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男喷笑,前仰後合,锤桌抱肚。
我被他追的上蹿下跳,笑不可抑……
刘德华曾在《游龙戏凤》里说:幸福,就像一个玻璃球,掉在地上,碎片会飞的到处都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去捡,但是,无论你怎麽努力,都捡不完,但只要你肯努力,你总会捡到一些的。
所以,现在,我就在努力捡啊捡,捡起那些细碎但珍贵的幸福。
裴子毅是养子,但不是裴家的养子,而是顾家的养子,他是裴家二老的亲生儿子。
我们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裴子毅最後又是怎麽回到裴家的,并且是以养子的身份。
我们的身世依然是迷,裴子毅雇了全球最好的私家侦探,也毫无收获。
我们甚至连我生身父母的本名都查不出来。
他们从没告诉过裴子毅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姓顾,裴子毅原名顾言诚,我原名顾言诺。
他们像是从未在人间出现过一样,蒸发的一干二净。
黎殇去了拉斯维加斯。
我总觉得,这几个男人在谋划著什麽,他们不说,我不问。
三男最近心情很好,我估计是黎殇走了,少了竞争对手的缘故。
这不,中午刚开完水果派对,就准备晚上搞烧烤晚会。
反正翻来覆去就我们四个人参加,任他们折腾去。
我最近越来越渴睡,胃口也不太好。
三男以为是频繁性做a的缘故,所以有所收敛。
“小夏,去超市吧?”黎默兴高采烈地进来卧室,见我又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皱了眉,“别老是躺著,对身体不好!”
我应付著,继续“挺尸”。
他无奈的叹口气,从衣橱里给我拿衣服,然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替我穿衣服。
完了在我pp上拍了一掌,“小懒猪!”
“嗯~”我闷声抗议,然後被他扛上车。
这个小时候的事儿吧,得一点点说,一块儿说了,没感觉。
这才叫回忆的碎片,嘛,哈,哈哈~
啊,还有这个n个一起p 的问题,话说,真的好废脑细胞啊!你说浑身上下就那仨个容纳处,不好分配啊……
那啥,咱申请一p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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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毅开车,副驾驶座上蓝奕崎在核对购物单,我和黎默坐在後座。
“诺诺,最近好像特别没有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裴子毅一边开车,一边分神从後视镜里担忧地看我一眼。
我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听了,懒懒地摇摇头,不说话。
黎默自身後抱住我,额头贴著我的试了试体温,“没发烧,”顿了顿“是不是要来‘情况’了?”
我精神一振,貌似这个月我还没来例假啊……
我还没回答,蓝奕崎就说“有可能哦……啊,家里没卫生巾吧?这次顺便买几包。”
黑线~这些男人讨论起女性问题来丝毫不扭捏,真是……让人汗颜啊!
“嗯。”裴子毅应著把车泊上车位,“回来的时候去趟中药店,女人生理期喝‘四物汤’比较好。”
“四物汤吗?我觉得红糖姜汤更好吧!”黎默半抱著我下车。
“你们在说什麽?”蓝奕崎一头雾水。
“走吧,白痴!”
“真是没用的法国佬!”
“喂!你们……”
我默默听著他们内容乏味的斗嘴,心中惶惶不安,神啊佛啊圣母玛利亚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裴子毅跟黎默在争吵买精瘦r还是五花r,蓝奕崎则在纠结於要不要买一打啤酒回去。
我选购了一篮蔬菜,然後悄悄转移阵地,来到两性用品货架下。
希望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小夏?”身後突然传来黎默y测测的声音。
我正拿著一盒试孕棒看说明,下了一跳,糟了!
一只大手自身後伸过来,拿过我手里的盒子,“有没有什麽要跟我说的?”
黎默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y阳怪气的声音对我说话了,我有些紧张,好吧,是非常紧张。
听不到我的回答,他上前一步,胸膛贴著我的被将我抵在货架上,低沈的在我耳边吹
起“嗯?”
我知道瞒不了了,只好深呼吸让子镇定下来,然後转身与他面对面,“在岛上……没做防护、护措施……”我结结巴巴的说出我的担心,然後咬著唇低头盯著他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数秒过後,他叹一声,“如果是,你要怎样?瞒著我们自己解决吗?”
我心头蓦地一跳,然後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怎麽办,我不敢去想。
“怎麽了?”裴子毅和蓝奕崎也跟了过来。
看到黎默手里的东西,对视一眼,然後皱起了眉。
出来後我们直接去了医院。
果然,怀孕了,一个月零七天。
很不幸,那时候,我正巧人在岛上。
回来的路上,一路沈默。
我不知道说什麽,我脑子里很乱。
穆敬铭真是我亲哥的话,这个孩子就是近亲结合的结果,会不会有先天残疾?现在黎默他们疼我宠我,我想有部分原因是对我被穆敬铭捉去後所遭受一切的怜惜和同情,那麽,现在呢?我有了穆敬铭的孩子,他们敌人的孩子,那份怜惜和同情,还会在吗?即便他们接受了,孩子的生父,也会是横亘在我们心头的障碍,我们能视而不见吗?更何况,我无法怀著别人的孩子的同时还享受他们赐予的爱情,我没那麽厚脸皮,我也没那麽无耻。最重要的,这个孩子,要留吗?
医生说,因为血性特殊和身体底子较弱的缘故,不宜流产。而且,以我的体质,流产後,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我从没怨过谁,就算我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有怨过,以前虽然恨过裴子毅,现在也恨著穆敬铭,可是,我不怨,这是命。
就像妈妈(养母)曾说过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可是,现在,我却想问问,为什麽?为什麽我要有这样的命?我没主动害过人,也没做过坏事,我甚至连面对伤害都逆来顺受,为什麽还要让我经受这些?
婚姻不顺,爱所不爱;身世成谜,被人步步紧;现在,就连这个孩子都……
到家了。
我独自下了车,回了卧房,锁上门,把自己抛在床上。
温柔的海风吹过白纱窗帘,拂动风铃,叮咚作响。
手无意识地放在小腹上,此刻,那里正有一个崭新的生命在孕育。
我无法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激动还是悲愤,是快乐还是忧伤。
我以为自己哭了,抹抹脸,干的。
我无声的笑了,原来现在,我连哭,也做不到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
看了看屏幕,是黎殇。
响了好几遍,我才迟疑的接起来。
“笨女人!怎麽才接电话!要吓死我吗!你在做什麽?有没有想我?吃晚饭了吗?”
我还没开口,那边黎殇就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鼻子很酸。
“喂?喂!女人,你在没在听?”
“……在。”
“……”他沈默片刻,小心翼翼的问“你怎麽了?”
深呼吸,深呼吸,说“我怀孕了。”
“……什、什麽意思?”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很劲爆,以至於他说话音量低了,也结巴了。
我瞪著天花板,一字一顿“我怀孕了,是穆敬铭的。”
沈默,很长很长的沈默。
我自嘲的笑笑,心碎的一块一块。
闭眼,再睁眼,麽指缓缓按上“关机”键。
“哇!!!!”
手机里突然爆出一声大吼,然後就是一阵劈里啪啦乱七八糟的乱响,然後黎殇震耳欲聋的欢呼冲了出来,“老子要当爹了!老子要当爹了!他妈的老子也能当爹了!!!”
我石化。
近十分锺的狮吼过後,黎殇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临挂前,喊“女人!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回去!c他妈的!老子他妈的当爹了!!!啊啊啊!!!哇哈哈哈……”
是不是,有什麽……搞错了?
我大脑当机。
盯著嘟嘟响的手机,我茫然的坐起身。
这时候,楼下传来“砰砰乓乓”的声响。
这些日子,一直摆脱不了穆敬铭y影的我以为穆敬铭来犯,大骇,忙冲出去。
客厅里,花瓶乱飞,沙发移位,墙上装饰用的麋鹿头也一分为二,一半东一半西。
三个男人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裴子毅揪著黎默头发,黎默掐住蓝奕崎脖子。蓝奕崎扭著裴子毅一腿,三张俊脸面目全非,鼻血横流,青青紫紫。
嘴里还“咦咦呜呜”口齿不清的对吼。
当然,我一句也没听清。
眼看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我赶忙冲过去,把三人分开。
“你们疯了!”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罢了,怎麽还动真格的了?
三人一间我来,自发的收起拳脚,但仍旧彼此怒目而视、呲牙咧嘴,谁也不让谁。
黎默的眼镜儿扭成麻花,吊著鼻梁上,极具喜剧效果;蓝奕崎肿了一只眼,好看的棕发成j窝,搞笑效果不遑多让;裴子毅一松手第一个整理仪容,但领带成了死结,西装少了一只袖子,衬衣也好些个口子,脸上也没少挂彩……
总体感觉,他们,咳,很喜感……
偏他们还不自知,一个个逞凶斗狠,很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我终是一个没忍住,锤地喷笑,连先前的伤感也忘得一干二净。
“小夏……”
“诺诺……”
“宁……”
三男同时冲过来,“别坐地上!”
“哎哎,玻璃碴子,看著点儿!”
“喝口水,别呛著……”
一个个小心翼翼,万般谨慎。
我心中纳闷,但静下来,还是决定解决正事,“说罢,这次又因为什麽?”
三男支支吾吾。
好一会儿,黎默才挤开蓝奕崎坐在我身边,握住我一只手满脸悲戚,“小夏,你知道我们老黎家就我和黎殇俩苗了,”说著,眨眨眼,“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指著我们了!”
我“唰”白了脸,心道,终於要说出来了,终於要说出来了!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道“看在我们兄弟都跟了你的份儿上,你看,这孩子,姓黎,成不?”
唉?不是要分手吗?
“放p!”裴子毅大吼一声,“我们裴家就不用传香火了?!我还是五代单传呢!姓裴!诺诺,咱俩是领过证的,这孩子说什麽也得姓裴!”
蓝奕崎也不让了,眨巴著水汪汪的绿眸,抱住我大嘴,仰头45度,无限凄凉“宁~我连家都没了,就只有你了,这孩子……你忍心不让他跟我姓嘛?”
……
我彻底懵了。
最後,争论又化作一场“r搏战”,但碍於我在场,三男仅是你推我我踢你,小幅度较量。但嘴上可不见收敛,什麽话也骂出来,平日里的温润君子、冷酷帅哥、翩翩绅士全都不见踪影,那架势,活脱脱的仨地痞流氓。
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何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大转变。
木怔怔的去厨房做了一碗面,边吃边思考,我是不是在做梦。
然後,黎殇回来了。
半夜十二点。
我在床上睡得死沈,四男在床边围成圈儿,时不时的小声争论,孩子姓氏的归属权。
胸上又麻又痒,我幽幽转醒。
“听说怀孕的女人,胸部会变大唉~”模模糊糊蓝奕崎带著好奇的呢喃钻入耳朵。
“我看看~”话落,一侧茹头被吮住,黎殇口齿不清道“真甜~”
“真的吗?”蓝奕崎兴奋的低声问,接著另一侧,也被吮住。
“嗯~”我难耐的嘤咛。
“你们两个是弱智吗?!书上说产後才有奶水!现在舔什麽?!”裴子毅火气十足地低吼响起。
“真的!不信你尝尝!”黎殇理直气壮的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双眼睁开一条缝,刚好看见裴子毅一脸别扭地被黎殇推到我胸前,然後俯身,含住一颗茹头,先是轻舔,然後吮住,再然後开始大力shǔn xī,像真吸到什麽一样。
这时,黎殇也挤开蓝奕崎凑过来,急不可耐的吮住另一颗。
我身体爆红,乖乖,这孩子还没出生呢,就多了四张嘴要我喂!
渐渐地,shǔn xī变了味儿,黎默开始暧昧的轻咬,轻笑“小妖精,醒了就睁开眼~”
不知是谁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抚弄y唇。
“真的很甜,诺诺,全身都好甜~”裴子毅呢喃著吻遍我上半身。
黎殇蹭到我两腿之间,用唇舌逗弄y核。
蓝奕崎不满地斥道“书上还说,怀孕初期不宜做a!”说著,低头吻住我唇。
“唔嗯~知道,我们会很小心……”三男异口同声。
不知道这几章甜蜜指数怎麽样?
唉~这两天不在状态,原想著让宁夏享阵子福来著~
啊!咱家有福尔摩斯,剧情猜的老准了,呜呜~泪奔,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要让宁夏跟白驴搞j情!哼哼,猜得到不?
(22鲜币)89
今年除夕夜,在奥兰多三大主题公园举办新年倒数庆典活动。
本来他们四个是反对我去的,但是,我想趁现在肚子还平坦的时候,抓紧时间到处逛逛,否则,再过几个月,我就彻底沦为寸步难行的“抱球族”了。
终於,在我软磨硬泡加威利诱下,我们前往奥兰多,享受难得的狂欢之夜。
白天,我们我们在迪士尼游客神奇魔幻时光专场返老还童了一把;中午,在迪士尼餐饮娱乐区吃了个酣畅淋漓;下午又 选择性的参观了巡游表演;吃过晚饭,我们就一边闲逛一边等烟花汇演。
今天,乐园里人特别多。
四男怕我受伤,前後左右成四边形把我护在中心,估计周围还有黎殇的手下,接收到周围人又好奇又羡慕的注视,我的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
“累不累?”我们找了个方便的位置坐下,黎默递给我一杯山楂味儿的热可可,体贴的贡献出自己的怀抱。
我摇摇头,“还行。”
蓝奕崎怕我一会儿饿,去买热狗了。
黎殇怀里的零嘴儿也满满一袋。
裴子毅虽然还极力表现出他冷面酷哥的形象,但是,怀里一米二的维尼熊和红黄绿三色气球让他英明尽丧~
这样看来,还是黎默狡猾更胜一筹,选择替我鞍前马後,知冷知热。
烟火汇演八点半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广场上已经或站或坐满了人。
我见没什麽可看的,就倒在黎默怀里眯了会儿眼。
朦朦胧胧中听到他们的对话,说什麽“还没找到”“快了”
“把柄”什麽的。
我想睁眼问问他们再说什麽,可是眼皮好沈,怎麽也睁不开。
我在黎默怀里蹭了蹭,他们马上停下了交谈,然後身上多了一件暖烘烘的外套,唇上轮流落了四个吻。
我想笑。
这段时间,他们四个怕是憋坏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们,如果,那时候,我还在的话……
“诺诺,诺诺,醒醒。”
脸上被人轻轻拍了拍,我不情愿的睁开眼,裴子毅带笑的俊脸映入眼帘,在他上方的天空中是绚烂的烟花激情绽放。
“哇!”我感叹著,来了精神,站起身望向前方被烟花笼罩的梦幻城堡,觉得自己来到了童话世界,美丽的不真实。
裴子毅自我身後抱住我,头搁在我肩上,“好看吗?”
我点头“嗯嗯,真美!跟童话一样!”
黎殇在旁边低笑,“女人真好满足啊~”
我白他一眼,蓝奕崎也嘲笑他“不懂浪漫!”
被我坐麻了腿,一直隐忍不语的黎默也刺儿黎殇,“你小子还真能煞风景!”
黎殇撇撇嘴,然後把我从裴子毅怀里抢过来,嘟嘴,委屈地咕哝“至於吗~”
我失笑。
这时,人群突然喧闹起来。
同时,一道绚烂的强光在头顶一闪而过。
我忙抬头。
五颜六色的巨大倒菊接二连三,将整个夜幕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灿亮。
人群欢呼著,坐著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拥挤著往一个方向涌去。
“怎麽了?”裴子毅谨慎地问,同时跟其他三人将我牢牢护住。
“不知道!”喧闹声让蓝奕崎的声音忽高忽低,听不清楚。
我们被人流推搡著也被迫往那方向去,突然,我们被人流冲散。
“小夏(女人),抓住蓝奕崎的手!”黎殇和黎殇的呼喊在身後响起。
“宁!”蓝奕崎也与我隔著三个人招手。
而裴子毅则早被挤到人流深处,正一脸焦急的往我这边挤。
我一手护著肚子,一手伸过去跟蓝奕崎会和,可是,又有一股人流涌过来,我脚下绊了一下,顺著人流的势头往前趴去。
我仓皇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