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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1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来的。区别在於9716是编号,林茂山是管教。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对方终於肯歇了,半天也不见个动静。队长命令林茂山他们从後方潜入,看看到底死绝了没有。

空荡荡的房里横躺著四个死绝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林茂山看著那小子在地上抽搐,不禁有些惋惜,像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一高中生,何苦来干这种送命的差事。

林茂山刚要对著话筒报告所见所闻,却被9716一把揪住,便撒丫子的往外面跑。

林茂山到底没看清那少年是怎麽把手雷变出来的,只有火光冲天巨响震动,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因为这事儿他耳鸣了半年多才好,也做过心理辅导,待他重返队伍,9716已经不在了。

组织里有规定,成员不得询问其他人去向问题,林茂山只知道9716没挂。而现在林茂山总算明白了,这简直是一目了然。

9176废了,僵硬的左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就像一g棍子直接连在胯骨上,特别可笑,再配上呆滞木讷的表情,活脱脱一只丧家犬。

林茂山忽然想起当初训练的地方,据说後山就是战士的墓地,大多数人的骨灰都被家属取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衣冠冢。林茂山琢磨著如果当时9716没有保护自己,再相见的场面大概就不这麽尴尬了吧。

林茂山的复杂心理9716无从知晓,他只觉得一路被人这麽拖著走很不舒服,可老天偏偏不放过他,非要他在这儿遇上林茂山,9716登时觉得有人拿锤子往自己脑袋上钉钉子,9716简直痛不欲生,他很想扭断身边狱警的脖子,但为了避免深陷更多的麻烦,只能竭尽所能的控制。

监舍里只有7个人,正坐在一处闲聊,比起其他12人的监舍,这里宽敞至极,只可惜各个头顶黑气丛生,不是善茬。其中两个深深盯著9716看,露出坦率狞笑,但他俩也只算的上普通打手而已。

9716认定,真正的大哥应该是那个懒洋洋的男人,看著年纪不大,到底如何征服了这屋子的恶徒。

狱警走後,9716刚想把东西放下就听到狞笑的家夥y阳怪气的说这里有人了,9716连续走过好几个床铺,只有靠近尿桶的那个铺位没人。

“新来的,叫什麽名啊?”狞笑二人组之一问道。

这时熄灯铃响起,周围一片黑暗。

9716耐著x子回答:“编号9716。”

狞笑二人组之二接口道,“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哥哥们行个礼。”

9716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毕恭毕敬道:“哥哥们好。”

黑暗之中不知何人猛然给了自己一脚,正好踢中了膝盖骨,9716不禁吃痛,再加上身後还有两个人捏住了自己的肩膀,9716就这麽跪了下去,双臂向後反扣,头颈下垂。

“给大哥行礼得磕三个响头,你太不懂规矩了。”

9716听了觉得挺逗,回道:“那当初你们磕了几个?”

接著,他的额头就重重亲上了地面,一只脚丫子踏在上面,不急不慌,慢慢碾压过9716的脸,接著突然用力,差点踩脱了9716的下巴。

“不必磕头,舔舔我的脚就行。”

问题是9716被实打实的踩住,实在发不出声来,那人见9716不服,就不再说话,让人给新来的兄弟好好松松骨。

众人得令,立即默契的将9716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看来这种事他们已经极其熟练了,不但能给予人最大的疼痛,还能把噪音降到到最小,这实在是个技术活。

剧痛之下,9716被揍得有点爬不起来,但头却没那麽疼了,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有人揪起他的问他笑什麽。

9716也不知道为啥笑,也没机会回答,因为总有人对著肚子狠踹很踢,看这意思不把9716的腰子给踹出来,就对不起大哥。

最终,9716抓住这些人歇脚的空隙,强忍著笑低声说:“别打了,我舔,我什麽都舔。”

“嗯,那就爬过来舔吧,”那人懒洋洋道,“时候不早了,明儿个还得劳动呢。”

爬行对9716来说有点难度,因为他的腿不怎麽喜欢爬,短短几米的距离,9716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抵达懒羊羊脚底下。

“认真舔,好几天没洗了,”懒羊羊又说,“尤其是脚趾缝那儿,别忘了。”

众人窃笑不已,看了一会热闹就各自上床躺著了。

“舔了大哥的脚就要听大哥的话。”

“你看他,估计特喜欢咱大哥的味道,嘿嘿嘿……”

9716的确听话了,认认真真把每个脚趾缝舔了个遍,不但没有口干舌燥,反而口水极多,懒羊羊蹲号子之前日子过的不错,讨好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这瘸子一样肯舔自己的脚,还舔的这麽卖力,这当然跟之前的武力胁迫不无关系。

正当狱霸沈浸在美好往事里不可自拔,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腿,这瘸子的嘴正对著他的脚踝吹起,湿热的舌头轻轻扫过,撩得狱霸发痒不说,最後竟然用牙轻轻啃咬起来,狱霸心中一惊,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还没等他做出决定,身体就先替他反应了,一脚踹开了瘸子。

狱霸好奇的俯下身去打量9716,瘸子脸上竟然挂著笑容,不断的舔著嘴角,仿佛刚刚吃过什麽美味。

“大哥,您舒服麽。”9716恭敬的问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狱霸还没开口,倒是身边的人也问他感觉如何,狱霸笑著拍拍9716的脸,回答:“明天你也让他们爽爽,就跟今天伺候我似的伺候他们,明白麽,瘸子。”

说完这句他感到立场又回来了,就愉快的命令9716今晚睡在自己脚底下,夏天太热了,还是地面比较凉快。

不到一个星期,9716就彻底低头了,整日跟在狱霸身後,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可狱霸总是忘不了第一天晚上的事──这货受辱竟然还笑得这麽开心,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为,於是狱霸让人打听瘸子的来路,结果不过又是个盲流因为偷窃时伤了人锒铛入狱的故事,十分无聊。

☆、2

探监室里,依旧是管家在等待自己。粱时暗自琢磨为何明知大哥不会来看自己,却还是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後依然感到很失望?

粱时大咧咧坐下,听对方照例说:二少爷,这是大少爷叫我给您带的东西。

“好,都是我爱吃的。”粱时笑笑。

“大少爷嘱咐让您不要惹事,争取早点出来,帮他料理公司。”老头笑眯眯的。

粱时直接乐了:“可别,我没他那麽高的水平,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好好呆在里头。”

回到监舍,东西粱时一口没动,直接扔给别人,众人迅速瓜分了食物,粱时没空搭理,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刚进来那会,粱时因水土不服吃了亏,万幸外面有人帮忙打点,内里自己又拼了几次命,就此成功竖立威信,无人敢惹。而现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混日子,毕竟刑期已经熬完大半,再争取当一两回模范,还能再减减刑。

至於内瘸子,或许只是有点傻,捉弄捉弄就算了,只要别整死就成。

粱时叫瘸子给自己捏捏脚,瘸子顺从的挪过来一点一点按摩,捏的粱时很舒坦,只是那瘸子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实为可疑,粱时忍著瞌睡,试著与其交谈。

“你犯什麽事进来的。”

“抢劫,伤人。”瘸子说。

“几年。”

“十年。”

“那你得把人打成什麽狗样子才够得上十年。”粱时笑道。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给打死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争取个坦白从宽。”

粱时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还能否适应社会生活,粱时蹲了四年多已经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别提这残废了。

“你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粱时还想逗他两句,却见瘸子满头冒汗,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搁在自己脚上的手也跟著抖动,不禁有些奇怪。

“这天儿还没那麽热吧,还有你抖个什麽劲。”

这一问不要紧,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双手慢慢抱头,狠命揪著头发,接著便倒在地上一头抢地,撞的咚咚作响。

其他人聚过来看著热闹,还有一个碎催说这不是羊癫疯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这样。

“羊癫疯个屁,”粱时很无奈,“这小子是头疼。”

他上前想拽人,却被瘸子一把推开,瘸子力气大得惊人,双眼圆瞪简直要滴出血来。

“滚你床上去,别地上打滚碍眼。”嘻哈二人组见状狠狠给了瘸子两脚,让他放老实点。

瘸子挣扎了两下m到床边,爬上床不再动弹,把头深埋入胳膊之间,偶然抽搐一下。粱时感到如果这厮能忍得住,绝不想在这群羞辱过他的人面前丢脸。

“行了,甭理他,太丧气。”粱时皱眉头。

之後的一个月里,粱时总能在深夜听到此人压抑的呻吟声,他本不是觉轻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总能恰到好处把自己吵醒。无奈之下,粱时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给瘸子,让他头疼的时候赶紧吃一片,别老在半夜折腾。

大概是怀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对粱时极其谄媚,真的恨不能主动舔脚趾头才罢休。

而粱时也乐得收一个哈巴狗跟在自己身边,监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随便用,但瘸子无所谓,让他做什麽他都很乐意。

瘸子有了粱时的照应,逐渐在监狱里站稳脚跟,至少没人在打饭的时候故意绊倒他了,甚至还有人叫他八哥,当然这个八是哈巴狗的巴。

瘸子也逐渐认清监狱里的形形色色,尤其是监舍里的人,也有了极其准确的定位。

为首的是粱时,嘻哈二将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条经验丰富,老三是个穷凶极恶的暴力分子,当嘻哈二将搞不定的时候他就出面摆平,老四从来不说话,也没什麽风格,但正是因为这份沈默,才让他显得越发危险,谁见过有人一言不发就割掉了一个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关完禁闭後,从此无人敢惹。

☆、3

眼瞅著进入最热的时候,与其他监狱不同,栏山监狱依然保留劳改农场,让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苍蝇较劲,以此反省。

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干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看个屁,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g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死死勒住。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体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瘸子低下头,轻轻舔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打飞机,”瘸子笑嘻嘻道。

“妈的,你个……”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色的r体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x的屁股,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硬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c进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r欲。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个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死在自己枪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死。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c进屁眼,还不住的往深处捅。

通常来说,gāng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m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x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屁眼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巴夹紧。”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g硬物硬闯了进来。

粱时只觉屁股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g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c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此时瘸子身心荡漾,粱时的x实在太紧,夹得**巴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jy,才刚这麽硬上,差点把他弄得s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r体美好。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死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高潮:“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c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c到爽。”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抽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捅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欲生。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x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要c就快点c,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硬。

原本留在体内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屁眼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c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其实我个人来讲是比较喜欢和奸的】

瘸子分开粱时的大腿,握紧对方的腰,开始大力抽c,一边c还一边感谢粱时给自己的止痛片,的确对头疼很有效。

而粱时已经略有失神,任凭瘸子在体内横冲直撞,接著一股热y猛然灌入,比那g屌猛捅gāng道还刺激,粱时一激灵,重新回过神来。

瘸子最後一下是在gāngx最深处,里头又热又紧,很难让人把持得住,他最终还是抵御不住成千上万j子勃发的迫切。sj後的瞬间他抵达快乐的顶点,瘸子喘著chu气又c了一下,将剩余jys尽,功德圆满了。

他叹了口气,拔出半软的**巴,上面沾著jy和血y,散发著腥臭味。瘸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便给粱时松了绑,见粱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再不起来,狱警就要进来检查了。

瘸子见粱时不动,以为是刚才玩的太狠把人给c晕了,谁知手刚碰上对方的额头,却挨了一拳,哑著嗓子让他滚远点儿,瘸子嘿嘿笑笑,见粱时还有反应也就放下心来,扯过软管就往粱时屁股里塞。

“别怕,我给你洗洗,”瘸子连忙道,“要不然你就这麽出去,恐怕不太好看。”

“你……你他妈不正常。”粱时说。

对这一点,瘸子倒是爽快的承认了。他再次做出之前攻击粱时的姿势,扯著粱时的头往自己头上按,低声说:“谢谢你给我止疼药。”

趁著粱时愣神之际,他捧著粱时的屌,轻轻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shǔn xī起来。

这一招实在剑走偏锋,还未等粱时心理厌恶,x快感就从小腹那块迅速攀爬上来,大概是许久没有发泄,经由这舌头灵活的扫了几下g头,粱时就慢慢的硬了。

瘸子见粱时身体反应不错,便大著胆子品尝下方的两颗卵蛋,逐一吞入口中shǔn xī个遍,还不忘了从gj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就在这反反复复的刺激下,眼前的玩意一柱擎天,紫红的g头直接从包皮里彻底顶了出来。

“你真是够味,这g**巴真带劲啊,”瘸子赞不绝口,於是舔的更欢了,“怎麽样,舒服嘛梁子?”

此刻粱时心里上恶心,生理上痛快,在庞大的快感之下,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既然这残废喜欢给自己咬,那不妨玩个痛快。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住瘸子的头,挺著肚皮拼命往瘸子喉咙里伸,那瘸子口活还真不错,就这样被这麽连续c嗓子眼也不干呕,而且还努力转动舌头,好让梁子抽c的快感更加强烈。

“畜生、畜生,爱吃大屌的畜生……”粱时爽的不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其实从刚才开始,瘸子就一直默默注视著粱时的反应,他满嘴都是粱时分泌出的咸水,还有淡淡的骚味,一直刺激著他的味蕾和嗅觉,比起方才仓促的x交,他更爱看到粱时被情欲搅合出来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眯著,透出一股x感。

粱时很快就s了,jy又浓又多,全都进了瘸子的嘴。

一旦泄欲,粱时就不那麽好相处了,几乎是连等待踹便将自己推了出去,保持安全距离。

看到粱时防备凶狠的眼神,瘸子不禁又想笑了,他努力憋回去,同时也将第二次勃起压了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急於这一时的快活。

来日方长嘛。

☆、4

瘸子出了这浴室,又变回了逆来顺受的贱样,可粱时心有余悸,g本不敢让他跟在自己身後,回了狱舍他找个由头让哼哈二将把瘸子一顿好揍。瘸子蜷缩在地上抱成一团,但粱时怎麽都觉得这小子在冲自己y笑。

所谓风水轮流转,没过两天,瘸子的止痛片就吃光了,由於头疼难忍,只好再次向粱时讨要。

粱时欣赏著对方冷汗满脸的样子,挺痛快,他悠然伸了个懒腰,瘸子立马机灵的凑上来给大哥细细按摩。

早在浴室里粱时已经领教过了瘸子的力气,这回按摩也很给力,全身骨头都咯!乱响,但过後的确舒坦。

瘸子强忍头疼,这股子剧痛带动手指头直哆嗦,好容易伺候得粱时舒坦了,他露出一副谄媚像问道:“大哥,舒服不。”

“唔唔,手艺不错。”

“那内药……”

熄灯了,而粱时的脚趾轻轻点在下巴上,瘸子想躲但控制住了,任由臭烘烘的脚丫子在自己脸上画圈。

“谁让你停了,继续。”粱时却踹开他,冷冷道:“舌头。”

9716第一个念头就是卸了这个狱霸的关节,跟入狱前几天所做的一样。

被炸残後,9716很快就退役了,卖命的时间虽说不长,可回归社会却变得特别困难,9716什麽都做过,从扛货到保安到跑堂夥计,最後无不以辞退收场。

再後来他找到了看门的工作,这才安顿下来,日子刚刚有些起色,却又接到了任务。

这是一项回收任务。

9716好久没动过手了,而且对此非常困惑。

回收意味著死亡,虽说哪项任务都跑不出这个结果,9716清理过一个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连卫星都很难定位,而现在公然在一个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张扬了。

9716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问了也是白问,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没权利问问题。

但对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会,接著告诉他,回收的是一个前成员,一个前辈。

目标手里攥著一个资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资料,交还组织。

事情显得有些难办,9716後悔发问了,他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可他还是得做。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开门的是个中年汉子,9716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哥,中年人脸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汉子把9716让进屋来,还倒了杯茶。

“咱的传统j神还继续发扬吗。”

传统j神是指日夜殴打新来的,为的是令其快点适应严酷训练。

“嗯,一直发扬著,当时差点挂了。”9716回答。

汉子笑了笑,这时门锁响动,从外头进来一年轻人。

“这是我大儿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学,”汉子道,“还有个小的,也上初三了。”

“哦。”

除了哦,9716实在找不出什麽话说,万幸这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汉子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看来这人是怕自己威胁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这一点,可当他看到汉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丝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师哥,你知道我来干什麽,”9716说,“拿了东西我就走。”

“我没有。”汉子说。

为了拿到资料,9716循序渐进的敲碎了汉子身上每一g骨头,可那人依然一声不吭,毕竟这位师哥对这一套逼供流程熟烂於心,而很可能实践多次了。

最终,任务还是失败了,9716只回收了那汉子的命,却没拿到资料。

9716永远记得那汉子满脸血污的模样,他先是缓了口气,然後又叹了口气,艰难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红。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说,“看来得麻烦你了。”

9716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半张脸是麻的,而另一边却是湿的。

“师哥,对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9716伸手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干完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违背了上头的指示。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头g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个废物罢了。

既然如此,那麽来这儿服刑又有什麽意义?

瘸子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粱时的脚背。

由於今天劳动量比较大,众人没兴趣看热闹,全都倒头就睡,十分锺之内鼾声四起。而反观粱时,倒是越来越j神,只因为那瘸子的舌头又湿又滑,舔得十分起劲,连脚趾缝里全都舔到,还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恋脚癖,但前提是女优穿著丝袜,而且腿型真真不错,想舔两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对著一糙爷们的脚如此尽心尽力,实在超出认知范围。

他想到前两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龌龊的戏码,粱时又有点恶心,气血重新翻腾让他出了一身热汗,他抬脚想踹,可那变态佬的手却越攥越紧。

“滚。”粱时低声喝道。

瘸子蹲在地上,轻轻啃了啃粱时的後脚跟,丝毫没有哪怕一丁点退去的意思。

他shǔn xī著脚趾头,隐约感觉对方紧绷起来,他挪开了嘴,仰头发现粱时已经从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说:“小弟伺候的不够吗,大哥。”

粱时是个标准的流氓,仗著多了俩糟钱儿,一直为所欲为,但现在他面临著严峻挑战,必须说点给力的话,以击退这瘸腿无赖的挑衅。

“爷爷的脚好吃麽。”粱时问他。

瘸子咧开嘴无声傻笑。

粱时拍了拍他脸,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癞皮狗。”

瘸子听了极为震撼,一种敬佩油然而生,没想到相处区区几日,粱时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j准,之前他是一直疯狂咬人的狗,可现在大牙没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时直觉此人刚吃上牢饭,现在正处於一种自暴自弃、万念俱灰的状态,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他想错了,9716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驱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当他把自己人给弄死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给弄死了。

9716擦掉师哥脸上的血污,又给死者穿好衣服,在这期间,他认真思考著,回顾这十年来,自己不停地跟阎王爷抬杠,想必对方万分震怒,於是换了个法子教训他。

粱时顾不上观察瘸子,他惊恐的感到下腹胀热,瘸子舔脚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时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温深喉快感。

这瘸子虽然变态,可却十分敏锐,可能是感到粱时吐息发沈,便看透了粱时的兴奋,主动把头凑过来,先是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蹭蹭,随後竟胆大包天,直接隔著chu糙的囚服啃起关键部位。

粱时憋得厉害,但由於隔著裤子,瘸子实在安抚不了什麽。但粱时却兴奋不减,甚至越发高涨,硬是支著帐篷不肯软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粱时这才清醒过来,厌恶之感瞬时暴涨。

瘸子蹲在地上,这会儿又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粱时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体不明所以。

粱时赶紧m出一颗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药片轻轻巧巧的碰到地上无声无息,就这麽连蹦带跳不知去了哪里。

见瘸子的注意力被药片吸引,立刻循著轨迹在地上胡乱m索,粱时这才松了口气,那话也重新听从安排,慢慢软了回去。

粱时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还跪在地上仔细寻找,异常执著。

☆、5

第二天,粱时看著瘸子就很乐,想必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没j打采的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孩子气的愉悦,驱散了连日来的恼火。

七月的玉米长得足足一人来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收了,现在正是舒坦的时候,既不用特别费力,还有植物遮凉。

中午饭在地头吃,监狱倒是挺人x化,多给了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犯人们全都懒洋洋的找个背y地方歇著,狱警也不太管。

在最难熬的日子,粱时还真的仔细研究过这个时间段,他想跑,部分狱警交接休息,守卫看起来不那麽森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栏山监狱地处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连他妈一g草舍不得长,不远倒是有两座山,但也全都是石头山,同样是寸草不生。且不说能不能翻过那带铁刺拦,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chu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chu,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时机来了,就从从容容的走到刚刚骂过他的家夥身边,拎起来就是一记重拳,那人反应也快,很快与粱时撕扯到一处,犯人们好久没见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狱警们蜂拥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随即抡著警棍狂抽闹事者。

热乎乎的粘y从额头溜到鼻子尖,粱时却感觉不到疼,他早就被疯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这样他就开心了,他憋屈了这麽久,遇到开心的事岂能轻易放手。

等他关完禁闭回来,才知道他差点挖了对方的眼睛,不过实际结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时笑呵呵的听著,同时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犯人,除了几个人恶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一刻粱时神清气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从此不再有被动这个选项。

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chu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g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梁子?”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s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巴,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巴,你配麽。”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m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c,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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