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山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不成想竟是天皇贵女,自家人小位低,怕是没有这份机会了,虽是可惜,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恭恭敬敬的随着内侍送了昌安公主出门,便将此事抛于脑后了。
哪知鸿运当头是挡也挡不住的,昌安公主回宫之后便害了相思,茶饭不进,粒米不沾。皇后见之心痛,询问原由,只当她是瞧上了白明山的长子,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已是公主,还挑得什么,只管由她高兴就是,遂又托了国舅去提点白明山。
如此这般,婚事水到渠成,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色中老饕,于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女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裤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体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肉臀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阴核,呻吟道:“啊~~爹爹快来操女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一声肉响,白明山一掌掴在她臀肉上,这一下力道不轻,浑圆的臀瓣上浮起一个发红的手印,“骚货,谁准你自己揉那yín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yín叫,“爹爹,女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女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操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ròu_bàng格外狰狞,白明山一挺而入,那穴间早已湿滑一片,yín水潺潺,直接将ròu_bàng吞了个干净。
白明山大力猛干,不时打臀拧乳,“浪母狗,几天不打就肉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yín贱,你是个什么?”
“我是爹爹的母狗,屄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肉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么?”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yín核用力一拧,昌安公主顿时抽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么,骚肉夹紧些,爹爹喂你一回!”
昌安公主高潮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几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潮之中,这ròu_xué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一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奶乳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一片,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一手还伸到下面揉弄yín核,如玉那肉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yín药过后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guī_tóu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一同去了罢!”说完便是股股浓精射入宫室。
白靖荣见状微微冷笑,他自己也是个浪荡惯了的,本以为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往后里外沾香的也是快活,哪能想到竟是尚了主,这纳不得妾,收不了房的,发妻对着爹爹发浪,自家父亲也是个没人伦的,得了便宜就不管不顾的骑上去。
如今这小表妹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妻,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不顾如玉已是高潮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穴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一路。
行至那男男相合之处,白靖荣蹲下身子,直把那娇yín门户对着辰砂的脸,说:“逸清还不快来为她纾解一番,公主时常夸你唇舌了得,今日对着心上人可不能藏私,好好的伺候一场,若能让她喷出水来,我便成全你操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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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恋父的抖m,大表哥心理不平衡,二表哥又只好男风,哎呀,真乱!
辰砂表示,将来若能出人头地,定要亲手斩了这些畜生,还有你这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