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已经跪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五指如冰,竟让玉如萼腰身一颤。
“不必了。”玉如萼道。
书生置若罔闻,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摩挲着。修长的中指一翘,竟是精准地顶在了勃发的女蒂上。那处的玛瑙珠尚未取下,将脂红的花蒂拉扯得娇艳欲滴。
他像是因指下濡湿肥嫩的触感吃了一惊,两指猛地一并,将那点嫣红的蕊豆夹在了指缝里。
玉如萼正在情潮的余韵中煎熬,哪里经得起这一夹。当即小腹抽搐,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黏湿的红舌吐在唇外,颤抖着,泄出一丝融化般的鼻音。
书生抚摸着他痉挛的大腿,柔声道:“失礼了。”
玉如萼微微闭着眼睛,雪白的颊上血色渐褪,突然间猛地咳嗽起来,唇边溢出一缕猩红的血迹。
书生面带忧色地看着他,略一咬牙,便将他一把抱起。
“这庙虽然破败,香火却颇丰,仙长不妨暂且藏身于泥塑中,吃些供奉。”
那陶塑中间凿空,恰可容一人盘坐其中,只是这陶塑姿态风流,盘坐斜倚,里头的人也被迫摆出折腰翘臀的yín靡姿态。
玉如萼被牢牢拘束在冰冷的陶塑中,赤裸温热的肌肤与粗糙的陶土相厮磨,竟是严丝合缝,连被灌满了精水的浑圆小腹,都恰好与鬼仙高高挺起的孕肚相合,两只手被迫放在胸前,指如拈花般,拈着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呈女子哺乳之姿。
只是那只雪臀,久经揉捏cào弄,饱满如熟透的蜜桃,竟比陶塑的丰满了一圈,像被两只冰冷而坚硬的大手掐得变形,从泥塑底座下溢出一团雪腻肥软的臀肉来,臀尖上还淌着黏湿的浊精。
乍看上去,这泥塑美人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艳态,美则美矣,每一寸肌肤都是冰冷而僵硬的,谁能想到,其间竟填着一团活色生香的嫩蕊。雪白赤裸,肌肤柔嫩的仙尊,浑身上下浸在湿汗里,如被过度把玩的羊脂白玉,淌着柔润的脂光。连清冽如雪的白发,都因窒息和闷热,湿漉漉地黏在颈上。
更yín靡的是,这鬼仙口中生了条坚硬的木质舌头,一端涂朱,端的是檀口微露香舌,另一段自鬼仙的喉口伸出,深深地抵进了玉如萼微张的双唇间,将他柔滑的红舌牢牢抵住,直插到紧致的喉口中。
坚硬冰冷而略带霉腥味的木舌,被裹在一团湿热晶莹的涎水中,沿着舌根往前淌,从鬼仙微张的檀口处缓缓淌落,又啪嗒啪嗒,滴落在鬼仙高挺的孕肚上。
玉如萼眼前一片漆黑,浑身都被严丝合缝地嵌在陶塑中,像被牢牢箍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只有两口yín窍裸露在外,像鲜红的蚌肉被强行扯出,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那书生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他一人,在一片漆黑中,忍受无尽的窒息与闷热。
这鬼仙庙,的确是香火最旺的。庙中供奉的乃是珠胎鬼母,专司生孕之事。附近的村落因鬼气浸染,生育颇为艰难,女子不易受孕,又极易滑胎,因而日日都有人来供奉鬼母。鬼母颇为灵验,连拜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必有一胎。
村民畏光喜阴,昼伏夜出,因而到了夜里,便悄悄地在庙外排成长队,一步一叩首,毕恭毕敬。
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跪行进来一个面色青灰的青年男人,眼神畏畏缩缩地落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磕头。一个同样气色惨淡的妇人膝行在他身后。
“鬼母娘娘,小人家中的婆娘不出奶水,幼子嗷嗷待哺,求鬼母赐乳啊。”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突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水珠落地声。这鬼母有灵,若是被精诚所动,便会从乳首上分泌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