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秋风卷起她窗台上的帘子,少女慵懒地趴在窗台上,眺望着窗栏外的景色,她看着细雨绵绵如温婉清甜的湿吻沾湿了她伸出窗外的手。
杜诗诗喜欢望着窗台上一树的花瓣薄粉的木槿花被雨珠落下而打得枝丫弯折却不折断的模样。
因为入秋了,只有木槿花还在身旁。
本以为是同病相怜,可当门外的金发男人悄无声息地进来时,她这才发觉到自己是被富商圈养在精美笼子里的一只夜莺罢了。
木槿,它还开在外面,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费罗恩一上完早朝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她的居室去,小的是嘘寒问暖,大的就是赏赐绫罗绸缎,华丽殿宇。
杜诗诗对此没有任何的话可讲,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掩护肚子里的孩子,等候着那天的到来。
杜诗诗始终没有忘记陈晓月对她做的的“好”事。
她的眸色微沉,下唇被她的牙齿紧紧咬住。
你以为我会在番国里死的很惨吗?你以为我带个球会在番国活的生不如死吗?陈晓月我让你看看一个哑巴是如何把你拉下深渊的。
“啊。”杜诗诗扭头从窗栏口离开,她握住了费罗恩的双手,身体软绵绵地倒瘫在他的怀里,泪眼朦胧的杏眸瞅着他,双眼含情脉脉。
“小撩香你怎么了!”费罗恩疑惑地搂住她,又见她神色黯淡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抽泣着。
“啊!”杜诗诗伸出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勾画,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你有了?”他惊讶地盯着她烁动的黑眸,双手攥紧了少女的手臂,怕她有任何激动过度的举动。
要知道,撩香是被他给强行掠过去的,怀孩子的事情她应该恨他才对。但是,现在她居然愿意趴在他怀里对他倾诉。
“我们有孩子了!”费罗恩立即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捧起她略微哀愁地小脸,在她的耳边轻语道:“小撩香我们明天成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