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这么喜欢被打?”
京偲缓缓沉着腰,直至甬道将肉茎给完全吞没,才满足地喟叹一声。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性器粗长又热硬,微微往里翘起的前端戳弄着敏感的宫口,像是要将它给撬开似的。
可不是么……忍了快叁个月不吃肉,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极点,花心还没怎么chōu_chā就热情地吮住guī_tóu不肯放,一缩一缩地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深吸一口气压住下腹的躁动,她握紧鞭子、瞄准男人的腹肌便是狠狠一抽。
“啪!”的声音在只有低低yín语和粘腻水声的房间里炸开,震得挂在墙上的yín具都抖了抖。
徐之澈反射性地咬牙低哼,接着才想起她说的“叫出声”,张开口却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红痕在深麦色的肌肤上并不明显,京偲见他只是微微蹙眉,甚至埋在穴道里的ròu_bàng还亢奋至极、猛地搏动,当下更没有怜惜的想法,手腕一转便在他的腹上画出一个“x”。
“哈嗯……”磁性的声音里仍旧含着压抑的沙哑,有些滞涩却让京偲也兴奋起来。
她忍不住前后挺胯、小幅度吞吐坚硬到极点的ròu_bàng,媚肉吸夹着棒身不愿放开,但终究还是被来回刮扯,层层迭迭的肉褶蠕动个不停,将guī_tóu下的沟壑也给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摩擦都勾出无限的快感。
“舒服么?嗯?”
指尖沿着鞭痕抚摸,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舒爽与疼痛交织的面庞,胸腔升腾起涨涨的满足感和支配欲。
“……很舒服。”
眨了眨眼,将落到睫毛上的汗水眨开,徐之澈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像是猎物主动要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天敌的獠牙之下。
黑色的项圈并没有系紧,京偲还是能分明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哪里舒服?被打的地方?还是你这根……”下身摆动着,肉茎便在穴里转圈,guī_tóu顶磨到花心引起一阵酸软,舒服得京偲声音都哆嗦,“yín荡的马鞭?嗯?”
若说舒服,热疼怎么比得上被甬道shǔn xī的那一处。
“是我的……马鞭,主人呃哼……”胸口又被快速打了个“x”,徐之澈几乎要控制不住挺身的本能,脚后跟蹬得原本平整的床单都堆起褶皱来,肌肉结实的长腿也无数次紧绷了又放松。
“呵嗯……那你怎么,越打越激动?”
俯下身去亲吻着他胸前的红痕,略咸的汗味混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盈满鼻腔和味蕾,引诱得京偲自顾自扭动起腰肢来。
“既然你这么想要……嗯唔——我这个主人当然嗯呵……要体谅你了啊啊……”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拉着他项圈上的银链,唇沿着胸肌、脖颈啃咬,直至咬住男人的唇便勾着他的舌纠缠不休。
“嗯啧……”他也配合得不得了,比起方才更为熟练地接受她的缠吮,甚至主动舔舐柔软的腔壁、挑逗敏感的上颚。
仅是被薄薄蕾丝裹着的胸乳磨蹭着他的胸膛,即使没有抚摸也早就硬挺充血的乳尖让坚硬的肌肉给压得愈发热涨。
只可惜男人的双手被铐在头顶上,没办法帮她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