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很老了呢。”她继续写道,眉头一蹙。
然而她心里在暗暗地嘀咕着,想这么多干啥呢,反正做都做了,这避孕工作不充分,就是他们这么多人都不负责任惹,最后让这位倒霉混蛋戴绿帽!
虽然很对不起这位哥哥不对是叔叔,但他都睡过她了,再怎么说也要负责吧。
“哈哈,我确实很老,都快而立了。小撩香,你难不成嫌弃我?”虽然在番国没人敢对男人提出一点意见,但是小撩香是来自华朝的,那里对男子的要求较多。
男人一旦过二十五还未娶妻的就会被别人说闲话,费罗恩担忧的是小撩香心底不舒服,于是他将杜诗诗搂在怀里生怕她说出那些个话来。
不过,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说话,想着,费罗恩自信地笑了。
“嫌弃,不过你是孩子他爹,我就不嫌弃了。”杜诗诗即便现在是哑巴,她也懂得如何趁此让费罗恩感动,牢牢地抓住他的心。于是她在男人的手心里慢慢用心写着,顿时让费罗恩潸然心动,并把她的窄腰搂得更紧。即便是深埋在他心血内也无所谓。
“有你这样,夫复何求。”
九重深宫锁美人,见着一双白玉姣姣泄春光。锁骨迷香阑珊处,半点香酥相觑欲摇摇。
弥漫着玉牡丹馥郁香气的藻发散落在一池的涟漪中,浮沉自若,不卑不亢。美人褪尽繁重的华服,整个玉体都陷入女儿香氤氲的热池中。
“公主,那贱婢还活着。”这时候,一位身材娇小的婢女匆匆地绕过屏风走近了陈晓月并俯身轻声道。
“哦?”美人的眉毛向上一挑,露出欣慰的笑容,忽然她的眉头一皱,低声细问:“她成亲了没?”
“还没,听说番国的大家正在热切追求着她。”
“哦?这么说还没毁容啊。”陈晓月不温不火地说着,她将胸口的牡丹花花瓣向水流的两旁推去,露出自己两条光滑白洁的大腿。
“红玉,你给本宫捏一捏肩膀。”陈晓月回眸瞥了一眼身旁这个娇小的婢女。
“是。”红玉小心翼翼地捏揉着陈晓月的肩膀,并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尚未露出微妙的神情,她便接着低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