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萍听说要干|穴,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帘紧紧揪住,护着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赤裸趐胸。
舒凡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着的荫唇拨开,大gui头对准小孔|穴,勃硬的肉茎缓缓送入滋润的荫道里。
才chōu_chā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了,要是他妈妈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舒凡当然也知道利害,於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着舒凡傻笑,舒凡也笑道:“刺激吗?”
湘萍依在舒凡怀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惊怕又想玩,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应,舒凡便拉着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舒凡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着自己的荫茎,而她的脸蛋和趐胸则对着镜子一览无馀。
舒凡的双手捧着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房,gui头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望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他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着,就伸手向後,把舒凡的棒棒导入自己的阴沪。
舒凡频频chōu_chā,越干越欢,突然,他发现湘萍闭起双眼,於是停下来问道:“咦!
你怎麽不看啦!”
“我好yín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头道:“你┅不要停,我下面好痒┅”
舒凡更落力chōu_chā着,湘萍起初双手撑着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屁股翘得更高,舒凡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於被干得yín哼浪叫,舒凡知道她差不多了,於是轻轻揉着她的奶头说道:“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she精哩!我怕把你的荫道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一下,再玩kou交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舒凡言之有理,於是任舒凡把她抱到浴室。
舒凡主人房的浴室中装着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後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舒凡开响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他亲热地搂着湘萍,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射正我的┅我的荫道,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流啦!
我不是正在享受吗?”舒凡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那锁匙!”舒凡还是闭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阴沪的水流,然而出於好奇心,湘萍还是不顾舒凡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你好咸湿哦!这麽大的裸女图!”
舒凡也已经惊觉,他淡淡说道:“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过,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麽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麽爱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着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麽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後,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香港朋友,我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舒凡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麽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麽痛苦!”
“对!什麽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有你和太太zuo爱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於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舒凡和杏儿各种姿势的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後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舒凡说着,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舒凡和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舒凡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着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舒凡的荫茎,也吃过他的jing液,只差不曾让他口射而已,但舒凡就不同了,他是初尝湘萍的阴沪,而那处还是由他亲自开苞的花蕊,他带着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着无限的爱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他吻起来更方便,他时用嘴唇热吻她的荫唇,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kou交经验,她享受着舒凡带给他刺激,也使尽浑身解数有心让舒凡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他荫茎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声。
舒凡终於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他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今天怎样更进一步的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他这次she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舒凡的jing液,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舒凡的蛋白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舒凡饿不饿。
舒凡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他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的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他怕吃到自己的jing液。
湘萍则以为舒凡要她继续kou交,於是把他软化了的荫茎继续含到嘴里。
舒凡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离玩赏她的脚儿,觉得特别刺激好玩,他如获宝贝似的抚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脚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会动,尤其是搔它那弯弯的脚弓时,湘萍拼命挣扎、逃而不脱,就更加好玩,而此时,湘萍也报复性地玩他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