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喘着粗气,抽出那物,倒在一旁的座椅上,似乎十分疲惫的样子。
妓子双手撑在身后,脸色绯红,胸口起伏不定,两只遍布指痕的乳儿如浆袋一般垂落,她腿心里的穴口一时不能闭合,流出白色的浊液。
男子看着她,笑道:“待会儿带你去景春楼吃饭,好不好?”
妓子拿帕子擦着身下的狼藉,道:“官人还不知道么?景春楼昨晚死人了。”
男子脸色微变,道:“死人了?谁死了?”
妓子道:“凌波馆的夏荷和冬梅,说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的,谁知道呢,没准儿是被人玩死的。干咱们这一行的,就这样,命比纸薄。”
男子叹了声气,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道:“心肝儿,有我赵某人护着,你断不会如此。”
妓子笑了笑,转脸看向窗外,神情悲凉,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她忽然也看见谢云衣,敏感地察觉她眼中的怜悯,眉头一蹙,抬手关上了窗户。
谢云衣没再看见什么有趣的事,百无聊奈地坐回床上,发了会儿呆,管重烟回来了。
他找的住处是城东的一座宅院,叁间屋子,院子里栽了一株石榴,枝头果实累累,院中央放着一只大水缸,里面养着几枝睡莲,碧绿的藤萝爬满了半面院墙。屋里家具齐全,墙才粉过,糊着雪白的窗纸,拾得十分干净。
因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凡人,管重烟不告诉她,隔壁是房东吴夫人,她孀居已久,为人和善,带着女儿过活,若是要吃饭,便过去和她们一起吃。
谢云衣见他考虑周到,感动道:“道长心了。”
管重烟道:“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看看还差什么东西,路上一起买了。”
谢云衣道:“什么地方?”
管重烟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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