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怔,下面四唇相接,酥麻如电漫涌全身,他的舌头找到孔隙,往花穴中去,将里面搅得泥泞。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子似被浪潮托着举向高空。涓涓花蜜流入他口中,他吞咽着,shǔn xī着,几乎将她的魂吸走。
“啊……”她在他的侍弄下呻吟浪叫,一时到了高潮,春水急涌,喷了他满脸。
他直起身子,擦了把脸,颇有几分邀功的神色,问道:“小姐,舒服么?”
周氏点了点头,道:“用你下面那根东西进来捅一捅,便更舒服了。”
这话浑似浇在火上的一勺油,同安儿欺身而上,双手托起她的两瓣臀,那物抵住花穴,挺进尚在蠕动的甬道。这无比销魂的滋味叫他忍不住一捅到底,好在足够湿滑,周氏还能承受。
第一回不太持久,弄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阳。
同安儿食髓知味,舍不得走,用那物堵着她的穴儿,解开她的兜衣,揉弄着那一对饱满的乳肉。
周氏体态丰满,这对乳儿自然不小,且是全身上下最白净的地方,同安儿把玩半晌,那物在穴中再度硬挺,便就着水又chōu_chā起来。
周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本就好听的嗓音这时听来更加勾人。
弄到天明时分,周氏疲力竭,同安儿也尽了兴,仔仔细细替她擦干净身子,盖上被子,方才离去。
周氏睡了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穿衣梳洗了去书房探望丈夫,神色间别有一番得意。
袁纺哪里看得出来,自此她与同安儿夜夜通奸,风流快活,袁纺却日渐病弱委顿,不过两月有余,已是滴水难进,奄奄一息。
周父周母都安慰周氏,说要准备后事,不然天气热,只怕来不及。
周氏在父母面前哭成泪人,最后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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