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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水蓝色的拽地长裙,抹胸设计,布料水柔垂顺,衬得身形纤长柔美。在右侧胸口和左侧胯部都装饰有镂空珠花,凸显了胸部的丰满和腰肢的纤细,恰如其分的将人的注意力从微微隆起的小腹转移到这两个部位,且更平添一股妩媚动人的风韵。

他低笑著抚摸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轻吻我的颈侧,“要不是赶时间,真像做死你!”

我一个激灵,僵硬地陪笑,“要我化妆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用,你这样最美。”

“那头发呢?”

他想了想,点点头,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著痕迹地推开他,然後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个发髻。

突然想起穆莎莎,就一边绾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穆莎莎还好吗?”原来我也有“猫哭耗子”的潜质,惭愧惭愧。

他坐在梳妆柜上,似笑非笑看我,“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我手一僵,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麽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然是不好!”

没想到,听了我的回答,他竟然朗声大笑,亲昵的摸摸我的头发,说“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一怔,闷闷说道“她不‘也’是你妹妹?”我故意把“也”字咬重,低头玩弄檀木梳子。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真是变态中的极品,跟每个妹妹都有好几腿~当然,包括我。

但是,我可从没把他当过哥哥,从来没有!

他在我心里只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变态,第二个是大变态,第三个是超级无敌大变态!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一把揽过我“吧唧吧唧”乱亲一通,“我的诺诺吃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撇嘴斜眼,我变了态才会吃你的醋,死变态!

“放心吧,她还不配做我妹妹!”他得意洋洋地说。

我狐疑的仰头看他,刚想问为什麽。

就听到门外八哥尖叫,“啊啊啊,变态老男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自外面一脚踢飞,穆敬铭眼疾手快把我护住,听见那昂贵的实木门沈重的落地声,胆战心惊,乖乖,那可是真正的“实”木门啊!

“说!为什麽出卖我为什麽告诉我小叔我在你这里!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著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y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他问题後,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著!”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後抱著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後,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著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著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著我来到抱著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著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麽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後,穆敬铭拉著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著,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豔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著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著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後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有没有错别字?有没有?

没有吧?没有吧?

如果还有,直接通知我一声,内容:月上西楼时,自挂东南枝。

(36鲜币)正文结局

很显然,穆敬铭的回答大大超出了我所问问题的范围。

除了最初的那几句话开场白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他在说。

天黑复又天明,他说了很久,我也听了很久。

可跟他生命里的三十二年相比,这短短的一夜,又实在不值得一提。

晨光穿过玻璃洒在他脸上,让那张原本y森苍白的脸,变得虚幻脆弱起来。

他终於说完,然後下车,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烟,抽出一根,点著。

一根烟过後,他上车,带著淡淡的烟味,发动汽车。

我们的回程,他把车开的很慢。

他好像一直在等我说什麽,可我始终不发一言。

大门前,黎殇正唬著脸来回踱步。

一见到我们的车,还不等停车,就冲上来,打开车门,看也不看穆敬铭,把我抱进屋。

我不敢回头看穆敬铭,怕回头看到他站在晨光中孤单落寞的身影。

回到我的卧室,我便被黎殇抱上床。

黎殇问,穆敬铭有没有对你怎样?

我摇头。

黎殇问,穆敬铭有没有威胁你?

我摇头。

黎殇问,你能不能说句话?

我摇头。

最後,黎殇叹口气,说今天他要跟穆敬铭一起去谈生意,可能有两三天不能回来,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头。

他要走,我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几句。

他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

我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说:一路顺风。

黎殇走後,我爬起来,远远的望向大门口的穆敬铭,他一身白西装,坐在白色的法拉利引擎盖上,手里夹著一支没点燃的烟,抬头望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心又酸又痛跟被车碾了一样。

我不敢哭出声。

我觉得自己真笨真软弱真无能。

想恨他,却怎麽也恨不起来。

大脑中浮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夏日的午後,篱笆墙下,花脸的小男孩,痴痴的凝望。

我哭著睡著了。

醒来时,竟然看到端木澈在我床边。

我吓了一跳。

“晚上好。”他淡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马上扭头看窗外,月明星稀。

“晚、晚上好。”我想起昨晚撞破他的秘密时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个哆嗦,连说话也结巴了。

他轻轻勾唇,说“我不喜欢你,宁夏小姐。”

我一怔,真直接。

“事实上,除了八哥,我不喜欢任何女人或者男人。”

我挑眉,并没有因他恩赐一样的口气而觉得荣幸。

“但是,为了达到目的,我会著自己去喜欢。”

看来是要长谈了。

我咂咂嘴,坐起身,把枕头靠在背後。

他盯著我看了片刻,突然低笑,“你很有趣。”他见我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接著说“从外表看,你是一个像!丝花一样脆弱的女人。事实上,你就是。懦弱、胆小、犹豫、善变,一切女人的恶劣本质在你身上都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不高兴了,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但是,”他眯起眼“又好像不是。你有自己的事业,认为女人可以不用依靠男人过活;虽然懦弱,但当生死关头,你会拼死还击;你很胆小,却敢反抗伤害你的人,必要时,杀人也毫不手软;你确实很善变,对男人也犹豫不定,说白了,是你贪心,因为失去了就想加倍得到……说到底,我还是很讨厌你!”

我咬牙,试图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他鄙夷的撇我一眼,然後把视线调往窗外,“你的性格,像一根橡皮筋,很有弹性,可以千变万化。我说了,为了达到目的,我会著自己去喜欢不喜欢的东西,你也不例外。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你到底想说什麽?”我学著他的样子眯起眼,我想,八哥肯定没见过他这一面,刻薄功利的让人生厌。

他又笑了笑,说“你知道,穆敬铭正在研制人造j…k(a-b-)血,而且,也马上要成功了,只差最後的实验步骤。成功之後,这种人造血不但可以满足j…k(a-b-)血型人群的需要,而且,其附带的变异基因可以让人类进入另一个进化的黄金时代。”

我失笑,“你不会是要拍《生化危机》吧?”

他一愣,随即难得的浮现出生气的表情,“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挑眉冷笑,“你的目的只是j…k(a-b-)?”

他冷了脸,“你什麽意思?”

“听穆敬铭说,你跟他是同一专业,你甚至是他的导师,能力要比他强出何止千倍。如果对他来说都可以成功的研究,为什麽你不可以?还有,你为什麽要装残留住八哥……”

他突然出手扼住我的脖子。

他的动作快的吓人。

他真的要杀死我,下手毫不留情。

很快,窒息的感觉就将我吞没。

我本能的挣扎踢打。

“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否则……”他放开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整张脸都被床帐的y影笼罩,看起来很可怕。

然後,在我猛咳中,步伐优雅流畅地走回轮椅上坐下。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他整理了一下微微皱乱的西装,“我要得到j…k(a-b-)血,需要你的帮忙。”说完,他对我友好一笑。

我毛骨悚然,果然比穆敬铭还可怕!

他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几乎是在他话落的瞬间,就冲进几个穿白衣戴白色口罩手套的人。

其中一个给我打了一针,我渐渐失去了五感,但是思维很清晰,也还能说出几句话。

我知道一切由不得我。

由於失去视觉,我看不见他的方位,只能随便朝著一个方向说“……放过……我的孩子,否则……我就、就告诉八哥……”

脖子貌似又被人扼住,我感觉不清楚(失去了触觉),只是说不出话了。

“那我就让你死!”

端木澈的声音忽近忽远,不很清晰。

我拼劲最後一点力气说“我……已经告诉……黎……”幸亏留了一手。

接下来,我就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脑子还转著,但五感完全消失,就像一具死尸,呃,应该是植物人。

穆敬铭和黎殇所属的军火集团,非常神秘。内部等级森严,除了世界各州区域负责人之外,在最上层还有几位元老级的总负责人。

说他们元老级,并非指他们的年龄,而是说他们的资历,他们中有的一生下来就是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就像端木澈。

集团没有名字,外人叫他们第一军火集团、魔窟或者其他什麽。而集团内部的人则直接按照地域划分来称呼,比如现在黎殇负责的北美区就被称作北美部,穆敬铭负责的亚洲地区就是亚洲部,至於那个传说中的基地总部,则很少有人真正见过,就连各区负责人也是在连任5年以上,成绩符合上级标准了,才能有资格去总部会见元老。

所以,像黎殇这样刚刚上任就有幸前往总部领取任务的成员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直升机的轰鸣让黎殇心里异常烦躁。

回头看看靠著皮椅靠背闭目养神的穆敬铭,然後视线无目的的望向窗外。

本部的位置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完全是被别人牵著鼻子走,想带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而这个“别人”就是他的现任合作夥伴──穆敬铭!

他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目前他的身份还不能让穆敬铭轻举妄动。就算穆敬铭吃了雄心豹子胆对他下手,他也不怕,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只是,他担心宁夏。

那女人临走时告诉他的话,让他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端木澈竟然在装残!

c!就知道那笑面狐狸有问题,整整装了三年,连八哥都骗了过去!他到底要干什麽?

去他娘的,他爱干嘛干嘛!只要别因为宁夏撞破了他的秘密对宁夏下手就好!

“黎先生,喝杯酒吧。您好像很紧张。”穆敬铭突然向他示好,手里端著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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