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舒凡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着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他也觉得有负太太对他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他,但他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他的好处回味津津!他追索着湘萍全裸时的样子,他又记起方芳替湘萍kou交的事,他这样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舒凡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舒凡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但湘萍一向视他为主人,往往是等他吃完饭,自己再吃。
舒凡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舒凡说什麽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舒凡出手强拖,湘萍才因为怕他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舒凡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舒凡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肯开门。
明天就是舒凡该回香港见老婆的日子,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
舒凡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舒凡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於湘萍给他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舒凡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他自己也不知後果会如何!
舒凡回到香港,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麽不妥,但他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舒凡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馀的说什麽也不肯要了。
以後的几个星期,湘萍对舒凡都保持着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舒凡多番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舒凡的房子终於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舒凡为避免太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後他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舒凡冲洗之後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後,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舒凡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舒凡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的睡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他扑过来。
舒凡拍拍他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馀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直打震颤。舒凡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後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舒凡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舒凡笑着说道:“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舒凡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他飞快的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里。
湘萍向舒凡投怀送抱,让他从自己身上取暖,舒凡无言感激,把她紧紧抱住,他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舒凡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他搂抱着,温顺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界,默默的想着她的心事┅舒凡也不敢再进一步,他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舒凡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舒凡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馀惊未消?”舒凡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湘萍的泪珠滴在舒凡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舒凡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湘萍泣不成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舒凡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他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是什麽时候的事┅没那麽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湘萍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舒凡打蛇随棍上。
“我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湘萍又伤心地放滴了声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於你那次试探!”舒凡由衷的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他了!”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舒凡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他想你对他死心,这样你的心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他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他,但是┅我看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他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他娶她会有好处的!”方芳愤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麽,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舒凡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的女孩子,他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觉得逗男人好好玩的,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过,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舒凡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後君子!”舒凡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的问。
“我的肉体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舒凡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舒凡觉得好意外,他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麽,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湘萍斜着眼望舒凡,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舒凡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湘萍“噗哧”一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舒凡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yín书摆在枕头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舒凡像发狂的猛兽,要把身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舒凡挺硬的rou棒,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着,但这样子使舒凡更加兴奋,他用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的捶打舒凡,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肉体,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棒棒像铁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阴沪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舒凡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chōu_chā起来。
方芳咬着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舒凡的崩溃。
舒凡呕出最後一滴jing液,无力地瘫在湘萍的肉体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舒凡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又不是不给你,那麽狂┅”
“啊!血┅”舒凡惊呼,他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chu女,怎麽还大惊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chu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