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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节

快的笑了。

“看来今天的课没白上,”她说,“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

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仿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于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么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高潮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

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荫唇,荫道,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高潮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荫唇,更深的舔自己的荫道,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后才把自己肿胀的阴di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高潮。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阴di。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爱液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高潮又来了。最后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gāng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高潮。

完事后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棒棒,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荫茎,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棒棒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棒棒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鸡芭”她问。

“回答我”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鸡芭,是不是”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鸡芭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后,拉他的头,把gui头挺在他嘴上。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棒棒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棒棒,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表子。”

刘洪刚开始shǔn xī荫茎,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干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强迫粗大的荫茎慢慢深入,不管他的干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荫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荫茎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棒棒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干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高潮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拔出了她的荫道,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高潮的余韵过后,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她问。

“不哦,是我”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

“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

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荫茎上,然后插入他的gāng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

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gāng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gāng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荫茎,她随后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gāng门,一次又一次拔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阴di顶在上面。

在她的奸污下,他呻吟哭泣,但是迷乱中,一种从未有的情感开始在他心里萌发。每一次她深深的插入,伴随痛苦的还有快乐。随着gāng门的扩张,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强,他开始向上用gāng门迎合她的插入,享受她给他的一切。

蛇女渐渐摆脱了情欲,开始理智的控制节奏,加快到每秒插进一次,他的皮肤在余晖下闪出汗光。突然阵阵的快感,变成了强烈的冲动,他的睾丸一阵痉挛,他的jing液喷射出来,滴了一地。他快感和侮辱混合在一起,哭出来。

同时,蛇女也高潮了,因为看着一个男人在被自己gāng茭而she精了,这种满足感,让她十分兴奋。她无力的趴在他背后,振荡器还在开着,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她关上开关,但是仍然保持已经插在他gāng门里。她深呼一口气,拔了出来。疲惫的把刘洪刚释放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舔干净它。”她指着地上的白色jing液命令,刘洪刚没有思考,毫不犹豫的执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刘洪刚好像散了架,被阉割了。一切正常思维被掩盖了,他知道,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戴着棒棒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听命shǔn xī,把自己的屁股翘起,让她奸yin。他感觉到侮辱的感觉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祷告可以让蛇女满意,保留自己的睾丸,让她再操自己的gāng门。他变了,他希望更久的伺候这些女人,让她们快乐,因为她们挖掘了自己的本质,女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样自己才快乐。

蛇女看着他舔地板,伸出自己的靴子,刘红刚也把上面的的污迹舔掉了,然后命令他舔那个假棒棒,舔干净上面的血和大便。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蛇女最后走到投票桌,看着他,拿起一个黑球,突然放下,把白球放进里面,整个野餐会场,爆发出欢笑,举杯庆祝,没有人反对这个决定,都支持蛇女。她走下台子,拿来酒,混入人群。

太阳落下了,篝火再四周燃起,突然轰隆声从法院方向传来,五十多个个裸体男人被12个拿鞭子的女狱警赶向这里,他们都阴囊拖着铁球在地上,地牢被开放了,所有的奴隶被提供到晚会上,供大家娱乐。两个被阉割的男人拉着一辆小马车,在一个女狱警的驾驶下来到会场,上面装满鞭子,拍子,佩戴假棒棒和其他的玩具。女人们涌上来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她们大多喝醉了,在蛇女的表演下更加的兴奋。整个会场沸腾了,女人们抓住那些奴隶,用各种方法玩弄侮辱,高潮的喊叫此起彼伏,没有人再理会刘洪刚,只有高嘉走上台来,她是那个清晨最早使用他的那个女人,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感觉快感,然后在他嘴里撒尿。

然后刘洪刚看见女警带着粗大的荫茎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放肆地笑。

“我们还没完事。”她说。

高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暴露着她惊人的裸体,在她黑色的丛林里挺出巨大的假棒棒。闷热的天气,让她的汗从丰满的胸部滑落到臀部。篝火的光照在她身体上,泛出红光,她仍然穿着警靴。

“你昨天怎么称呼我”象她预料的那样,刘洪刚跪在她脚下吓得发抖。

“女疯子”他结巴着。

“我只是想你舔我的逼,所以打了你几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问他,“我只是要你伺候我一个小小的高潮而已,你竟然这样骂我。”

刘洪刚无言以对。

“我本来只有一点时间用你让我爽一下,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玩,我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恩惠”

“任何您想要的,女主人。”刘洪刚回答,“任何惩罚都不能弥补我对您的不敬,我会真心的崇拜您,把自己都交给您,希望能给您快乐,弥补对您的伤害。”

“恩,很好,来吧。”她说着,上前一步,把胯下的棒棒指向刘洪刚的嘴,他把它塞满自己的嘴,用嘴去崇拜它,女警轻蔑但是满足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下贱样子,侮辱着他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快感。她继续让他这面讨好自己,向女狱警要了一扎啤酒,一边喝一边看。

喝完啤酒,女警把酒杯丢进草丛,打开振荡器的开关,呻吟着,把荫茎一次次撞击进入他的喉咙,他知道千万不能抵抗,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它插入,他的鼻子和嘴唇,贴在她的荫毛上,闻着她下体的香味,兴奋的一点不感觉痛苦。

她再一次插入,刘洪刚把自己的喉咙想象成专为她准备的荫道,接纳它。她把自己的阴di顶在荫茎上摩擦,用振荡器摩擦自己内壁的g点。刘洪刚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她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更好的取悦她。高潮突然到了,她涌出打量爱液,最后她靠着刘洪刚关上了开关。

她退后两步,张开大腿,让刘洪刚舔干净她每一滴爱液。当他舔干净以后,女警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乖乖的爬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拔开臀部,把gāng门献出来给她奸yin。

刚才蛇女是给自己的荫茎上涂上润滑液才干他的,现在gāng门还很疼,刘洪刚知道女警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有点害怕。

女警没有浪费时间,润滑了自己荫茎,单腿跪在他身后,把gui头对准他红肿的gāng门。女警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使劲拽住,他几乎仰面,女警抓住一挺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刘洪刚感到gāng门揪心的疼,女警还不放过他,晃动臀部,扩大他的gāng门,让他更加痛苦。

女警站起来,弯曲膝盖,把他的gāng门尽量朝上,更加深的斜向下插下荫茎,然后打开振荡器开关,感觉那种冲动,把自己体重压在他身上。

刘洪刚再次感到痛苦在减轻,快感越来越强烈,女警开始有节奏插送,他感觉到从自己的脚趾开始直到下体的冲动,jing液喷射出来。他发出被征服的哀嚎,同时女警也发出胜利的声音。女警拔出他体内的荫茎,骑在他背上,驾驶着他爬下高台,振荡器仍然在女警体内,又带给她一次次高潮。

她的高潮至少来了六次,才关掉振荡器,挺着棒棒,她一脚踢向刘洪刚,让他跪好,象蛇女一样她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然后丢在一边。

“挺爽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意。”她对刘洪刚说,“我想有个方法可以让你赎罪,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躺好了。”她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刘洪刚连忙服从,她坐在他脸上,gāng门几乎贴在他嘴上。

“舔我屁眼。”在她命令下,刘洪刚用舌头爱抚她的gāng门。

女警继续让他这样伺候,,偶尔让他伸舌头到里面。

刘洪刚熟练的技术,让她满意的哼出声音。突然刘红刚感到她的gāng门里有个物体在顶他的舌头,一种苦苦的味道,他本能的缩回舌头,但是女警抓着他头,冷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她说,“你张大嘴巴,我拉出来你就吃进去,你要是反抗,我打死你,我的大便憋不了多久,赶快。”

她升起一点屁股,他能看见她的gāng门里已经露出大便的尖端。

“张嘴。”她怒吼,刘洪刚听话的张开嘴适应大便的粗度。

她哼了一声,gāng门扩张,一条粗粗的大便拉出来,它的一头伸进他的嘴里,向着他的喉咙推进,大便很硬,还冒着热气,几乎把刘洪刚熏晕过去。他恶心头晕不知道怎么吃下去,他开始收缩自己的肚子,让肠子缩小,把她的大便用喉咙一点点吸进去。一个如此高大的女人的胃口当然很好,她的大便可想而知有多大,它的一头已经进入了刘洪刚的食道,但是另一头还在她的直肠里,似乎没有个完,突然一个收缩,大便掉进了他的嘴巴,女警心满意足的把gāng门贴在他嘴上,他知道要舔干净。

她站起来,找女狱警要了一个冰桶,放他面前。

“你现在肚子里装满我的大便,就跪在这里,我感觉满意的时候,我就让你吐出来。”

说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仿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

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后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奴隶生病就没用了。”

之后,给了他一大碗饭,碗被刘红刚舔的干干净净,他太饿了。没有想,直接趴在马桶里喝水,然后沉沉的睡去。

门一响,他立刻醒了,感觉体力很充沛,知趣的对着门跪好。

两个女狱警走进来,她们拿着黑色项圈,链子,还有阴囊的套子上连着铁球,就像其他奴隶戴的一样。给他一些吃的,然后摘掉过去的镣铐,给他换上这些新装备,刘洪刚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逃跑或者反抗,但是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已经接受了他新的生活。

他首先被带到盥洗室清洗自己,然后带他进法院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面和墙壁都是用附近的山石砌的。

正对门的一张类似王坐的大皮椅子上,蛇女坐在那里,还是赤身裸体只穿着靴子。她一旁坐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年轻女孩,看着不到20岁,她也是和蛇女一样的装扮,年轻柔媚,但是健壮的身材,丰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蛇女冷漠的眼光扫过刘洪刚,他的荫茎立刻硬起来,他知道又要伺候她,心里充满恐惧和渴望。

她和那个年轻的女孩都又天使一样魅力的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力量,不能抗拒。

“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蛇女说,“让你来这里,是要用一个星期加强驯你,然后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放进地牢。”

“我很高兴你昨天没有被阉了。我们驯养你的目的是为了从你身上找我们自己的快乐,过去的两天对你是一种考验,阉割的考验是每个新抓来的奴隶都要经历的,你看到了,昨晚因为你我们的晚会很棒,当然阉割的表演也一样不错。”

“这是小雅,”她继续,顺便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她是我的学生,是我选中继承我的职位的人。”

“你看我又多大岁数了”蛇女问刘洪刚。

“20多岁,女主人。”刘洪刚回答,她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柔媚的线条和无暇的皮肤让人感觉很年轻。

“你很会说话,不过差远了。”蛇女回答,“事实上我已经45了,但是你这么说,一点不奇怪。我是一个性生活很丰富的女人,高潮是好东西,它能让我保持年轻。我本来还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做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兴趣。所以我选择小雅做我的继承人,做镇上执行刑法的人,不知道我们俩,谁会阉割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好了开始。”

蛇女劈开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来,伺候我。”她说,“我要看看你这两天的训练结果,好决定从哪里训练你。”

刘洪刚爬过去,埋他的脸在她的下体,立刻闻到她下面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崇拜那里。

但是蛇女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说;“尽力让我尽快的高潮,我不想教你怎么舔,我回放松自己投入进去,高潮后你立刻去伺候小雅,有什么做的不好,我们会教训你。”

她再次把头按下起,身体仰躺在椅子背上,慢慢享受。

刘洪刚开始了他崇拜的工作,她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倾注自己所有热情。不到5分钟她就泻了,她用腿盘在他脖子上,又泻了几次,倾泻出大量的爱液到刘洪刚的嘴里。

蛇女用靴子把他踢到一边的小雅那里,小雅揪着他的头发劈开大腿,把他的脸塞进胯下,她的荫唇已经泛滥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享受自己的快感,她的高潮来的也很快。

“你觉得怎么样。”蛇女问小雅。

“很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完美。”小雅回答,“我希望自己能有你那样的高潮。昨天早晨他伺候我的时候,我觉得把他阉割算了,但是经过昨天高台上的经历,就把他改变一个像样的奴隶了。”

“我也这么想,”蛇女说,“现在我们让他尝尝鞭子。”

蛇女到一边的墙上合上一个闸,房顶上缓缓降下一个吊杆,一边悬挂一个手铐。她踢了刘洪刚一脚,让她跪在那个下面,他知趣地举高双臂,让小雅给他带上手铐,然后被吊起来。双脚离地大约有30厘米,之前,蛇女把他阴囊上的铁球去掉了。地上也有两个脚镣,蛇女给他固定好,胳膊和大腿被扯到极限的分开。

两个女人到一边的墙壁,上面挂满各种鞭子,她们各自拿了一个厚重的散鞭,然后返回站在刘洪刚的两边,小雅的皮鞭首先有规律的抽打,每次尖锐的疼痛到让他尖叫,然后蛇女也开始打击他的身体,她们打的很有条理,刘洪刚从脖子到脚踝都被抽成红色,他无助的哀求,这让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打了又打。

最后她们停下来,刘洪刚的浑身仿佛火烧,他被蛇女解下来,这时候小雅已经坐在王座上,指指自己的胯下,刘洪刚连忙爬过去,唯恐被再次惩罚,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她的草丛里,讨好她。他下贱的样子,让小雅十分兴奋。刘洪刚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一个高潮,他埋头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去刺激她的荫部,这次小雅没有很快到达高潮,不断的再椅子上翻腾,很久才双腿加紧他的头伸直压再他背后,挺直了身体,泄了。她完事后推开他,推倒蛇女的方向,蛇女已经被唤起了,刘洪刚伺候她直到高潮。

蛇女说,“没有象我们希望的那样有什么改进,我们再把你吊起来一次,这回我们会着重你的小屁眼,也许会让你有点进步。”

这一次象上次一样被吊起来,但是有点不同,他吊起的地方,被竖起一根直径5厘米的园铁柱,大概有1米多高,头部是园的,牢牢的插在刘洪刚的gāng门里,幸好之前,小雅再上面涂了润滑油,但是当把刘洪刚降下来插在上面的时候,他疼的快疯了。由于手和脚都被固定了,所以他根本无法逃避。

“在我们开始教训你之前,我想让你更深的了解你在这个世界所处的地位,”蛇女说,“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这个镇这么特别。”

“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个地方是母系社会,我们相信是创造人类的神,就是女性,你们叫女娲。而男人是根据女人的样子创造出来作为奴隶供女人玩弄的,我们找到四川的一个很小的世外桃源,把这一切变成事实。”

“我们的镇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从清代末年的动乱开始,我们的祖辈隐居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到外面男人控制的世界,但是外面从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从各个方面,我们都很严密和完善,同时,我们接受外面的社会进步,参与外面的变革,享受最新的文明。另一方面,我们诱惑绑架一些奴隶进入我们的世界,他们大部分是乡下的男孩,还有象你一样,偶然迷路进来的人。”

“你看到那些被迫做苦力的那些太监,他们那样都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不配做奴隶,还有一些是冒犯了女主人,就像你前天晚上看见的阉割的那个人,我记得他在地牢里已经六年了,他和你一样放置路障,抓到这里的。”

“我们的祖辈是皇宫的贵族,出于习惯,最早的男人被抓来以后,立刻就被阉割成太监使用。因为太监是被认为最安全和顺从的,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奴隶顺从但是缺乏热情。素贞,就是我的外婆,她是第一个执行惩罚的执行人,她第一个尝试训练没有去势的奴隶,她发现这些男人不但顺从,还是一种能在虐待下能感觉到快乐的下贱动物,能够更加顺从,而且表现的极其卑贱,狂热的崇拜女人。在被侮辱,奸yin的过程中,睾丸会分泌某种物质,对他们的女主人表现的更耐用,更yin贱。他们能成小时的给女主人高潮,我们镇的女人得到了更多的快乐,我们给了这些低等生物认识他们自身潜能的机会。”

“我给你据个例子,只要看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首先在观念里一个神是无暇的,看看我的身体,柔媚的曲线的,光滑的皮肤,女人的高潮时间很长很多,我们的高潮从脚趾带头顶都可以感受,这让我们能更快乐,不止是在虐待男人时候能得到的快感,而且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想发泄就可以发泄。”

“再看看你的身体,方方正正没有美感,胯下yin荡的挂着一串东西。你们所感到的性高潮,不过是那串东西的快感,那能叫快感吗按照你们的方法不用片刻,就会象猪一样哼哼两声,把白色的脏东西射进女人的体内,然后翻过身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是你的蛋子指挥你把你的小鸡芭放进女人神圣的荫部,因为男人没有大脑。”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蛇女宣布。

小雅推来一个活动桌子,上面有很多刘洪刚不明白的东西,一些蜡烛,针,和其他等等。

等待他的将是六天无情的训练。

六天后,刘洪刚已经身在地牢里,他已经成为合格的奴隶,他闭着眼睛,尽力伸出舌头舔着蛇女的下体,在她的屁股再次的压下的时候,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的gāng门,她舒服着呻吟鼓励着他。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到这种崇拜里,他活着只是为了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是一个赤裸着身体,被永远囚禁的奴隶变的无所谓,他的嘴是女人的马桶也无所谓,有一天他也许被无情的割下睾丸同样无所谓。世界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面前出现的女神得到快乐。

结束

本人姓张,35岁,离异,无子女,居住在自古被称为“人间天堂”的一个

南方旅游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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