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忤逆作者……額……”沈行青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衛璉握著ròu_bàng,用頂端摩擦她的臉頰,龜頭分泌出的黏液在她臉上留下一條透明的痕跡。
“幫我舔。”衛璉見她愣著不動,腰身微微向前,直接用ròu_bàng頂過去。
柔軟嘴唇被頂得微張,龜頭直接撞上了牙齒。沈行青如夢初醒,一邊開始用力掙紮,一邊別開頭大喊:“我不要!”開玩笑,他愛舔是他的事,她才不要給注定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咬!
她抗拒得太突然,衛璉一時沒防備,竟被她推得倒向一邊。沈行青一個翻身翻到床的另一邊,盡可能地遠離他,眼睛開始在房間裏四處搜尋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去的內褲:“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衛璉一抬頭就看見沈行青半個身子斜出床外,她還在往後退,不由得伸手欲拉她一把:“喂……”
沈行青以為他要強迫自己,忙一只腳踩住床沿就起身要逃。誰知那軟彈簧床墊被她踩得下陷,她重心外移,整個人往床外跌去,衛璉動作再快也只來得及抓住一只腳踝。
“唔……”她大半個身子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並不很疼。被衛璉抓著的那條腿不可避地抬起,整個私密部位大喇喇地暴露著。雖然她的那裏已經被衛璉看過摸過舔過了,但如此情狀下她仍覺少許窘迫。
衛璉從床上探出頭來,笑得很是純良無害:“摔壞沒有?”
沈行青還沒來得及驚訝他竟然關心自己就聽到他接了一句:“穴穴別毀容了。”說完,他便抬高了她的腿,腦袋正要湊上去,門口突然傳來“啪”的一聲,聲音不大,卻足夠引起注意。兩人不約而同地朝門口望去。
就看了那麼一眼,沈行青就完全能夠理解衛璉為什麼放著世界上那麼多美女不要,偏要跟自己妹妹亂倫了──不管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衛瑤都無可挑剔。
她之所以只看到衛瑤一眼是因為衛璉立刻扯過被子把她兜頭兜腦地包住拖回床上。
“你要還有一點家教,就把門關上。還有,把垃圾清理幹淨。”
靠,這就開始虐心了?眼睛看不見,沈行青只好豎起耳朵注意外面的動靜。結果兄妹兩個就像石化了一般,半天沒動靜。她用腳踢了踢衛璉,見他看過來,比著口型:“快點。”接下來是虐心虐身還是互訴情意都跟她沒有關系,她只想快點回家吃晚飯。
衛璉倒也幹脆,直接起身往門口走。
沈行青聽到關門的聲音,忙掀開被子。身後一股溫熱襲來,耳朵上傳來柔軟黏濕的滑動感,一只手被拉著往後握住灼熱的肉塊。她一驚,觸電般地想把手縮回來。
衛璉包住她的手,不容許她甩開自己的ròu_bàng,咬著她的耳朵低笑:“鑒於你不肯用嘴巴,而我又不是個隨便的人,起碼握個手培養一下感情。”
沈行青滿頭黑線,忍住快要爆發的情緒:“我說話你都沒有在聽的嗎?”
衛璉挺動腰肢,讓ròu_bàng在她手掌裏前後摩擦,一邊心裏感歎女孩子的手弄起來果然是不一樣的,一邊分心回答她:“你不願意舔我,我聽進去了,所以才讓你用手。”
“你應該去追你妹,不管是用手還是嘴,想必她都很樂意……”沈行青被突然湊到自己眼前的臉嚇了一大跳,被清亮眼眸看著,她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你哪裏聽來我跟衛瑤的謠傳,我想要做愛的人是你。”他把她壓在床上,膝蓋插進她雙腿之間,輕輕啄吻她的嘴唇,“我的手想要一件一件扒下來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我的眼睛想看的是你的裸體,我的耳朵想聽的是從你嘴裏發出的叫床聲,我的這根想插進的是你的xiǎo_xué。”他繼續握著她的手摩擦陰莖,膝蓋暗示地一下一下頂弄赤裸的大腿根部。
沈行青四處閃躲著他的吻,臉頰卻慢慢地紅起來──他勾引得實在太露骨。她又不是曆史正劇裏的貞潔烈女,h文醬油女一般都是不太能夠擋得住男主的魅力的,她很清楚自己快要棄械投降了。當衛璉握著她的手讓龜頭在花唇間滑動,說出“我的液想灌滿的是你的子宮”時,她放棄了最後一絲抵抗,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任他魚肉了。
並不是沈行青不想具體敘述過程,而是實在沒什麼好講。衛璉的前戲相當充分,花穴濕得一塌糊塗。但正式插入時,緊張、混亂,雙方都是第一次的性交注定不那麼和諧。什麼頂到身體最深處,什麼酥麻感,什麼水乳交融,沈行青只感覺疼痛難忍。如果不是衛璉一直表現得很有誠意,她肯定半途就放棄了的。
衛璉也沒覺得舒服。她緊張成那個樣子,陰道除了縮還是縮,箍得他疼得滿頭大汗。他好言安慰,她完全聽不進去;他用手指刺激花蒂希望能讓她舒服一些,結果手一有伸下去的趨勢她就發出刺耳的呻吟。他不是沒有怨念──他都這麼好聲好氣了,她哪怕給點正面的反應鼓勵鼓勵都行。可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他好像是個完全不顧對方感受的混蛋,這讓衛璉很受挫。只是他一看見她紅著眼眶,一邊抽氣一邊還是試圖把他容納進身體的樣子,就什麼火氣都沒了。
沈行青爬起來,開始四處找衣服穿。挺翹的乳房重新回文胸裏,細長的小腿套上半筒襪,腫脹的花穴被棉質內褲包住……
衛璉看著穿戴整齊的女孩子,腦袋裏又浮現出她一絲不挂的樣子。“我送你。”他站起來去開門。
沈行青一眼瞧見掉落在門口看不出原來樣子的奶油蛋糕。顯然是衛瑤拿過來的,她沒記錯的話,他剛剛是有說“清理垃圾”什麼的,“垃圾”是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