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偲愈发渴求地蹭着他的胸膛,而被鞭打过的地方红热敏感,让蕾丝那么一蹭更是热痒难耐,徐之澈反射性地抬腰回应,粗长的肉茎一下子重重干到深处,逼得花心泄出大股的蜜汁。
“呵嗯——好涨唔……”
京偲懒得计较他的擅自动弹,双手往下一扯就将两团绵软解放出来,直接贴上男人的胸肌,细密的汗珠被摩擦抹开,滑腻温热的肌肉触感叫人发狂。
腰胯径自前后摆动着,花穴欢欢喜喜地吞吐粗长狰狞的ròu_bàng,仿佛对方是什么珍宝似的,每每吃入都吮得紧紧的不肯放开,层层迭迭的肉褶纷纷吸附而上,馋得汁液直流。
双手下意识紧攥着手铐,链条敲击着鸟笼栏杆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但徐之澈听得更清楚的是与她唇舌交缠发出的响动,还有下身传来的有节奏的“啾啧”声。
神智似乎要被拉扯着沦陷在情欲之中,他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反抗,只一味往上挺腰将性器干进软热湿润的甬道里,像是只做那个动作就能升入天堂一般。
“啊啊哈……动得这么厉害嗯……不愧是公马啊嗯……”
他毫无技巧地径直将性器钉入花穴里,也不管会撞到哪儿,却无意间总会戳中甬道里的敏感点,又将无限的快慰不均匀地抹在缠吮上来的媚肉上。
京偲头晕目眩的,蒙蒙的杏眼里闪着情动的波光,面颊酡红,舌尖下意识地舔舐过被吮得红润无比的唇,仿佛在回味两人纠缠时的滋味。
妖娆妩媚的姿态与她平日里展现出的温婉纯净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偏偏那勾人的眼神就是叫徐之澈无法抗拒。
她比他还要坦诚大胆、忠于情欲,化身女妖在他身上作乱,拨动着理智的弦弹奏出欲望的曲调。
“嗯哼……让主人舒服,是我的,呵——该做的……”
反射性地同样舔了下嘴唇,微微眯起桃花眼,徐之澈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甚至连饱满的卵囊都扑在了柔软的蚌肉上,恨不得也挤进去享受柔软穴壁紧致的吸夹。
比上等天鹅绒还要柔软的甬道,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热不已,汁液泛滥得好似喷泉,一股股地淋在猛戳花心的guī_tóu上,刺激得男人更加快速地耸动下身cào干。
“你这样嗯——yín荡的啊啊哈……公马……”
虽然下腹酸软得不行、快慰的浪潮接连不断地席卷而来,但京偲还是得保持住主人的威严,嘴上一点也不肯服输。
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往下抚摸,她渐渐支起身体,仿佛真如骑马一般,手上还握着项圈的银链:“要是没有咿嗯……我在,哈……要怎么办,唔啊……”
垂直上下吞吐带来的刺激更大,重力加持之下ròu_bàng只会凿得更深,简直把花心给当场了一口小井,不断挖掘着粘腻的蜜汁,顶得快慰的电流无法随着yín液泄出,反而只能堵在蜜壶里激荡着。
四肢百骸都陷入了无可名状的酥麻感,京偲甩了甩头,被汗湿的黑发轻轻荡过,随着身子上下起伏而跃动的双乳也摇晃个不停,顶端的莓果已然成熟,翘生生地期待着被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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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鞭打w
偲偲:如果打到唧唧上会不会软下去?
徐之澈:可以试试
偲偲:老抖m了,我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