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厅刚开不久,在闹市区旁的三层小楼,算是此处唯二的一家西餐厅,其停车场在楼房的后面。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打开餐厅大门。
“欢迎光临”
女孩主动走在后面,男人进入厅堂,便发现这里装修的金碧辉煌,沙发,摇椅,还有美的桌布。
打理的一尘不染然,处处透着不俗。
每张桌面上,还摆着花束,看样子不是鲜花,是布艺花束。
这无疑美中不足,由于要谈的事,比较重要和私密,余师长要了个单间。
服务员引领着他们,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里屋靠窗的位置,并将夹在腋下的菜牌放在桌面。
两人推让了一番,还是女孩首先翻看。
田馨低头简单浏览一番,选了黑胡椒牛排套餐,并标明要八分熟,这使得余师长眉心微蹙。
在他看来,吃半生不熟的东西可不好。
轮到他时,则点了土鸡套餐。
服务员将菜牌起,问他俩喝点什么,男人朝女孩奴奴嘴,对方也没客气,点了瓶度数很低的红酒。
等会还要开车,喝酒可不好。
酒驾被抓到,就要吊销驾驶证,可青天白日,交警也没有上道抓人的道理。
一般会在晚上充当拦路虎,所以女孩有恃无恐。
吃西餐不配红酒,总觉得少点什么。
田馨是在邻省读得大学,专业很是热门:外贸经济学。
她的成绩很好,大学四年,除了学习,便是品尝各式饭店,是个标准的小吃货,对食物兴趣盎然。
所以,尽管来自小城市,可家世不错,足以让她肆意而为。
回来后,却发现本地不发达,除楼房不高,车少,人稀之外,美食更是不足。
幸好,还有那么几家还算不错。
这家餐厅刚开没多久,她来了好几次,几乎周周都来。
听她说要红酒,服务员思索了片刻,提议可以赠送,算是回馈老客户。
女孩笑着道了谢。
服务员出去后,将门带上,室内变得很是安静。
余师长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放在桌面,问田馨,介意他抽烟吗对方摇摇头。
男人犹豫着,是否问她抽不抽,末了,放弃,在他的臆想中,这样的女孩,跟烟不搭边,实际上,女孩也不会。
在等菜的空档,两人也没闲着。
余师长单刀直入,谈起基地项目,并问女孩,能给他争取几个点位。
田馨双眼放光,不假思索道:五个点位。
男人暗地里琢磨了一番,五个点位,五千万的贷款,那么就是二十五万。
他摇头苦笑,心想自己得干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怪不得那么多贪官,这钱还来得真容易。
女孩眼神黯淡,以为他不满意。
遂继续道:如果您觉得不够,我还能多争取一些。
这些个官员贪心十足,一个工程不挣个上百万,都不够塞牙缝。
桌上备有柠檬水,余师长没说话,而是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酸溜溜的滋味。
心想,既然已经干了,索性来把大的,也不能总做这样的勾当,于是动起了预算的念头,能不能提高些呢
如此,贷款便要增加。
他这边闷不吭声,可把女孩急坏了。
心想自己给的好处不到位,只得低下头,挖空心思用心计算。
其实一笔贷款,都要层层剥皮,她的上级分杯羹,她呢,也少不得好处,这就是行业潜规则。
咬着嘴角,嗫嚅着吐出一个数字。
八个点位如何
余师长眼前一亮,浅浅一笑。
这事你做得了主吗
女孩有些为难,随即舒展眉头:叔,你别忘记还有我爸呢
男人微怔,接着莞尔一笑。
的确,一个银行谁最大,当然是行长。
于是心情愉悦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田馨的手背道: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帮叔大忙了。
女孩听得一头雾水。
连连摇头,实际上,双方互惠互利,细算下来,还是她占便宜。
毕竟,对方可选择的银行很多,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余师长,想到粉嫩的钞票,心中激动,抓住女孩的手,用力捏了两下,搞得对方肩膀耸动,脑袋缩了进去。
显然是吃痛的模样。
男人后知后觉,脸膛通红。
可女孩的手,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
手感甚好。
他有些不情愿的松手。
田馨心跳得飞快,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手。
对方也不是存心如此,极力抑制自己的窘迫,脑袋却垂了下去。
余师长察言观色,发现女孩害羞,耳垂泛红,粉嫩而可爱,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转移到她的红唇。
微微撅起,却是任人踩攫的模样。
男人下腹发烫,裤裆里的东西开始不安分。
他吃惊不小,连忙拿起柠檬水灌了下去,同时扭头去看窗外的风光。
窗户正对着后院,除了车,也没啥,幽静得很。
恰在此时,房门推开,服务员推着餐车,里面装的满满登登。
牛排块头不大,但配菜不少,沙拉,蛋挞,还有意面,配了个鹅肝,面包片,总之,单个分量有限,凑在一起,也能吃饱。
而土鸡套餐呢
余师长,看着放在桌面上的东西,心想自己算是点对了。
所谓的土鸡套餐,跟中餐差别不大。
两个米饭团,一个紫色,一个黄色,一小碗蒸蛋,美味鸡汤,肉沫青菜,咸菜拼盘,外加滑腻的鸡肉块。
这些东西,对于女孩来说足够,他一个大男人却有些不足。
服务员拿了刀叉给两人,并把红酒打开,转身离开。
女孩吃相斯文,右手拿刀,腕表露了出来,镶着钻石的表盘,在阳光下很是刺眼,和她耳朵上的闪亮耳钉,相映成辉。
透着淑女的贵气。
叉子插在牛排上,按住,接着刀片划在上面。
带着锯齿,所以有些迟钝,余师长有些看不下去,抽走了牛排,手法干净利索,一盘牛排很快分割完毕。
田馨看在眼中,不知说什么好。
她冲着男人抿嘴一笑,心中却颇为感慨:叔叔是个粗人,这牛排慢慢享受才好。
服务员给余师长拿来的也是刀叉,用起来有些不方便。
可他使得像模像样,这也得归功于女孩。
她不紧不慢,举止文雅得体,周旋在一应配菜间,兼顾有方,总之,用餐就像表演般,看着让人舒服。
余师长倒了杯红酒给女孩递过去。
这东西他不爱喝,总觉得,既不像啤酒,也不像白酒,算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只是浅浅尝了两口。
田馨保持着得体微笑。
大方的接过,晃了晃高脚杯,红酒漾出一圈涟漪。
扬起下颚,露出光洁的天鹅颈,红唇微启,能看到粉嫩的舌头,下一刻,酒杯倾斜,酒渍沾染双唇。
女孩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舌头在唇肉上扫了一圈,迅速回。
余师长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她的舌头带着水光,性感十足。
昏头昏脑的瞄向,女孩的胸部。
穿着正装,胸口微微起伏,当然看不见啥。
男人意识到自己起了色心,连忙转移视线,只是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对女孩不单单是欣赏,还带着难言的欲望。
从未追求过谁,如今对其献殷勤。
本想找借口,推诿这些,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
可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余师长和妻子的关系融洽,可谓相敬如宾。
多年下来,有化不开的亲情,但是性生活马马虎虎,有多久没在一起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也许是长时间,没有纾解欲望,才会如此。
看到貌美的女孩,毫无设防的跟自己这般接触,生出绮念。
他兀自下了结论,强迫自己不要关注女孩的举动,晚上回家,一定要跟妻子亲热一番,寻求慰藉。
傍晚十分,余师长开着自己的大吉普往回走,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聊了些家常,对方很是诧异,平日里,两人极少通话,除非有什么重要事。
因为两人都很忙,再来多年养成的信任。
不存在任何查岗行为,所以这聊天都说些要紧事,毕竟除去对方出差,两人每天都能见面。
放下电话,男人知晓对方已经回家。
妻子上下班很准时,没什么交际活动,不像自己,偶尔跟同事或者朋友喝点小酒,打打麻将。
余师长也不急切,将车开的四平八稳,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将车开进院子,径直停在靠墙位置,而后拔下钥匙,跳了下来,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能瞧见屋内没什么人,想来都在厨房忙活。
跨入大厅,室内摆着一张方桌。
上面有一摞厚厚的烙饼,几个小菜,外加一盆热汤。
男人面上带着微笑,很是开怀。
他爱吃面食,确切的说,他们全家都喜欢。
妈妈的手艺很好,烙出来的饼,包的饺子,还有大肉包,味道美妙,令人口齿生津,男人绕过桌子,来到厨房。
探出头来,往里看。
厨房的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想来是生火做饭的缘故。
此刻煤气灶开着,火焰红通通的,锅里正在炸花生,妻子在一旁打下手,其实也没什么好干的,大都是妈妈掌勺。
她拿了干净的碗盘,在旁等候。
若有所感,对方转过身来,看到他,连忙道:“回来了,快去洗手,等会马上开饭。”说着,扭过头去,继续道:“叫闺女下来吃饭。”
余师长答应一声,转身上了二楼。
女儿的房门半敞着,坐在书桌旁,聚会神演算什么。
他踱步进去,站在对方的身后,低下头,仔细看瞧,那些个文字和数字,凑成了一道几何题。
旁边还配有图形。
越看越迷糊,不明所以。
没上过大学,高中没毕业,这些年下来,读过的书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骨子里对读书人还是高看一眼,总觉得有文化,懂得多。
就像是田馨,地地道道的大学生,性格温和,谦谦有礼,而且长得模样好。
题看不明白,忍不住端详起女儿。
这一看不打紧,发现这小妮子,侧脸温婉,眼角眉梢掩不住的灵动秀气,余师长很是欣慰。
不由得笑出声来。
余静看得认真,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哆嗦了一下,连忙扭头。
发现父亲,笑模笑样的站在身后,登时双目圆睁。
“爸,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她嗔怒道。
余师长没有回答。
只是叫她下去吃饭。
女孩抿着小嘴,继续埋头作习题。
“你们先吃,给我留点就行。”
男人愣了片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孩子的学习和生活归妻子管,没少听对方埋怨,女儿学习很差,一点都不认真,心理不知道想些什么,时不时的往外跑。
可如今这孩子转性了
沉吟片刻,余师长没有打扰,索性自己下楼。
妻子和妈妈已经坐在饭桌旁,看到他身后没人,老太太忍不住问起外孙女。
男人嘴角带着浅笑回道:正在用工读书,叫咱们别等她,先吃说着来到方桌旁坐定,继续道:妈,你吃就行,小静什么时候下来,再给她热热。
妻子手里拿着一张饼,撕开了一半。
小口往嘴里塞,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也跟着笑。
这孩子,今天这是咋了
余静平时吃饭很积极,不肯亏待自己肠胃。
余师长接过妈妈盛的汤:她初三了,来年就要升高中,知道努力是好事,说不定能考上重点。
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心情。
希望子女成龙成凤。
妻子很是不屑,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你就做梦吧
男人很是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用眼角瞥了她一眼。
猛地发现,妻子的风华,已经随着岁月,淡淡逝去。
她的头发微卷,用黑色的蝴蝶发卡盘着,额头上已经有了横纹,虽然不深,但仔细一瞧仍能看到,而眼角的鱼尾纹,也是深深的一条。
还有细碎的小纹路,聚集在眼周围。
一张面孔虽然干净,但已经难掩枯黄。
余师长心想,妻子多大岁数了
四十四,还是四十五,想当年也是俏花一朵。
此时,田馨那张潮气蓬勃的面孔,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饭后,老婆和妈妈拾碗筷,他倒背着手,去镇子里转悠。
镇子的西头,有家麻将馆,傍晚十分人很多,也有下象棋的聚集一处,他去时,棋盘周围已经很热闹。
见他来了,都满脸堆笑打招呼。
在这里,住着的军官不少,但余师长算是级别最高的。
暗地里,人们都在议论,他啥时候搬走。
毕竟军委大院那里,专门给高级别的首长盖了小洋楼,只是老太太念旧,一直没有动作。
这边人气鼎盛,买菜办事也方便。
老太太跟左邻右舍熟悉,没事就要东家走,西家窜。
余师长在一旁观望,看得兴致勃勃,及至这盘棋走完,有人提议,让他来下一盘,思忖了片刻,男人在石凳上落座。
这盘棋,下得个把小时,天彻底黑了下来。
男人棋艺高超,杀得对方片甲不留,只剩下老将,对手不服气,想要再开一局,余师长摆摆手。
找了个理由拒绝,推说明天继续。
站起身,掸了掸衣襟,迈着方步往家走。
女儿房间的灯亮着,妻子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唯独老太太屋内黑黢黢,想来又去串门。
推开房门,眼见妻子操作电脑。
仔细一问,才明白,现在都是电算化时代,记账不再浪纸张,而是电脑作业。
刚接触这些个新鲜事物,难焦头烂额。
在公司鼓动还不算,搬回家来研究。
余师长没说啥,出门打了温水泡脚,而后擦拭干净,掀开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军事杂事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
妻子终于关掉笔记本,左右摇晃着脑袋,说是自己头昏眼花,累的散了架。
余师长头也没抬,目光黏在杂志上,淡淡道:“是你老了”
妻子很是不乐意,反驳道:“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好意思说我。”
男人莞尔一笑,自认为还算年轻。
女人走了出去,又进来,洗漱一番,将顶灯关掉,开起床头的壁灯。
而后背对着男人占据了另一半床铺。
余师长放下杂志,用手推了推她。
见她没啥反应,便靠近,从身后抱住她,手伸进妻子的睡袍中,摸到了屁股,拍了两下,只觉得肉很松。
沿着股沟向私处探去。
妻子的股间热乎乎的,但没有湿意。
余师长的气息平稳,用手扳平对方身体。
老婆虽然闭着双眼,可没入睡,脖子处堆满了褶皱,看上去令人厌恶。
男人手上动作微顿,随即解开睡衣扣子,露出女人的乳房,松松垮垮,两只发面饼摊开在胸部。
人们说,衰老最快的是眼睛和胸部,还真是灵验。
女人的乳房干瘪,好在皮肤够白。
男人草草摸了两下,捏住奶头,这颗又圆又黑。
之所以圆,是没被自己吸太多,黑吗则是生产后,和岁月流逝的沉淀。
余师长兴趣缺缺,鸡巴半软不硬。
可摸都摸了,不做也不好。
索性把灯一关,他摸黑扒下裤头,翻身压在妻子身上。
对方很配合的,分开双腿。
妻子虽然年龄不小,但并没有发福,否则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更是令人没有性欲。
男人将guī_tóu在对方的私处蹭了两下,而后屁股往前一挺,鸡巴头扎进了阴道,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她推着丈夫,小声抱怨:“疼”
余师长鸡巴头肥大,ròu_bàng很长。
也长了个虎虎生威的大家伙,年轻时,性欲不强,每周都能来上一回,过了四十,性生活寥寥无几。
十天半个月没一回,也是常事。
妻子阴道干涩,没有yín水,再加上男人的家伙了得,自然要疼。
男人顿住,没动。
过了一分钟,才双腿微蹬,屁股前凑,噗嗤一下,将鸡巴操进了ròu_xué。
鸡巴不是很硬。
他四平八稳的来回抽送了几次,发现女人的阴道没什么弹性,跟她的皮肤一样松弛,几下便被ròu_bàng捅开。
活塞运动,十来下后,鸡巴已经被磨硬。
余师长半眯着眼睛,平缓有力的抽送,没觉得出什么滋味,只是单调的chōu_chā。
妻子的阴道热乎乎,慢慢来了yín水。
她气息微乱,小声的哼唧。
“哦啊”
男人双手撑在妻子的腰侧,屁股前后耸动,操穴声响起。
“咕叽”
快感不是很强烈,完全生理本能。
余师长脑子清明,气息没有一丝杂乱,只是机械式的插入,拔出,跟自己年少手yín的感觉差不多。
他兴趣索然。
可夫妻之间的情谊还在。
勉强自己插了二十来下,他用力将鸡巴挺入阴道深处,随即僵直了身体,一股液从睾丸内激射而出。
发泄完毕,男人抽身而出。
他没有丝毫疲态,不声不响下了床,翻出铁盆,去外面打水。
回来时,床头灯开着,妻子用裤衩擦拭下体,露出了乌漆麻黑的性器,男人随即皱起眉头,别过头去。
心想:女人终归是老了。
甚至于记不清,年轻时对方的风姿。
余师长低头,将鸡巴扯出长长的一条,撩了水,泼洒在上面,心理下意识的想到了田馨,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
不知道她的穴是什么光景
内心藏着龌龊,面上却一脸正派。
道貌岸然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齿,可就是控制不住。
生平没害过相思,如今却时时的念想一个晚辈,余师长摇摇头,嗤笑自己简直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