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
“好一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
白靖荣拖着如玉腿弯,将那濡湿xiǎo_xué对准guī_tóu,顺势向下一放,那偌大的肉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妹这小屄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
这半年来,辰砂几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爱意,但到底是妻,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不成?
我又算得什么男人?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后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于尽。
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yín人妇,哪个受得下去?挺腰抽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ròu_bàng上下套弄,此时见他一动,马上攥了个紧。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一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么?堂堂男儿何患无妻,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炮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
辰砂勃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欲火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几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女儿错了,罚女儿为爹爹品箫可好?”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么?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欲火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裤子,两手捧了那肉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么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女儿等不得了!”
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裤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操你!”
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含住那大guī_tóu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女儿最爱爹爹……嗯……嗯……爹爹的大鸡巴,嗯……真美!”
“你这骚浪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婊子!”
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后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操弄。
昌安公主本是皇后长女,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爱,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一天,今上爱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爱。
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
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一提,于自家当是一份助力,于是便以长辈自居,一派慈爱守礼之风。
昌安公主长到这般大,头回受到这等父爱关怀,再瞧白明山沉稳内敛,英挺风流,自然芳心大动。直到内侍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跑来迎接,她还暗自懊恼,怎就来的这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