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奶水,妇人吮之,便会涨乳。
妇人大喜,连连叩首,便仰头地叼住了泥塑嫣红的乳头,啧啧有声地shǔn xī起来。玉如萼困在里头,乳尖被手指掐得嫣然挺立,恰恰嵌在泥塑之中。那唇舌舔舐之声滋滋作响,仿佛一下下舔在他裸露的乳尖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湿热与yín痒让那樱桃大小的乳头越发肿胀。
那泥塑的乳尖开了个一指大小的乳孔,妇人连吸带吮,不知渡进了多少湿滑的唾液,将玉如萼的乳尖浸得滑溜无比,又收紧口腔用力一吸,竟像吮螺肉一般,滋溜一声,将那枚嫣红的奶头吸到了乳孔之外。泥塑冰冷猩红的乳孔里,赫然露出一枚湿润柔软的乳尖,嫣红剔透如石榴籽,被吮得半透明,湿漉漉地翘着。
妇人吮不出奶水,毕恭毕敬地后退了一步,跪在鬼母面前连连叩头。
玉如萼乳尖肿烫,被禁锢已久的仙力却有了一丝松动,显然是因妇人虔诚的信奉所致。但他饱经情欲的雌穴,却因乳尖的shǔn xī,湿漉漉地淌出yín液来。
男子跪在地上,又听到啪嗒一声,心道是鬼母格外的恩赐,连忙跪行过去,舔舐地上的一滩湿迹。只是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着男人浊精的yín液,刚从娼妓合不拢的牝户中淌出来的。
男人疑心渐起,捧着灯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条长木板之间,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腻的肥臀,被木板压得略略变形,几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来。圆鼓鼓的会阴处,夹着一口红腻湿润的雌穴,糊满了腥臊的浊精,能看到里头嫣红的穴口翕张,合不拢的宫口嫩肉里,含着大团大团的湿滑精水。连后庭穴眼儿都被人cào得大开,敞着个荔枝大小的嫩红肉洞,一看便是当过了精盆。
雌穴顶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玛瑙珠扯得颤颤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烂了。
尿道口竟也被开了苞,插了根红艳艳的珊瑚细枝,再前头,则是一枚红润饱满的男性guī_tóu,垂落着,也被珊瑚枝锁住。
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为光火:“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骚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穴,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骚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还会变得骚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媾。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yín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阴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阴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yín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骚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yín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yín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guī_tóu,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cào得顺滑无比。
阳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肉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guī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