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皮嫩肉的男子羞涩时两颊泛红,可视得一清二楚,就像窦成章一样,也好欺负。
随口一句喜欢,曹淮安便吃酣,一气之下他抽出膫子,用顶端在淡红的缝里上擦下磨,萧婵心痒难耐,扭起了腰肢。
儿马再安静,曹淮安也不能尽兴,小小一处地方,怎能大展他的武艺,索性往地下一跃,扯下外衣披在了地上,然后将萧婵抱下,轻轻放在地上。
萧婵躺在地上全身发紧,曹淮安掰开两股,剥开翕翕然的瓣儿再次送入膫子。
儿马识相离去,到溪边饮水去了。
没根捣了百来下,曹淮安犹不觉累,折起玉腿,双手抱腮臀,从“丹穴凤游”之姿转成“临坛竹”之势,此番姿势,每一次插入似乎要贯透穴儿。
萧婵一双的砾透亮的眸子渐渐变得朦胧迷离,最后粉面通红,闭目受用,模样也是有几分情趣。
因吃酣,曹淮安一改往常的温柔,膫如摧花般的捣弄穴儿,手如搋面般揉搓乳儿,嘴如哜汁般shǔn xī粉颈,各类声响响成一片,不绝于耳。萧婵刚捱不住,抵住他的耻骨,只道:“慢些……嗯……慢些啊……”
曹淮安凑近头,哑声道:“cào哭你哦……”
糙话逼耳,萧婵忽地白腹一一缩,四肢瘫软,一声长喘,汩汩春水缘股而下。曹淮安愣住了,垂垂止了动作,看了看交合之处,湿哒哒的,连下方的衣服都有了水渍。
萧婵罔知所措,便微泣起来。
曹淮安含笑看着她,道:“嗯……第一次……”
第一次因他的逗弄而来了潮水,他继续抽动了百余下,最后抵在深处松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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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之后,萧婵冰肌稍暖和,还粘煎着香汗,不远处有溪水,曹淮安抱着她到溪次边清理,他摅下一块干净的布,沾湿之后把一具白肉从头至尾擦了一遍。
佳人泣声未绝,泪吊腮边,鼻头都哭红了,只因为方才一句糙话。这下轮到曹淮安不知所措了,初风头水吐糙话却惹佳人不快,他非是蓄意的啊。
“莫哭了,你再哭,可是遂了我意。”
是了,他说要弄哭她,若还哭就是遂他意。萧婵啮唇止泣,尽平生气往曹淮安胸膛上抓出无道指痕,可他皮糙肉厚,没有半掐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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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披着外衣坐在岩石上,腿心红红肿肿的,方才的酥麻感还在,有些奇妙……
曹淮安落下的衣物发簪一样不少的都拾了回来。两人相向穿衣,男子服饰简单,三两下便穿戴齐整,女子服饰繁琐,单是一件心衣都穿了许久。
曹淮安穿好衣服之后也不看她,自顾到溪次站着。萧婵拾掇讫了,看着那抹背影心里又生了气,于是迈着凌波微步至他身后,脚照准尻骨一抬,把他踹进了齐腰的溪水里。
“去死吧。”
【啪前一掐啪后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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