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航不一样,他象一个玻璃人儿,相处时间不长就能让人看出清澈的底来,他清高但不傲慢;挚爱却没有妒忌;细致而不暴躁;勤快决不懒惰;守信重诺没有欺诈。他身上蕴藏着青春期男人的那一点点色和冲动,随性率真,可爱之极。
“你有女朋友”我问航。
“嗯。”
“你们,做过”
“做过”
“那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想听真话”
“当然。快告诉我。”
“在你们之前,我认识过一个。”
“是她帮你启蒙的”
“是。”
“她是干什么的你的同学吗还是初恋女友”
“我在大三时谈过一个对象,一个系的,毕业就分手了。一个外地的女孩子。很纯情,长得也小鸟依人的模样,我非常喜欢她多愁善感的样子,那是我的初恋,我很珍惜,初吻也是那时才有的。说起来惭愧,这方面我开化挺迟的,小时候家里家管得严,尽想着要好好学习,中学时一直担任学习委员,成绩总在前几名,压力很大,怕别人追赶上来,所以男女方面的事情考虑的不多。”
“和你的初恋女友没有做过”
“怎么说呢,也算做过吧,有好几次,但就是不成功,老是进不去,她人长得小下面也特别紧,加上我也没经验,她人非常好,主动帮过我,但后来我一见到她总是太紧张硬度不够,还早泄过一次,搞得我灰头灰脸、挺不好意思的。后来我们再在一起,都不愿意提zuo爱这件事,怕伤害对方。当时我特别害怕,总觉得自己得病,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越是害怕就越是硬不起来。”
“后来呢”
“大学毕业分配时她回老家了,分居两地都知道不可能有结果,临走时,她给我写了一封300多页的信,把大学四年跟我交往的点点滴滴都记了下来。后来我们自然分手了,彼此都没有伤害对方。”
“现在还联系吗”
“她换了几个单位,已失去联系了。”
“你现在怎么又行了,谁是你第一个女人啊”
“是我上班后第一年发生的事情了,当时市委办公室从市直各单位抽调一批干部学习公文处理,当时我刚到单位,在办公室实习,单位就让我参加了,学习班过后来市委办公室组织到青岛旅游,我认识了她。”
“是市直的多大了”
“是party委办公室的,算我大姐了。当时我们在青岛玩得特别开心,都以姐弟相称,后来回来后,她让我把游玩的相片洗好送到她家里时,就在她家里我们发生了关系。”
“怎么会这样啊”
“当时我正好与初恋女友分手了,非常寂寞。我去看她时,她让孩子喊我舅舅,我感觉到一下子就拉近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她原先是搞体育的,身材很好。她热情的样子让我很感动。她打电话让父母把孩子接走,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时,要我和她坐在一起欣赏相片,后来又借口天热,主动将衣服脱了,当时看到她动人的身姿,觉得久违的冲动又回来了,特别渴望一个已婚的女人能教教我,让我成为一个男人,我们就发生关系了。”
“做得好吗”
“她很有经验,一步步引导我,搞得我很兴奋。比较成功吧。”
“你们还联系吗”我心中的醋意一点点凝聚了起来。
“说来起来挺没有面子的,第一次虽然成功了,但时间很短,明显她没有满足。但她人很大方,看出我是第一次,不停地安慰我,搞得我当时都快哭了。”
“只有这一次”
“不,总共有两次,她发现我是处男后我感觉她挺兴奋的,当天为我做了好多好吃的,过了几天,又约我到她家去了一次,那是一天深秋的中午,我记得很清楚,正好冷空气来了,外面狂风呼啸,落叶满地。在外面猎猎寒风中,她让我钻进她的被窝里,当时的感觉非常奇特,外面奇冷,但内心火热,我们又做了一次,很成功。就是那一次我才明白,zuo爱这件事,做得好可以做很长时间的。当时我就认为今后我可以让心爱的人感受xing福了,那种感觉很男人。可以说,是她完全治好了我的病。”
“你喜欢她爱她吗”
“我感激她。真的从心底感激她。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女人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动物。她让我品尝到了快乐,但却表示永远要和我分手,不管我打电话发信息她都是不理我,到她单位办公室找过她一次,她也一付公事公办的的样子,就象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说实话,为此我难过了我很长时间。她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们有3年多没有联系了。后来,我就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快一年了。”
“如果她突然再来找你,你会和她再好吗如果她再约你到她家呢你还会去吗”
“不可能的。都过去的事情,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再有什么了,她就是回头约我,我也不会去了。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最大的想法其实是想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人诊断一下,帮我治病的,运气很好找到了,我感谢医生,却不会再和她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
“因为你,你才是我生命中最让我牵挂的人。”
“你爱我什么”
“我也说不太清楚,其实你更象一个谜在深深地吸引着我。关于你有许多传说,不管是真的假的,好的坏的,我都不愿意相信,我想一个人深入到你的内心,象寻宝探秘一样不断接近你感受你,体会你的美、你的好、你的温柔、你的可爱、你的善良。”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我胸前划着。
“你找到谜底了吗”我问。
“在和你不断接触的过程中,我才发现谜底并不重要”航说,“重要的是寻找谜底的整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给我的感受太深了,可以说,我在不断地被你感动着,所以我决定用一生的时间不断寻找下去,陪在你的身边,如果你需要就为你遮风挡雨。”
“你女朋友呢她算什么”
“我对她什么也没有承诺过,现在更不想说什么了。”
我低头长叹,握住航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还有东西留在省城的进修学院,航送我到火车站,虽然过几天我就要到市局三科上任了,此刻看着我的部下兼情人站在我身边,仍然有些伤感,武夷山景区两天的快乐转瞬即逝,快乐是短暂的,期待才是永恒。
一上火车,我刚刚打开手机,老公树林的电话就到了,劈头就问,你这两天死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你,手机也不开
我没好气地回答说,我这两天不上课,天天和小情泡在一起,怎么了,你什么时候管过我。
树林听我生气口气反倒和缓下来说,我不找你。我管你死哪去,你要是敢找小情,我明天就把小姐带回家,不信你试试看。停了一下,树林喘口气又说,是老爸要找你,他说你们单位要新建办公大楼,已经请了林局好多次了,林局口头已答应把工程让我们做,让你再帮忙促成一下。
我听了心里很烦,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我的手机进水了,这两天都在维修,这件事等我从省城回去再说吧。
我没有想到林局亲自开车在学校等着我。
清晨四点火车到了省城,我打的赶到学校到宿舍里一看,同屋的女孩已经走了,行李也不见了,想必是回家了。空旷的宿舍里一个人孤独地站了一会,困倦袭人倒头睡去。
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拿起来一看已是上午9点多了,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啊。电话是林局打来的,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
“我就在你楼下,你在宿舍吗我能上去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到窗户边上一看,高大的林局正站在楼下仰着脸往我这边注视着。他怎么来了我心乱如麻,只好请他上来。
“我正好在省厅开会,想起你毕业了,来看看你,随便接你回去,电话响了好一会了,我还以为你已回去了呢”
我后悔不应该盲目地接他电话,迷迷糊糊地请他上来,只好说,这两天感冒了,有点累,刚才睡着了,林局你先坐一会,我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看到你,就不急了。”林局色迷迷地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狂跳不止,心想今天肯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我递给林局一杯水,让林局在房间里先坐一会,我去洗漱,林局已看出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象猫玩老鼠一样盯着我,顺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放肆地说,去吧,洗干净一些啊。
我慢吞吞地待在洗手间刷牙洗脸化妆美容尽量拖延时间不出来,心里乱急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摆脱困境,林局在外面好象一点儿也不着急,也不出声,静静地等待着我这只到手的猎物吧。
我焕然一新从洗手间出来,林局假惺惺问我,还没有吃早饭吧,要不要我帮你到下面买一点儿。
不用了,我不想吃,走吧,林局,到家还有3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我说。
我从林局身边走过,高大威猛的林局一把就抱住了我,压在了床上。
“先不忙出发,把我们之间的大事解决了吧。”林局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衬衣。我苦苦挣扎,低声哀求他说这几天太累了,以后好吗
林局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他的下面,下面的巨大无比、坚硬火烫,我惊惧异常。林局狞笑着说,你刚才刷牙时我偷偷地服了一粒药,现在涨得好难受,你不帮我解决了怎么办说完凶狠地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来不及褪下,扒开来就顶了进去,蒲大的双掌死命地揉搓着我的双乳,发疯似得抽起来。
我下面干涩难耐疼得钻心,被强j的痛苦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让我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喊不能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含着泪水默默承受。身上的男人双眼暴涨脸颊通红,嘴里没头没脑地狂叫着,我一阵难过和恶心,痛苦地闭上双眼。眼睛一闭航浅浅的笑意就浮现在脑海里,心里更加难过,多么希望此刻在我身上是航而不他。
由于药力的作用,林局抵着我的花心不停地抽送,长时间不射,我下面渐渐有了反应分泌了一些爱液,没有办法我只好随着林局的节奏摆动,做出y d的样子,内心狂想着是与航在zuo爱而不是林,这样心中的罪过似乎能够减轻一点,盼着林局尽快she精,尽快结束。
我真是筋疲力尽了,林局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巨大的抖动象是地震一样,我哀求林局小声一点,不要惊动了宿舍管理员;哀求林局说停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再干我就要死去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局的下面还是昂首向天,长时间不射林局可能也没有想到,双眼涨得红红的,浑身象火烧一样滚烫,他让我用嘴巴帮它放出来,我不肯,他按着我的头将他可怕的东西硬是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前俯后仰了好几分钟,终于一股肮脏的白浆喷射在我的口腔里。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但就在射出不长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林局的下面竟然神奇地又硬了起来,我恨不得一下子跪在林局面前求他放过我吧。林局站在床前拎起我的双脚扛在肩头又顶了进去。
我真是不想活了。
短短的两天里我经历了天堂与地狱。我象一条死狗一样坐在林局黑色奥迪a6后座上,什么也不想说,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哀伤,满天满天的黑云,满地满地的哀伤。
航的眼里我是一朵美丽神秘的罂粟,让他为我着迷欲罢不能。林局眼中我则是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妇,惹得林局鬼魅般如影随形。在车上,林局主动透露了市局办公大楼建设项目的标底,说竞标的公司的很多,让我动作快一点。我问林局能不能确定给我们做,林局意味深长地说,先竞标吧,把程序走完再说。
我盯着眼前黑老大一般模样的林局,想象着他轿车失控他一头撞死的惨样。象他这样做事高调作风张扬的干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人都传说他后台了得,当值市委书记和省厅领导非常欣赏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作风,在1998年那次抗洪抢险中,他在全市率先撤职查办了2个临阵逃脱的部下,又亲自跳到洪水中与武警战士一起堵缺口,当年成为全市十大杰青年,后来又在全省系统中第一个推行“局长接待日”活动,每个月都抽出一天和上访的老百姓一起同悲同恨,慷慨激昂。加上他家族显赫,官运亨通,几年前就传说省厅有意要提拔他到省厅成为副厅级干部,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文,但他大权在握,踌躇满志确是人所共知,有时跟副市长都敢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