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青眼睛眨巴眨巴,扭頭往放在一旁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看去,屏幕上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斜對過架著一塊白板,上面寫著不知道是數學還是物理方面的公式跟方程。正對面的整面牆都鑿成了書櫃,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她這個年紀絕對不會想去碰的書籍。
勤奮好學當然是好事,但是連臥室都搞得學術氛圍這麼濃厚就有點太超過了吧?沈行青覺得自己那間總是被說成像是旅館房間的臥室跟眼前這間比起來溫馨度都要爆表了。
“衛璉,我能不能換個姿勢?腿快抽筋了。”她低頭望向埋在自己雙腿間的黑色頭顱。此時她正躺在床上,半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卻裸著,兩腳屈起踩在床沿上,朝著少年盡最大可能地分開。
“腿架在我肩上。”衛璉頭也不抬,整張嘴貼在少女私密部位,口齒不清道,“才多久就撐不住了,你身體素質也太差了,怎麼當女主角啊?”
“第一,我保持這個姿勢差不多快五分鍾了。第二,你是這文的男主角沒錯,但我只是個打醬油的,等下領了出場費就要回家吃飯去了。”她當然不會真的把腿踩到他肩上去,只好顫顫巍巍地繼續保持著累人的姿勢。
他一下一下啜吸著花蒂:“你覺得我會隨便舔一個打醬油的女人的下體?”她可以對她自己不自信,但不能絕對低估他的品位。他瞄了眼手表:“現在是五點二十分,做完估計要七點多。反正我也要吃飯,等下一起好了。”
沈行青撇撇嘴:“你還可以折騰我十分鍾,單純地折騰而已,不能有實質性突破的。”先不說他們有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的問題,就算真的做全套了,拜托,一個多鍾頭,他當她沒有常識嗎?第一次開葷的毛頭小子95%以上是要早泄的好不好?
“怎麼只有十分鍾?”衛璉對這個時間限制表達了充分的不滿,具體行為表現為他用牙齒細細研磨了花蒂一番。她腳趾用力蜷起來,雙手抓著床單,不住深呼吸。一股蜜液從甬道湧出,衛璉嘗到了那味道,不由得勾起唇角。
沈行青平複呼吸後很是冤枉,不由得提醒道:“十分鍾以後,你妹就到家了。”
“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