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域行自诩不是一个偏执又自做多情的人,虽然和周照银做完的第二天,他就找人查到了她的一切信息,包括社交帐号。
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是伸橄榄枝的意思,但她明显不想接住。
所以即使那天他在商场看到了周照银,邪火从胯间烧到心脏,也没有烧掉他的理智。周照银不来找他,那这段关系便作罢。他喜欢乖孩子,不过也不会强人所难,他从来都不缺听话的臣服者。
但此刻当他看见周照银像一只小猫乖乖窝在徐索怀里的时候,他有一种被养了多年的宠物背叛的愤怒和郁气。
他直勾勾的盯着周照银的脖子,想在那儿拴上一条链子,然后把她囚在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玩物。
周照银被盯得心里发毛,但她转念一想,这个男人跟她并没有附庸关系,两人只是兴致所起玩了一场情爱游戏,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她挪开视线,往徐索身上靠。
徐索不经意地别过身子,与她拉开距离。从小就跟在一群富贵子弟屁股跟头跑,练就了他一双好眼力。
沉哥跟这个冉秦秦之间不对劲。
徐索撒开手,对沉域行笑道:“沉哥,我去整点酒喝,就让秦秦陪你。”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沙发上,周照银端起酒抿了一小口,沉域行掰过她的脸,将烟雾吐在她脸上:“冉秦秦,嗯?”
周照银一笑:”花名。沉总您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向客人说真名。“
沉域行将烟摁灭:“嗯,那对主人呢?”
周照银又喝了一口酒,没听清,敷衍的嗯了一声。
沉域行不再说话,驾着腿看角落缠绵的人群。
不知道是什么酒,喝到最后舌尖总有一丝回甘,于是周照银啜了一口又一口,等她反应过来时,酒已经去了一大半。
包厢里yín靡的气息氤氲,女人呻吟声冲宕着她的耳朵。催情香熏让她体内的温度持续攀升,她摸了摸潮红的脸,总感觉有东西在她身下撩拨。
于是她没忍住,抱住沉域行的臂膀,舔了一口。
隔着单薄的衬衣,湿乎乎的舌尖轻轻刮着他的臂膀,沉域行低头,对上了她那双潮湿的眼睛。
有雾气在她眼中蔓延,沉域行掐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