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龙战士诞生,我和丹玛斯都死而无憾了。三头黄金龙,暗黑龙,以后人类的命运就把握在你们的手中了。”星贤者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把手搭在了不断向他身内注入龙气的雷兹和卡鲁兹的手臂上。
“好强壮的身体啊,近乎完美的超级战士。雷兹,卡鲁兹,答应我一个要求。”星贤者喘着气说道,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他已离死不远。
“说吧,前辈,我们一定答应你。”雷兹和卡鲁兹同时握紧了星贤者的手。
“希望你们和你们的子孙后代永远团结一致,互相爱护,不要……”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竟再也吐不出来。星贤者菲多芬就这么带着一肚子关于龙战士的秘密离开了人间。
“老师……”
“前辈……”
边上传来低低的抽泣之声,雷兹扭头望去,茜茜正抱着丹玛斯逐渐变得冰凉的尸体低声痛哭。
茜茜突然停止了哭泣,转过头来对着雷兹,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这么多年来,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能亲眼看到龙战士诞生,丹玛斯他死而无憾。”
卟嗵一声,雷兹跪在了含笑而死的丹玛斯的尸体之前,他举起了左手,右手食指在左手的血管上轻轻地一划,鲜血登时流出,一滴滴地洒在地上。
“前辈!我雷兹。法比尔以我的鲜血立下誓言,我会用我的毕生的精力去完成我对你们的承诺!”
边上,茜茜抱着丹玛斯尸体,唱起了儿时的童歌,凄凉歌声在宁静的夜晚里传得很远,很远。
※※※※
马诺斯要塞是魔族在阿拉西亚北方最重要的一个要塞,当初建这个要塞的目的是为了监视逃到这儿的精灵族以及居住在塞尔巴托这片荒芜之地的人类。
依利姆斯提督是马诺斯要塞的最高指挥官,他对于被发配到这种不毛之地却是一点怨气都没有,因为每年的秋天,居住在塞尔巴托的人类都会向他朝贡上一大笔数目可观的金银财富。
在塞尔巴托的战国时期,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各个城邦的城主们都会按时向要塞的提督献上一笔贡金,这已是魔族权贵中尽人皆知的秘密了。因而在马诺斯要塞担任提督也成了一项炙手可热的肥缺。
自从两年前人类中一个叫雷兹。法比尔的家伙统一了塞尔巴托之后,这块肥缺的油水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足了。在秋收之后,雷兹都会命令他手下那个叫灵木的肥猪带上十车的金银财帛送给他。而雷兹所要求的只是要依利姆斯在路西法三世面前为他多美言几句而已。
只要说两句好话就可以收到一大笔钱,依利姆斯当然却之不恭了。依利姆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因为又到了雷兹给他送礼的好日子了。在巴诺斯要塞干了三年,他从雷兹身上捞到的钱多得家里都装不下了。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一身臭猪r的灵木堆起脸上的肥r向他献媚道。灵木的最大的才能就是献媚邀宠,所以雷兹就让他来对付贪财的依利姆斯。
“好说好说。对了,最近上头对铁矿走私查得很紧啊,各方面都要打点,实在是……”依利姆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其中一辆车子上的箱子,箱内装满了金币,闪闪发光的金子照得他眼花缭乱。
塞尔巴托缺少铁矿,雷兹要想组织一只强大的jūn_duì,就必须拥有铁。明知雷兹别有用心的依利姆斯出于对自己个人利益的考虑,默许了雷兹的这种行为。
那些弱小的生物就算有什么y谋诡计又怎么样?那也只是一只小虫子在发威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
“好说好说啊,我回去就向我的主人报告。”灵木嘿嘿地干笑起来。
“哈哈哈,明白了就好,这我就放心了。”依利姆斯很得意,他知道就这么几句话,他可以从雷兹那儿拿到更多的东西。
依利姆斯笑个不停,灵木的内心也同样在笑。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依利姆斯和魔族将要为他们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魔族从人类身上吃下的东西将会连本带利,连皮带骨头地吐出来还给人类。而人类从他们身上得到的回报将数百倍于他们从人类身上取走的。
那一天不会等很久,灵木相信自己一定能亲眼看到这一天。
龙战士传说前传第一部——神龙物语完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引言
平衡,是这个世界普遍存在的一个真理。
光明要黑暗来配对,邪恶是为了体现正义而存在的,有了无坚不催的矛,自然也就有了坚不可摧的盾来克制他。
火对水,男人对女人,世界是在追求平衡的过程中不断前进的。
就在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迈出他征霸天下的第一步的时候,在风之大陆的另一个角落,另一个伟大的人物,他也开始展露出他天才的一面,他的名字就叫汉尼拔·努米尔,一个让雷兹一生都难以难忘的对手。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一集
前言帝国的冬天
帝国309年,古老的神龙广场迎来了它的第三百个冬天。太阳懒洋洋地从东边升起,昏黄的光线照在和广场一样古老的十七座巨大雕像上,给一座座石像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
这些雕像几乎和帝国同龄,经过近三百年风雨不断地侵蚀,表面已开始现出裂缝,一阵风吹过,一些碎小的石片剥离下来,雪粒一般地洒落在雕像的脚下。
原本热闹无比的神龙广场现在却是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但却挤满了成千上万的人,个个不发一语,面色沉重。
从神龙广场到风都城内最宽阔的神龙大道上,像c秧一样地排满了近万名身穿金黄色战甲的战士,这是帝国最精锐的皇龙骑士团。
皇龙骑士团和皇城风都的卫戍部队皇家骑士团只有一字之差,都是皇帝直属的嫡系部队,是帝国jūn_duì精英中的精英,在帝国七大主力军团中战斗力是最强的。
每个战士都面色僵硬地站立着,箭上弦,刀出鞘,气氛比魔族兵临城下时还要紧张。
广场正中央的那个以前为新生的龙战士加冕的台子,现在摆了一块巨大的,屠夫切r用的案板,板上斜c着一柄闪闪发光,锋利得吹毛断发的斧子。
这回,这个台子不是给新生的龙战士加冕用的,更不是用来卖r的,而是用来演戏,演一出真人表演的断头戏。
奥拉·法比尔和他的一班大臣们,也与广场内的石像一样,面无表情地在边上另一座一样高的高台上坐着;三头黄金龙的继承人,帝国未来的女皇如月公主,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双拳捏得紧紧的;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则若无其事地坐在边上,玩弄着那双刚涂了指甲油的玉手。
他们都在等好戏开锣。
戏中的主角不是别人,而是帝国最著名的将军,被魔族和兽人们称作死亡天使的龙战士,暗黑龙达克·秀耐达公爵。
※※※※
我坐在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马车上,在风都最宽阔的神龙大道上走着。拉车的马是好马,但车却是破车,简陋得让人无法忍受,又小又紧。四周用一条条手臂粗的铁栏杆围着,露出一道道足以让一个人的拳头伸入的巨大的缝隙,做得和笼子没什么两样。由于车身太矮了,我只好在车顶开了个d,将头从d里伸出来。
我的身上挂了百余斤重的饰物,是我最喜欢的黑色的饰物,这是帝国的工匠们花了整整七天七夜的时间,不吃不喝不睡特意为我打造的,饰物坚硬无比,刀剑难伤。幸好我是坐车来的,否则的话,我走起路来带着它们一定会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在我的四周,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八位幻象骑士专门为我保驾护航,个个都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有人来行刺我,伤害了我,让我无法上台表演。
也难怪他们那么紧张,我,是暗黑龙龙战士达克·秀耐达,半个月前,我在皇宫里和三头黄金龙奥拉·法比尔皇帝及赤甲龙科尔狄斯·比赛亚还有十二位幻象骑士一起切磋武艺。
他们十四个人联手,外加七个德鲁依(僧侣)在边上呐喊助威,仍然无法拦住我。若不是我身上的万神血咒突然发作,幻象骑士们也不必这么不辞劳苦地在这儿为我保驾护航。
万神血咒的威力在我的身上以龙瘟的形式表现出来。
我生了病,是龙战士最怕的疾病——龙瘟。
因为害怕我死去,僧侣们在我的身上加了七个封龙印和六个封魔印,另外挑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免得我到处乱跑伤了身体。
马车载着我穿过神龙大道,通过广场上由一千名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士兵专门为我维持秩序而用人墙分出来的道路空间,在高台前停了下来。
这些新人类士兵因为怕有人乱来,个个全使出了变身的力量,兔耳朵,猫眼睛,狼爪子,狐狸的嘴巴,猴的腮帮,全是人模狗样的。
我一生虽然风光无限,但从未象现在这般万众瞩目过。
我终于从狭小的马车上解放下来,车子实在是太挤了,好在我已被疾病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并不觉得多痛苦。
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本来龙瘟一旦在龙战士身上发作,会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夺去他们的生命。可是刚好在我和皇帝“切磋”之前,他让我喝了杯特地精心为我调制的,放了这世上最甜美的香料——毒龙草的j尾酒。想不到这种可以毒死龙的调料竟和龙瘟过不去,两者互相不买账,都争着要我的命,结果让我渔翁得利,多活了几天。
不过我的身体由于被它们当做战场,已糟蹋得不成人形,再也活不过明天了。
我受到最高级的待遇,由幻象骑士虎和狼抱着,被送上了高台,帝国的大法官汉漠拉比专门为我的演出念起了台词。他的台词又臭又长,总共有一百二十八条之多,病得歪歪斜斜,昏昏欲睡的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大意就是说我为非作歹,jy妇女,贪污公款,侵占农田,霸占民房,调戏公主,污辱皇帝陛下,行刺皇帝,y谋造反,勾结魔族,通敌卖国之类的,共计一百二十八条之多。
真是服了他了,这家伙竟能为我想出这么多的曲目。
jy妇女我承认,在我第二次变身的最黑暗时期,我确实干了不少的坏事,可是后来那些女孩不是最后都爱上了我,和我同居在一起。
调戏公主,那是她自找的。再说当时我也只是摸了她胸部几下,亲了几下小嘴,夺走了她的初吻而已,又没和她上床;
污辱皇帝?皇帝算老几,犯了错,说两下不行啊,这就成了大罪了?
行刺皇帝,这可是天大的冤枉!那天是他先拔出长剑要我和他玩的,而且当时还有一大堆家伙在帮助他,以多打少,不公平啊,这就成了行刺了?
至于说我勾结魔族,通敌卖国,更像是在说笑话。
我被魔族和兽人称作死亡天使,我现在的地位可是我用无数的魔族与兽人族战士的尸体血r堆砌起来的。在魔族和兽人族的土地上,我的名字被大人们用来吓唬那些在半夜里嚎啕大哭的孩童。
“你还哭,再哭,小心引来达克·秀耐达吃了你!”
通敌,说出来谁信?
其它的乱七八糟的罪名,什么贪污公款,侵占农田,霸占民房,强买强卖之类的,就更不象话了。以至于连奥拉皇帝修养那么好的人,也觉得台词太长了,他做了个手势,大法官心领神会,匆匆地结束了演讲,开始了结案陈词。
“经法官联合会一致通过,决定判处达克·秀耐达死刑,他将被处以五马分尸。他的肝脏将被用来祭祀被他丑恶的行为所辱没了的龙战士的名誉,他的四肢将被用来喂狗,他的身体将被烈火焚烧,他的脑袋将悬挂在城门口……”
没搞错,我又不是猪,要把我大卸八块,又烧又烤的,还要喂狗!可是我现在连大声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龙瘟和毒龙草已让我变得比婴儿还要脆弱。
“仁慈的皇帝原谅了他不可饶恕的罪行,对他行为,皇帝决定对他处以最仁慈的惩罚——只是砍下他罪恶的头颅!”汉漠拉比宣读了最后的判罚。
好戏开始了,四周完全静了一下,鸦雀无声。我的头枕在高高的案板上,静静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过去的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闪过。
“你要么成为象雷兹·法比尔一样的英雄,名垂千古,建立不朽的功勋,要么被送上断头台,死无葬身之地!”
父亲的话仿佛就是像是昨日才说的,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老家伙的预言总是那么准。
第一章 宿命
在广阔的风之大陆上,大地被分为几个部分。大陆的南方是魔族的统治的地方,东北方的土地,则是被兽人族瓜分。至于西北方向最肥沃的土地——阿拉西亚,为人类所统治。
这儿被所有人称为乐土——如果没有战争的话。为了这块最肥沃的土地,几百年来,各个种族在这片土地上几乎流尽了每一滴鲜血。
魔族、精灵族、兽人族都曾经是这儿的统治者。但300年前,在这片土地上,人类的英雄——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雷兹·法比尔率领新人类jūn_duì打败了这里上一届的统治者——魔族,建立了风之帝国。又经过十二年的战争,人类清除了其它的势力,成为这儿的主宰。
这场著名的战争被后人称为第一次神龙战争,战争的结果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格局,大陆成了人类、魔族、兽人族三分天下的局面。
这三百年来,虽然帝国涌现了四十多位龙战士,并且在不停地向外扩张,可是却始终无法统一整个大陆,只能稳守阿拉西亚。
这是因为没有一位龙战士可以逃过神的诅咒,他们都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刻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或战死沙场,或死于疾病,或发疯,总之没有人能活过六十岁。厄运象噩梦一样地死死缠着这世上最强的战士不放。越是强大,越是杰出的龙战士死得也越快。
龙战士是被神所诅咒的战士,当年雷兹·法比尔那七位兄弟成为龙战士的代价就是子子孙孙都被诅咒。
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将风之帝国的首都命名为风都,它位于阿拉西亚大陆的东部。风都城是整个大陆上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那儿有四所著名的魔法剑士学校:苍龙、白虎、玄武、朱雀。
这四所学院专门负责为帝国培养剑士、魔法师和魔法剑士,是帝国名将的培养基地。
帝国首都著名的神龙广场处于风都城的正中央,这里是为了纪念第一次神龙战争中的七位龙战士而建立的。
广场中央竖着一块巨大的龙战士纪念碑,上面刻着三百年前那场战争中七位龙战士和创造出龙战士的十贤者的名字,边上一旁是七位龙战士的雕像,另一边是十贤者的雕像,这十七座近十米高的雕像是一代雕刻艺术大师罗曼·罗丹的杰作。
纪念碑背后二百米远处还有一座七层高的龙战士纪念塔,是为了纪念这数百年来牺牲的数十位龙战士而建的,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每一位龙战士死后,他们的名字都将被刻在塔顶的大石碑上。
我站在广场的中央,手指抚摸着用汉白玉大理石雕成的巨大的龙战士雕像,感受着玉石的纹理和冰凉。这个雕像是当年那七位龙战士中力量仅次于雷兹·法比尔的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卡鲁兹·秀耐达的雕像。
古老的石像上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我的鼻子里似乎又闻到一阵的血腥,龙的吼叫声和魔法师的咏唱声隐隐地在耳。我感到自己仿佛超越了时空,又回到二百多年前的那个年代,那个人类与魔族拼死厮杀的时代。
我叫达克·秀耐达,暗黑龙的第八代传人,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的,我到底能不能成为龙战士,可就要看今晚了,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十八岁的生日。
我们家族里每一代继承暗黑龙的力量的祖先,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都是在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夜里苏醒的。
我是苍龙学院的学生,父亲是帝国第七代龙战士中最出色的人,却也是死得最早的一个,他在我15岁时就战死沙场,也没有逃过龙战士被诅咒的命运,“荣幸”地成为第四十三个将名字刻在塔上的龙战士,母亲也因为思恋父亲而郁郁而终。
现在帝国中第七代的龙战士还有三个活着,不过他们的年龄也都快到了龙战士生命的“大限”了。
父亲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英雄都是不长命的。
我不希望自己是个龙战士,我不喜欢战斗,不喜欢死亡,更不喜欢战争。我的兴趣很广,几乎每一样的爱好我都爱,可是我又不愿把心思都放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属于那种永远不肯专心致志于某一样事物的人。
我独自一个人常在想,人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战斗,为什么而厮杀?
我曾问过父亲这个问题,父亲当时愣了一下,接着对我说是为了皇帝和正义,我当时差点笑破了肚皮。
“这么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皇帝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为他卖命?”
“正义?谁的正义?魔族的正义,人类的正义?还是龙战士的正义?”
“正义只是大人骗小孩子,皇帝骗白痴青年当炮灰用的,我不是白痴,我也从不相信正义!”我捂着笑痛的肚皮问我的父亲,“不要骗我了,老实回答我吧,老头子!”这世上也只有我敢叫他老头子了。
父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动言论而在我的脑门上给我来一记栗啄,那可是他最爱对我做的,当时他只是深深地思索了一会儿,接着他对我说:“大概是为了剑士的荣誉和美女吧。”后来他又对我说了一句,当时的表情我至今也忘不了,父亲只有和人决斗时才会有的那种严肃的表情。
父亲突然脸色一变,张开那双可以将狮虎撕成两半的强有力的双手,死死地勒着我的衣领,神色凝重地对我说:“你的性格和我们的先辈完全不一样,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样的话,你将来的命运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你成为象雷兹·法比尔一样的英雄,名垂千古,建立不朽的功勋,要么……”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怪笑着说:“那你不是英雄的父亲了?伟大的暗黑龙基斯先生,请问你当年是如何教育你的天才儿子?”
老头子白了我一眼,加大了力气,就差没有把我的脖子拧断,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你的另一个命运很可能就是被送上断头台,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不要这么咒我啊!”我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地对老爷子说,但当时父亲那凝重的表情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一年我十岁,十岁的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把父亲吓坏了。十八年之后,在我二十八岁之时,他的话成了现实。
老头子从那以后就变着法子来折磨我,拼命地训练我,我练武,就连他出征打仗时也不忘替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