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后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赤裸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爬过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几分钟后,在刘洪刚的口舌伺候下,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随后站起来招呼另一个女狱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务。刘洪刚也一样卖力的伺候她,最后他看着她们走向那个桌子,都拿起一个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厌恶的看他一眼,显然着代表他的服务是不好的,支持阉割他,她们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洪刚被恐惧吓的发冷,这时候他看见20米远处,一个少妇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着牛仔裤,红格子宽松衬衫,穿着拖鞋。那女人瞟了刘洪刚一眼,继续给花浇水,一直到满意,才放下水壶,漫步向高台走来。边走路边脱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随手挂在台上的衣钩上,犹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脱下来挂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头发束在头顶,她一手打着哈欠,一手轻挠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说,“时间太早了,鸟还没起来呢,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然后她伸手到刘洪刚前额,一推,他站立不稳,砰得一声仰面倒下,随即刘洪刚的眼前出现了她丰满的臀部,她蹲在他脸上有两寸远,他可以看见她伸手到荫毛里,伸出两个手指,分开粉色的荫唇,立刻,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晚了一些,有些尿溅在她脚上,只喝掉了三分之二。
她小便以后,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随后把左脚伸到他嘴边,刘洪刚明白,所以立刻开始舔她的脚,脚上不止是有尿还有一些污迹。她要求很严格,每一点都要舔干净,脚底脚背还有脚缝。然后左脚踏在他胸上,开始让他舔右脚,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显然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让他跪在她面前,手放在他脑后,把他的脸拉进自己的胯下,她站在那里,强迫他的头向后,用胯部在他脸上摩擦,把爱液涂他满脸都是,直到她来高潮,按着刘洪刚的身体才没有摔倒。
高嘉长出一口气,把他推开,看看四周很是没有人,坏透了一笑,踏步走到刑枷面前,打开它,对着刘洪刚指指刑枷,刘红刚知趣的爬到刑枷上,高嘉把刑枷扣在他脖子和手腕上,调节好高度,到自己觉得舒适的地方,走到刑枷前,趴下来把屁股向后,一直移动到刘洪刚面前,拔开自己的屁股,把皱褶的gāng门顶在他嘴上,把他的头顶在刑枷上。
“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她命令。
他很顺从,由于她的屁股顶着他,他的嘴唇包裹在她gāng门上,伸出舌头舔她的gāng门,努力的按摩,直到她gāng门放松,将舌尖滑进去。高嘉再次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刘洪刚想起了那个女警,很喜欢自己用舌头按摩她的gāng门的边,于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转圈舔她的皱褶gāng门,很快她有了感觉,开始呻吟,伸手到自己胯下,揉自己的阴di,屁股有节奏的向后顶他的脸。刘洪刚为了不被阉割,努力的翻腾自己的舌头在她gāng门上,她的gāng门一紧,高潮来了。她兴奋的身体,向后抬起,骑在他脖子上休息,很久才下来。
恢复平静以后,高嘉站起来,走到玻璃杯子那里,挑了一个黑色球对着刘洪刚遗憾的耸耸肩,放进空杯,穿衣走了。刘红刚的心沉下去,睾丸不知不觉的萎缩进体内。
刘洪刚还有事情做,因为他在伺候高嘉的时候两辆汽车停在台下,一辆是黑色宝马,另一辆是灰色默西迪丝奔驰。一个长腿女人身穿短甲克,黑色迷你裙,高根皮鞋,从宝马里出来,同时,另外一辆车出来一位戴眼镜的女人,她职业装,迷你裙。
两个女人一边接近高台,一边聊着最近的热天气。她们走上台阶,脱掉裙子挂好,她们都没有穿底裤。长腿女人先走向他,把他解下牵到两个方木梁之间躺下,自己站在梁上,向下看看他,然后蹲下,把荫部对准他的嘴,自己跪在两边的垫子上。她上下抖抖臀部,刘洪刚知道工作的时候到了。
他开始舔,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荫毛修理过很整齐的三角形,她又抖了抖屁股,刘洪刚刚卖力的舔起来,终于找到她的阴di,卖力的讨好那块小肉,准备给她高潮。她屁股又抖了抖,刘洪刚想她的意思是说“要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她温热的爱液流进他的嘴里,仰头发出快乐的呻吟。她最后放松下来,按着他脑门站起来。
她站起来命令他起来,但是戴眼镜的女人说让他继续躺下。戴眼镜的女人也蹲再他脸上,不过这一次是gāng门对着他鼻尖,根据他这两天为女人服务的经验,他很快给了她高潮。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踩着他胸,告诉他别动。她扫了一眼,有十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排队,有一些已经脱掉了裙子在台上,有些在下面的路边聊天。看来她们都是要上班之前来参加投票的,显然她们不想弄皱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选择这个方式被伺候。这么说,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过1个小时。
她们都很挑剔而且赶时间,所以刘洪刚连续不断的工作,尽快给她们高潮。他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舌头深埋在这些女人胯下工作,没时间喘口气。在他伺候最后几个女人的时候,看见有三个人选择了白球给他,他燃起了希望,虽然更多的黑球在那里,不过只要时间还早,就有希望。
这片建筑区开始苏醒了,大概每十分钟就有女人步行或开车过来让他伺候。她们都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种高高再上的气质。每个女人的欲望都很强烈,她们的荫部无情奸yin他的嘴,有时,刘洪刚在想,怎么每在她们的逼里发现牙齿呢,真是怪了。
太阳生的很高了,刘红刚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个女人了。但是只有三个白球在那里。现在有很多女人围着台子,有些准备让他伺候,有些看热闹,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根据什么选择投票的。他刚伺候了一个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岁,身材高挑,脸很刻薄,她穿职业女装,刘洪刚记得她曾出现在昨晚的狂欢里。他偷听到这个女人是这里银行的老板。她很有条理的脱掉丝袜吊带和高跟鞋,挂好。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把脸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现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这几天里,他学会很多,明白各种无声的命令,虽然这个女人很冷漠,但是当她动情的时候,也会热烈的用大腿夹住他的头,但是当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黑色的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让刘洪刚恐惧的是他的下体钢硬似铁,几个小时的工作,已经让他非常兴奋,随着时间他感觉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讨好。每当一个湿润饥渴的逼,凑到他嘴边,他立刻会努力的讨好,在这些女人满意的呻吟中,刘洪刚越来越感到快感。那些选择投票阉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惊奇,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更加让她们爽,让她们快乐,自己就快乐。
有马蹄声传来,刘洪刚看见路的远处有个高个女人骑着黑马过来了,是族长,长发被扎成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着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崭亮的马刺,赤裸的下体在马鞍上蹭。
她到高台前下马,大步走上台阶,手里握着马鞭。她走到刘红刚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脸上,身开两个手指掰开荫部,刘红刚立刻意会,但是还是慢了半拍,黄色的尿液淹没了他的脸,他溅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溅在族长的马靴上。族长生气的让他舔干净靴子,用手里的马鞭无情的抽他。
她的愤怒很快就转化成鞭打的兴奋,她把刘洪刚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适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刘红刚立刻爬过去把脸埋在她清秀的下体。她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只有一个迅速强烈的高潮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不耐烦的用马刺踢他,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但是后背仍然被刺,渐渐的,这种刺变成有节奏的打击,刘洪刚用自己全部的热情投入去伺候面前的荫部。她终于到达了高潮,在闷哼声中又踢了她几下,最后把马刺插入他的大腿,休息了一会。
她推开刘洪刚,但是轻轻的,起来选择了一个白球给他。
考验还在继续,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天气变得湿漉漉的,很是闷热,天上充满薄雾,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林还算阴凉一点,但是女人们似乎喜欢选择这样的天气去折磨刘洪刚。
洪红刚跪在那里向下望去,法院的方向走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早晨站在商店门口的,她这么大的体积,似乎是非要等到天气如此闷热才肯来。
“快来啊,刘莎。”下面女人中又一个高喊,大家都回头看去。大家让出一条道,大家似乎都希望看见这个叫刘莎的高大女人是怎么虐待刘洪刚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近,但是在刘洪刚看来却是那么快,他很紧张,这个女人比自己高一头,而且很壮。
她走上台,拉着刘洪刚的耳朵拉到两条横梁那里,让他躺下,刘洪刚很害怕,他不知道这面高大的女人压在脸上回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躺下了,她站在横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她举手对下面的女人们,赢得一阵欢呼。刘洪刚向上看见她巨大的屁股落下来,露出她粉色的内部坐在他脸上,一团湿湿柔软的肉压在他脸上,他感觉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脸上了,甚至看不见光,不能透气。
她抖抖自己的屁股,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你最好快点让我舒服了,否则憋死你。”
他在之前本能的深呼吸,不断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兴奋点。她的阴di夸张的肿大着,刘洪刚拼命去shǔn xī她那里。大量的爱液涌出来,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脖子。她又抖动了一下屁股,刘洪刚更加发狂的舔食,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接近高潮的边缘,但是他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突然,再次看见光了,空气一下充满他的肺,看见上面站着的刘莎兴奋的高叫,下面的人都看着她。她再次蹲下来,下面离他的嘴有些距离,伸出两只拨开荫道。刘洪刚条件反射的张大嘴巴,接到她汹涌的尿液。她的尿又急又长,但是刘洪刚没有让一滴流出来。她让他舔干净荫毛上的残余尿液之后走开,给了他一个白球,下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喊倒好。
下午的太阳已经倾斜了山谷的影子,这是刘洪刚第一次看见努力的希望。上午他才后过的那些职业女性都下班了,驱车回到这里看结果,他听见又摩托车的声音,那个女警出现了。她把车停在台子边上,走上台来,脱光腰部一下,冷漠的表情就象昨天逮捕他的时候一样。她选择刑枷来玩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刘洪刚纯属的伺候她的gāng门,最后她给了他一个白球。
她把他从刑枷解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又出现三个荫部,是审判长,公诉人和律师,她们站在他面前,不用抬头看,从她们的下体,他就能知道是她们。
她们也选择涌刑枷的方式,审判长先来,用她丰满匀称的臀部对着她,一边手摸自己的阴di,一边让他舔gāng门。他知道审判长喜欢什么,他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gāng门翻转,这是他着一天来学到的技术。在猛地一次压迫之后,她的高潮来了。另外两个女人喜欢的方式很类似,完事后走向投票桌。
“你觉得这个白痴有没有进步。”审判长闻她的同事。
“好像是有点改进,”公诉人说,“不过我们也可以把她阉割了,但是换个说法来讲,留着他应该能给我们带来点快乐。”
最后她们还是给了刘洪刚白球。她们混入下面的女人中,刘洪刚注意到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事实上由于闷热,很多女人都脱光了。
汽车的声音,一辆敞蓬货车开过来,在台下猛的刹车。上面是昨天遇见的那些女建筑工。
她们的皮肤黝黑,每人拿着一瓶啤酒挤向台来,她们脱下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走向刘红刚,喝的太多,晃晃悠悠的围着他,都没有穿衣服,但是穿着工程靴。
看来她们的工作很繁重,所以肌肉十分发达,她们围着刘洪刚开始踢他,被踢倒后,一个女孩用脚踩他的睾丸,疼得他弯曲了身体保护自己。
一个高个女孩问候他,就是她早晨给他指错路的,她踩在他肩膀上,强迫他躺好,刘洪刚立刻看见她的荫部出现在他脸上面。刘洪刚立刻张大了嘴,她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啤酒。她的尿汹涌而出,刘洪刚尽了最大努力去喝,还是有一些流到他脸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让他舔,直到她高潮。
这些女孩都用类似的形式奸yin了他,其中有两个选择被舔gāng门,完事的时候,刘洪刚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但是六个里有5个给了他白球。
当所有的女孩满意以后她们加入了下面的人群。一种狂欢的气氛出现了,下面大概有100个女人,大多刘洪刚都伺候过。
咔哒咔哒的金属声从路上传来,刘洪刚看见一辆大马车向这边走来,代替马匹的是八个裸体的男人,他们身上覆盖着马具,一个女狱警拿着鞭子坐在马车上驱赶他们,当接近高台的时候,刘洪刚看见这些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了灵魂,十分顺从。他们胯下,荫茎软软的搭拉着,阴囊瘪瘪的。昨晚阉割了的那个犯人排在左面第三个,刘洪刚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寒意,这些被阉割的男人,被这些狠毒的女人当做牲畜使用。他们似乎能承受更多的折磨。
马车上装满了冰块,啤酒,红酒和香槟,庆祝又一个男人被驯化的庆祝开始了。
那几个建筑工人的女孩,车没有停就开始抢上面的啤酒开始喝了。那八个奴隶被解下马具,开始安置大的篝火堆,看来这个派对要开到深夜。
太阳快落山了,透过山丘的缝隙,把建筑物喝树林的影子拖的很长,倒映在高台上。还有三个球没有被投票,两个黑的一个白的。
一个短发戴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上台来,她不高,穿着黑色的套装。她上来开始拖衣服,直到只上下眼镜和高根鞋。尽管她一丝不挂,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庄严,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教师气质。
她坐到皮椅子上,用了一个刘洪刚现在很熟悉的手势,他便跪爬到他面前,把脸埋在她的胯下,拼命讨好她,因为再有一个白球,他就可以被缓刑了。
他的服务现在更加熟练了,表现出自己的崇拜,更加顺从的姿态,因为他明白,这些女人都喜欢这些。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几次叫他停下,详细的告诉特怎么去舔,怎么去shǔn xī,怎么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去按摩等等,就好像教育一个孩子。最后,按照她的教导,刘洪刚慢慢让她又了感觉,开始大声呻吟,把下部在他脸上拼命摩擦,直到洪水般的高潮来临。
结束的时候她推开刘洪刚站起来,把屁股傲慢的转向他,要他亲吻自己的屁股表示感谢和尊敬。她走向投票桌子,坏坏的看着刘红刚,先把手伸向白色的球,又伸向黑色球,好几次这样,逗弄刘洪刚,最后把一个黑色球放在了里面。刘红刚的心沉到了底,这里没有仁慈和宽恕,她们在他身上诈取最后的一点快乐后还是要阉割他。
冰冷现实冲击着他,还有一位女士没有参加投票,他朦胧的看见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台上,身高足足比他高出两头,虽然很强壮,但是还是显得很苗条,是她---蛇女。
她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在她优美的步伐中,她身上的蛇文身仿佛活了过来,她走向刘洪刚,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随着她的接近,刘红刚的后背阵阵发凉,大家都向高台靠近,把野餐桌和椅子移近,可以坐着看表演。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蛇女的高根敲击的声音在回荡。蛇女用及其优美的姿势踏上台阶,她瞟了一眼投票的瓶子,把袋子放在一边。
转头对刘洪刚说:“很抱歉来晚了,有个地牢的训练耽误了,现在看来要由我做关键的投票了。”
说完,她疾步走向刘洪刚,一把把他推倒。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蛇女已经坐在他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耻骨的荫毛顶着他的下巴。
一股奇怪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孔,她的下体发出动物般性感危险的气息。他意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一瞬,自己就无可避免要面对她,面对自己最大的恐惧,他不过是她的一个猎物,把他的一部分当小点心吃掉以后就会转身离开。
“你很倒霉,因为我来晚了,”她说,“如果我早来一点,你还可以努力从别人那里得到白球。但是现在我怎么选择,就会决定你的命运。你可能感觉到了,我很喜欢阉割,你的性别对我并不重要,没有什么比这个能带给我快感的。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好好讨好我的逼,它是我最喜欢的身体一部分,因为它可以给我高潮,它会决定你的判决和命运。”
轻轻一摆腰肢,她的臀部就滑到了刘洪刚脸上,用双臂把自己的腿撑得很宽。
“看着它。”她命令。
刘洪刚抬头看着她完全粉红的荫唇从她魅力的荫毛里露出来,阴di很大,突出在那里。荫道的内部关闭着,有节奏的伸缩。就好像能把他吞下去让他恐惧,她皱褶的gāng门也在一动一动的。今天刘洪刚至少看过近百个荫部,但是当他看见她的下体,那种恐惧和不能抑制的兴奋油然而生,心砰砰的乱跳,荫茎象钢铁一样硬,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和这个如此柔媚但是高大的女人相比,和这面丰满美好匀称的臀部相比。
突然她伸出两个手指撑开荫部,刘洪刚立刻张大嘴巴,开始捕捉她每一滴尿液,尿液里有种高级葡萄酒的味道。尿里有一种野性的味道,让他感觉自己能喝下更多。蛇女尿完了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