袍一下子就滑落到地下,她穿着一条蕾丝花边的天蓝色内裤,前边黑色的花丛隐约可见,分外诱人,她轻轻呻吟着,让我抚摸她的下面。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只好死命地搂住她的身体。
铃轻轻地劝着我,让我放松一些,慢慢地抚摸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胸罩,把我的上衣推上去,露出ru房,低下头,轻启朱唇将我的ru房含在嘴里了。
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吻着。她的抚摸和亲吻和那些男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温顺可爱轻柔含蓄,就象一束羽毛轻轻轻拂过我的心尖,让我想跳又让我想哭,让我想拒绝又让我欲罢不能。我的脸已涨得通红了,全身都被折磨象蚂蚁噬心一样。
我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推开她。
铃全身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地我面前,愣愣地看些我,象是不认识一样,羞红了脸说:“你不喜欢吗惠”
“是的,我接受不了。”
“可你有反应啊,你下面一定都湿了吧。”铃说着伸出左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荫部,用一根手指轻轻在上面划动着。
铃真的是一个连女人都难以拒绝的女人,她全身散发出的浓浓的性感气息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醉倒在她的裙下。
铃的动作很慢很柔,看着她痴情的样子,我下面真的有了反应,我本来以为我不会的,我不是同性恋者,从来没有对女人的身体发生过“性”趣,但我分明感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正从我的身体内部喷涌而出。我一把捉住铃的手,站起身说:“我真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
我匆匆整理好衣服,看也不看铃一眼,一头钻进了洗手间,一定,一定,一定要用凉水洗一下脸,让我的脑袋清醒清醒。
镜子里的我双脸绯红,披头散发,呼吸急促。我暗自心惊。
回到铃的身边,铃已胡乱套上了睡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坐在她的对面轻声向她道歉:“对不起。”
铃不说话,两颗硕大晶莹的泪滴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夺眶而出,顺着腮边流了下来。
我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不知所措。
铃冲我淡然一笑,慢腾腾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跟我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在她的身后来到卧室床头。铃一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大堆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品赫然在目。
我定睛一看,不仅有一根硕大的男性塑胶荫茎振荡器,竟然还有手铐、皮鞭等一些超强的性用具,嘴巴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我指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问:“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啊”
铃惨然一笑,弯腰把那个长长弯弯的塑胶荫茎拿在手里,一只手托着下面两颗假的软蛋蛋,另一只手手指转成圈在上面套弄着说:“这些做的多逼真啊,你想试试吗”说着作势就要塞进我的下面,我吓了一跳,本能向后一闪,说:“别胡闹。快说,哪来的。”
铃把手中的那条荫茎狠狠地扔在床上,没好气地说:“哪来的,哪来的,你莫不是以为都是我买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