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人民币,这在当地也算是高价,毕竟你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有人肯要,就要偷笑了,就你那身条,还能浪几年
众人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只是看着闹剧怎么场。
其实他们真的很诧异,曹德璋口味特殊,真没听说,他平时带出去的,可都是清一水的妙龄少女少妇。
“金兄,我买回去,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提出了疑问。
“那你就看住了,把她关房里,玩她个一年半载,也就老实了,如果实在不听话,你打骂随便,就是人死了,也找不到你头上,这是个黑户。”
道理摆在那里,前半段却是不堪入耳。
曹德璋终于绷不住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对众人指指点点,却是老学究的做派:“真是不学好,没脑子,我他妈不是买来玩的,我是”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买来做佣人,给我看家的。”
男人听说过这里的人口贩卖。
顺着话茬,本意是随便看看,及至见到了这群人,发觉面相诚实,应该能守住家门。
他房子很多,城里的繁华地段一套,4s店附近一套,工作单位附近一套,外加还有一座别墅。
他的别墅跟父母不远,都是一个开发商,只是对方在一期,他在二期。
小区紧挨着,却也泾渭分明。
平时他哪都住,别墅算是他最喜欢的去处,只是面积过大,总共六百多平,日常打理是钟点工负责。
本想雇个住家保姆,可也不能没有休息日。
他希望找个长工,逢年过节不回家,这样家里天天都有人气,再来,他有些怕对方手脚不干净。
别墅里倒没特别值钱的东西,可小偷小摸也受不了。
现在保姆这行,还算吃香,也使得这群人浮躁,你挑拣她们,她们也挑拣你,总之不能让人安心。
众人面面相觑,也没有讥笑的意思,看来是误会一场。
奚落了几句也就罢了,随即回过头,本想给个准话,却无意中看到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很小,看不出年龄,只有一米四五左右,她撩起眼皮,正在偷看他,被他逮个正着,急忙低下头去。
曹德璋只觉得女孩眼睛很大,黑白分明,而且炯子里似乎含着春水,并且是碧波荡漾,是自己看错了吗
他用手一指:“抬起头来。”
对方虽听不懂他说什么却也感觉出是在对着自己言语,却没搭话,想来是听不懂汉语,索性还后退了一步。
侍应连忙翻译了一遍,一遍还不够,后面说的语气有些激烈,女孩怯生生的半扬着脑袋,想看又不敢的模样。
“这是混血”
他对金鹤生道。
对方点头。
这丫头很瘦,脑袋大身子细弱,一副营养不良的身条,方才曹德璋没看错,她的瞳孔微微泛着蓝色。
那抹蓝若有似无,极难捕捉。
只有在女孩情绪激动时,才会显现得深刻。
侍应在一旁解释道:“这孩子刚来没几天,她妈跟哪个野男人怀了她后,又被抛弃,不得不改嫁生子,不想带着拖油瓶”
“怎么你相中了”好友道。
曹德璋摇摇头。
“这么小,又这么弱,能干嘛”
金鹤生却不赞同,反驳道:“别看现在小,大点肯定好操”
男人大摇其头:“金兄,你可饶了我吧”
他不无哀求的说道。
好友撇了撇嘴:“你真是不上道,我看女人的眼光可不一般。”
男人又撩了女孩一眼,没胸没屁股,这怎么下的去嘴,再说他也不缺女人,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看他兴趣缺缺,金鹤生转了转眼珠。
“这个,我送你”说着,又指了指先前的女人:“这个我也送你”
接着他哈哈大笑。
“我这叫买一送二。”
又觉得这话不对,横竖就是这么个意思。
曹德璋深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牙疼般的,嘶撕作响:“这不太好”
金鹤生故意冷下面孔,说道:“两个女人而已,我还作不起主了吗”
他是想对方欠自己人情,好谈生意的事。
男人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内心思绪纷乱,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他很有钱,钱闲置在银行里,也生不出多少利息,所以他也在四散投资,也不怕亏本,因为4s店每年都在盈利,就算赔了,对他来讲也是不痛不痒,幸好,近些年,气运不错,做什么都挣钱。
如今到了越南,不说遍地是黄金,却也不缺金银。
他在国内来钱跟这里比起来,还是慢了些,人都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对这些个弯弯绕绕还是很有兴趣。
只是这也要看人品,金鹤生虽然欠债,但国内的媳妇帮他都还了,也算是有情有义,只是他在外面花天酒地,那就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没有道理介怀。
所以总的还说,对方还是有些情谊。
他扭过头去,双眼发亮,笑眯眯道:“也好,那就谢谢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