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的来了?可是你请的?”
白明山加紧抽动,入珠来回戳弄如玉穴中软肉,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她伏在舅舅怀中呻吟抽搐,后穴愈紧,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
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辰砂一直望着如玉,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奋力顶腰抽送,直将浓浓精水射入昌安公主穴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后穴吸得缴了精水,低吼一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绵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只是并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闲,才直眉愣眼的跑了来。”
她将手伸向辰砂,由他扶着站起身来,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逸清伺候的极好,又是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一声,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我一会便来。”
“是。”辰砂领命而去,他低头敛目,牙关紧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过是件玩物,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还有脸面见她?今生就这样无缘了么?他低头望向股间,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yín液,后穴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这破烂货一样的身子,定会被她厌弃了罢?
天地不仁,若非权势滔天,莫说妻儿,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辰砂啊辰砂,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这前缘已了,她亲口否了亲事,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且是父子同yín,他定是恨极了自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也是呢,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父子二人的ròu_bàng还插在她的体内,何其yín_luàn下贱!
“玉儿今日可是不乖!你与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后定要好好招来,休想再次蒙混过关,你若说不清楚,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ròu_bàng,阴沉着脸说道:“你随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许是要宣你,不可失于礼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行到后院一间青砖大屋之中。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偌大间屋子,正中挖了个大池子,池水温热,烟气渺渺。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如玉认不得这石头,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下了水来,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将将没到她的胸口,池边围有一圈石台,正好可坐身于上,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细细打量如玉,说:“真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还在前厅等着,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附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于白府,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想脱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赶忙答道。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她身为儿媳,却是极为恋慕舅舅,方才那言听计从,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哪有违心的道理?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昌安公主空为嫡长,却不受宠,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点点头,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这……行的通么?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自然能保他无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此话当真?”如玉听的两眼发亮,可转念一想,复又垂下头去,“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我这身子早就脏了,哪里还能……”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咯咯的笑个不停,“这算个什么,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只怕真算起来,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谁还计较谁来,只要你还念着他,我便帮你,事成之后随你们去哪里,只要不再勾着爹爹,万事好说。”
“公主的恩德,民女谨记心中,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为何要帮我?”如玉鲜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一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于是满怀忐忑的问道。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大道理怕你不懂,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旁的无需多想。”昌安公主轻柔浅笑,自带一股芳华气派,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要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总要自救才好,一会儿你机灵些,此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