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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栏山监狱 > 1-10

1-10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s,这小子手法太chu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s。”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j?”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s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s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6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麽,你也想找点乐子?”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y妇,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後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g儿,慢慢晃悠著。

粱时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由於老头演技太过j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著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著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c,这老家夥怎麽回事。”

瘸子上前m了m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怎麽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麽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报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x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少废话,到底怎麽回事。”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却沈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著x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g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麽都没发生,9716只是m了m自己的脖子。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後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c,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麽。”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麽会有这个。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chu,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然後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带出去不难。”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著刚m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後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後编号,死後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j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p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p,所以人称p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g,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p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p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g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y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瘸子被m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x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y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g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g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g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y水。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b子来一甜枣?”

☆、7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啥话。”

“我说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这话瘸子憋了半个月才问出口,其实不仅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时也很主动。而且瘸子总有种要命的错觉,那就是粱时在对他抛媚眼。

说是媚眼有点儿过,而且很r麻,尤其是搁在一chu糙爷们身上,可当粱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瘸子确实有种过电的感觉。

“没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时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这人比较讲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没说话,但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什麽破绽,一个肥皂片迎面飞来,他连忙接住。

“你也赶紧冲冲,快到点儿了。”粱时看他裤裆没有什麽动静,估计前两天s的太多,现在有心无力。

最重要的是,粱时比较好奇瘸子身体到底长什麽样,就算再热的天,瘸子也稳稳当当套著那层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渍已经不是一层了。

经过长期在户外干活,瘸子的头脸和胳膊跟粱时一样黑,但身上却挺白,肩膀宽大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两大块x肌就在那挺著,六块腹肌跟刀刻出来一般,粱时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过神。

平时看只觉得是个傻大个,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他妈跟杂志上的模特一样,要是没有那条丑陋的痕迹就好了……粱时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压不去这股火。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点泡,就胡乱往身上抹来抹去,那g屌从黑毛里直直垂了出来,随著胳膊的动作一颤一颤。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点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後面够不著?”粱时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一把夺过肥皂,“我给你擦擦。”

“哦,好。”瘸子心说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转过身去背对著粱时。

“这怎麽搞的。”粱时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破坏了r体美感。

“阑尾炎。”瘸子轻松回答。

“人都搁前头开刀,就你一人肠子长後腰了。”粱时跟他一块儿

就算人长的再结实,也抵不过枪子儿,中弹後还能扛著机关枪连跑带扫s的,那绝对是科幻片,据9716的经验,普通人中个两三枪基本就快丧失行动能力了,如果穿透人体还好说,就怕子弹在体内乱窜,那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9716一向很谨慎,出手也很重,疯狂袭击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过常在河边走,他也湿过两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这一刀,万幸刀刃是擦著脏器之间过去的,这才捡回一条命。

所谓事不过三,老天甚至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那次爆炸彻底终结了9716的职业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过一次,只可惜一睁眼就瞅见了自己的肠子肚子──全***流出来了,9716顿感压力极大,鼓足勇气骂了一句c,便顺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事後才知道,幸亏内是一土炸弹,否则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双手从後面慢慢环抱住,打断了瘸子的思路,他轻轻吐了口气,粱时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痒痒,他捏住粱时的手,笑道:“往哪儿m呢。”

“你觉著呢。”

瘸子深知即便现在拿冰水冲身,也没法浇灭欲火,他闭上眼品味了一会儿才道:“你在m我的**巴。”

“嗯,那现在呢。”

“你现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点说不出话了,取而代之的是chu重的喘息。

“舒坦麽,”粱时得意洋洋问道,“爷爷的手法不错吧?”

“不错,非常不错,”瘸子连忙回答,抓住粱时往身前拽,“如果亲眼看著你给我舒坦就更好了。”

粱时本以为这货暗示舔两下,可还没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搂住狂亲,在锁骨周围种了一圈草莓还不过瘾,又拼命的shǔn xī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时的嘴唇。

粱时从来没想过能跟一雄x亲密接触到这种地步,他想躲开但已经迟了,瘸子的舌头太热情,勾得他身心俱爽,连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g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时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时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开屁眼,手指头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寻。

两人前面紧紧贴著,瘸子的g头时不时的摩擦过,粱时就要激动的要尿了,屁眼也被chu鲁的抠了好几下,当一gchu硬的手指头伸进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边缘按压,粱时浑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窜了上来。

“啊……真他妈受不了啊……”粱时亲不下去了,额头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实他也不太明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别饥渴。

“我也受不了了,妈的,我要办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办了你,我要办了你……c死你、c死你个骚货!”

“你你、你内疯劲儿又他妈上来了,你个疯狗……”粱时心口不一的骂著,昏昏沈沈间就被瘸子按到墙壁上,屁眼那更是被两g指头来回蹂躏,疼的要命,但粱时却支著墙壁,屁股翘的挺高。

“没事儿,我不会弄疼你,我让你舒服,绝不让你难受。”

瘸子一边安慰一边扒开後洞不放,粱时虽说紧张,但并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点口水,增加润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来。

粱时啊了一声,脑中莫名跑进来一句俗语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为了泄欲连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气了……两人本身都湿漉漉滑溜溜,可舌头碰到却是另一种感觉,又黏又热,瘸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时起了一层**皮疙瘩,恨不能拿头撞墙,才可缓解。

“别舔了、别舔了!”粱时率先叫停。

粱时的声音都在打颤,瘸子知道差不多了,连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对准位置就往里头塞。

g头比手指chu了好几圈,粱时瞬间感到後面被撑了个大洞,随著瘸子的玩意逐渐深入,顶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绷紧了肌r,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放松点儿,少爷,你又夹我了,再夹就真折里头了。”瘸子十分难受,刚刚还很合作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跟自己作对。

“我快被你c死了,你让我怎麽放松……”粱时也是气急败坏。

多说无益,瘸子猛一挺身,这回全都顶了进去,粱时的里面更火热,更柔软,一伸到里头就想住一辈子的那种舒适,瘸子一边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边双手握住粱时的玩意,快速套弄,从底部撸到g头,手心绕著g头转圈,慢慢的m出些许粘y,瘸子幻想自己的jy从gāng道里s出,然後直接窜出粱时的口腔,以及粱时高声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c起来,每一次用力都要顶到最深处,黏糊糊的gāng道肌r紧紧箍著自己,无论如何掠夺都会很快纠缠上来,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时只觉前面後头全都满满当当的塞著,前面填满了被一触即发的jy,後面则是瘸子的滚烫的大屌,正在体内疯狂运动,磨的里头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离却是极度空虚,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冲撞。

就这样来回抽c了几十下,粱时马上就想s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发紧了,用力的撸动。

“梁、梁少爷,我要s……”瘸子忽然在身後说到,接著粱时又被猛顶了几下,体内瞬间灌进一大股热y。

粱时也再也忍不住,**巴一抖,全都喷在墙壁的瓷砖上。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来了。”

粱时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全身,瞬时就冷了下来,他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刚才办的太爽,竟忘了门口还有俩把风的──p爷和老三。

☆、8

澡堂子门口总有一股子湿气打得p爷腿疼,他在外头抽了好几g烟,也没见个人影,要说这梁子爱干净不太可能,就想进去催催,没成想直接目击了这场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冲刺的那几下,以及粱时大张著嘴sj的瞬间,他全都看著了!

其实早前一个月,p爷就留意到瘸子爱往粱时那跑,至於做些什麽p爷不敢乱猜,那都是粱时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时,p爷目瞪口呆,僵直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粱时笃定自己肯定得对澡堂子有y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还故意抖了抖阳物,若无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p爷露出一个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g本不能算是个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粱时忽觉不对,因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迟了。

囚服裤子已经箍在了p爷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p爷顿时脸胀头热,只有倒吐的气儿,p爷大张著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死死抠著一点布料,想竭力挣脱死亡的威胁,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变软,眼里全都是濒死的绝望。

粱时见状大为震惊,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时只觉五步之内p爷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声喝道:“放手!你他妈疯了!?”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儿泄露出去,你可就没法当大哥了。”瘸子的手劲似乎有所松懈,但p爷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粱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这麽个思路。

“你先放开他。”粱时道。

“我现在就地解决了他,就没人知道了。”瘸子继续说道。

“你敢杀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p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x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p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p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狱警低头瞅p爷,p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x闷。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9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j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x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m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j了。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chu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屁眼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x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y荡,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r体,现在看到内娘p,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p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p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c的内骚bx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r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粱时笑的更欢了。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来个**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x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光光。”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lún_jiān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10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b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r,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j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y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m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x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shǔn xī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shǔn xī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g头源源不断的渗著yy,粱时m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m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m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chu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这点羞耻在强大的y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c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y。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y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c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chu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巴被锁著,没法顺利c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g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c,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y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y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g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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