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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庆孤男寡女 > 第 10 部分

第 10 部分

“对不起,失陪了,我得看着小妹去。”说完,我拉着妖妖离开。过了一会儿,老唐老爸才似乎反应过来:“安生,明天公司召开全体干部职工会议,希望你能来……”“如你所愿,我会去的。”我没有回头。

哈哈哈哈,太他妈滑稽了,这一切是多么符合庸俗的肥皂剧情节啊,想不到这么多年来通过老唐默默帮助我的这个家伙竟然是我的父亲,而多年来一直和我在一起泡妞打炮的公狗老唐就是我的亲兄弟,简直他妈的天衣无缝巧夺天工,当一个人被安排进这样的情节的时候,你除了大笑你还能做什么?老唐,当你知道自己是这样一幕蹩脚喜剧中的一个角色的时候,你他妈还能在冰棺里保持那种一如既往的优越的微笑吗?我c!

此刻,我看着灰暗的天际,知道一切上场的不过只是个角色,谁他妈也别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是主宰。我看了看妖妖,她还在浅睡中,于是走下楼梯,走出医院,走上静静的街道。城市还在熟睡。我从没有先于城市醒来,所以山城的安静让我大吃了一惊,似乎只是我一个人的城市,我再次产生在母亲zg的错觉,或者应该是母体zg,因为我此刻的“母亲”并不特指我老妈。我想起小妹在病房熟睡的姿势,那种感觉也许就如我此刻。

“真静呀,我差点不认识它了。”不用回头,我知道是妖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有说话。妖妖在我身边叹了口气。

“也许这才是真实的重庆。”层层叠叠的高楼在晨雾中浓淡不一,近处行道树的树梢有些薄薄的雾气,叶片上有些细细的露珠,晨曦来临,露珠逐渐变得鲜亮,这使它们看起来慢慢有了动感,在另一个街区,这个城市的第一班公共汽车向不知哪个方向驶去,卖早点的饭铺打开了门,街上突然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各种声响在城市腹地渐渐响亮起来,我知道城市终于不可避免的醒了,一切都将回归到凡俗的大流。

“走吧,吃早点去。”我突然舒了一口气,大声对妖妖说,同时拉住她的手。

妖妖立刻从刚才的安静变得活泼起来,也大声说:“好啊,我要吃豆浆油条!”“好!”我们相互牵着手,正如这个城市的任何普通恋人,拐过大街,在一条破旧的老街上走了一阵,在紧邻着的一排早点铺里,我们没有徘徊,像老顾客一样径直走进一家看起来脏兮兮的油条店。老板一边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一边在热气腾腾的油锅里炸着油条。

“两位吃什么请自己动手,茶壶里是豆浆。”我和妖妖相视一笑,妖妖拿起盘子,说:“我来挑!”她调皮地用筷子在每一只油条上敲敲,专挑那又脆又大的,挑了六支摆在桌子上。

“呵,真够能吃的!”“那还用说,昨天晚饭也没吃,饿坏了。”我倒了两碗豆浆,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胃口都出奇的好。吃完,妖妖说:“太好吃了,好像自从小时候吃过这么好的豆浆油条,就再也没有尝过这么好的滋味了。”“是啊,好像我们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停留在了小时侯。”“也不是啊,也有只有长大了才能体会的美妙的东西。”“总结起来,所谓美妙的东西都只是错觉而已。”出门的时候,一轮红彤彤的朝阳已经出现在远处的高楼间。是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界也许昨晚发生过许多人间悲剧,但太阳还他妈照常升起。

回到医院,小妹已经醒了,警察刚刚给她做过笔录。小妹的神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倒是见到我和妖妖就直嚷饿,我们带来的油条豆浆很快被她吃了个精光。吃完,她像小猫一样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没什么事吧?”小妹随口问了一句,没有等我们回答,又伸了伸懒腰,“真困啊,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困过,不行,我还要睡。”说完,对我们笑了一下,侧身向里,真的睡下了。

我叮嘱妖妖帮我照顾一下安静,然后打车回到天外天广告公司,由于沾了金辉不少光,天外天最近的业务很繁忙,阿惠曾给我说过希望能新招收几名工人。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修改招聘启事。我拍拍手,让大家聚集拢,宣布公司将清盘。

“很对不起大家,跟了我这么久,而我在公司蒸蒸日上的时候做出这个决定,希望有一家有实力的公司来接手,全部接收员工将是其中必要的条件。如果不愿意到新公司上班的,我会负责一笔遣散费。”虽然大家已经知道金辉的事情,但我做出这个决定,还是让所有人都很错愕。阿惠默默地把招聘启事从电脑里删除,其他员工也都窃窃私语。我让阿惠带领大家把手头的业务都清理一下,公司财物也一一进行登记。

在他们默不做声忙乱的时候,我走出办公室,打开手机,给熊伟打了一个电话,双方约定在海逸见面。

熊伟很准时,我们坐下的时候,我无意中发觉这就在昨天小妹和妹夫坐的餐桌的旁边,现在那餐桌上坐着两位老外,穿着中式服装,边吃边谈笑风声。

点了几个菜,熊伟合上菜单。

“真的打算出让公司?”“废话,不出让我找您干嘛?”“可惜了,听说天外天最近业务很火呀,几乎所有市政的活都在手里。”“我打算两百万出让它,包括现在手头的所有业务,前提条件只有一个,接收所有员工。”“怎么这么急着出让天外天?有别的更好的生意要做吗?”我不置可否,以低于价值几乎上百万的价格出让看起来前途一片光明的天外天,这个举动在谁眼里都会被当成疯子行径,爱怎么看与我无关。我喝了口汤,说:“今天就必须划帐过来。”“两百万……”熊伟沉吟,这不过是生意人典型的欲擒故纵,我可没有这份闲心跟他兜圈子。

我站起来:“你要没兴趣我找别人。”“坐下坐下,没兴趣我来干嘛!我只是想两百万我怎么筹集,我手头现在也有几单业务在做,资金偏紧。”“那你看着办吧,成交,或者我找别人。”熊伟看着我。我早已打定主意。他于是故做爽快:“好,成交。”“干杯。”吃完饭,我和熊伟签定合同,他拿出支票,给我的帐户划了两百万,然后匆匆赶去天外天接收。

来到天外天,阿惠把一份业务和设备清单交给我,我转手交给熊伟,他看了看,很满意。光这几单业务,就可以进帐近两百万。

我把大家召集在一起。

“刚才我已经和大地广告公司签定了合同,现在熊总已经是天外天的老板,他将对公司的财物、业务和人员进行全面接收。大家知道大地是我市广告界最有实力的公司之一,我相信进入新公司,大家的事业也都能有所发展。”熊伟把人群扫视了一遍,低声问我:“妖妖没有在公司?”“她主管公司广告策划。”“好,我希望她能加盟大地,你不会自私地不让她出来工作吧?”熊伟自以为是地调侃。

“现在她已经是你的员工。”我微笑着再次和我过去的员工一一握手道别,人人都努力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阿惠最后站在我面前,她没有和我握手。

“怎么?这么快就视如陌路了?”阿惠看着我,表情复杂,在眼泪就要夺框而出的时候,她扑过来抱着我:“安生……”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称呼老板或安总。我拍拍她的背:“傻姑娘,大地能给你们创造更大的发展空间。没准以后我也应聘到大地,和大家又是同事。”阿惠离开我的怀抱,有些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羞涩:“真的吗?”我转向熊伟:“这得取决于熊总是否愿意录取。”熊伟“呵呵”一笑:“欢迎欢迎,安总是重庆广告界的奇才,只要肯屈就,求之不得。”我也“呵呵”一笑,向大家挥手告别。我知道我一走出这个门口,以后就什么也他妈的不是。

44、梦魇

下午,老妈来替我们之前,小妹又醒过两次,都是起来要吃的,吃完,又继续倒头大睡。繁缛的生活似乎被她简化为吃和睡了。

走出医院大门,眼前车流滚滚,我对乘车这种缺少过程的达到突然感到厌倦,于是提议:“我们走走吧。”妖妖点点头。

街上依然是摩肩接踵的人流,迎面各色人等走过,淹没在人群中的感觉真他妈不错。握着的手很温暖,不仅仅指温度而言。我和妖妖很有默契的默不做声,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店铺。走过上清寺公共汽车站的时候,一辆双层巴士正好停靠过来。我看了看妖妖,她随即露出会意的微笑,于是我们在蜂拥的人群中挤了进去。我们来到二楼,这里没有几个人,我们从容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们前面是一对恋人,当巴士开动,经过一段长长的树荫的时候,两人忘情地接吻起来。我转头看了看妖妖,她也正看着我。我眉毛向上挑了挑,妖妖颔首羞涩地一笑。虽然并没有在当下来个热吻,但这种无声的交流让人止不住的快活。

我们在中途下车,才发现巴士和我们回家的方向南辕北辙。我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穿过一条小巷,走下一大段石梯,来到半坡一条石街。石街还保持着国民政府时期的模样,都是木板墙,青瓦顶,迷如蛛网的电线在街上横来横去,一些房屋发白的木板墙上写着大大的“危”字,但里面依然传来亲切的炒菜的声音。下面远处是静静的嘉陵江,在夕阳的余辉下荧荧发光,江岸竟有个搬罾的汉子打捞鱼虾。而在不远的上方,则是高楼林立的城市,玻璃幕墙反s的阳光十分夺目。我们在小街走过,有种回到上世纪四十年代的错觉。只是屋子里时不时走出一个时髦的姑娘和小伙子,电视里播放着最新的韩剧,让我们知道自己身处现代。走了好一会儿,前面突然没了路,只是一段悬崖峭壁,我们只好从石梯子折上去,再次进入现代都市。天色已晚,华灯初上,我们在喧嚣的高楼间,牵着手穿越渝中半岛,像是在生命之初,两人就这样牵手行走,一直行走。

我和妖妖始终没有说话,在来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转身吻上了妖妖那似乎早有默契等待着的嘴唇。是的,这是为我等待的嘴唇,我从没有在意过所吻嘴唇的区别,而这一刻很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妖妖那薄薄却柔软的嘴唇,有些潮湿,微微颤抖,仿佛有点被动,却欣喜地接纳。我经由妖妖的嘴唇,进入一个无边的没有归宿的世界,一直向下陷落。我宁愿世界就这样停止,而不愿意看到残酷丑陋的终点。当我们的嘴唇离开对方,相互凝视,那种在对方体内陷落的感觉依然持续,黑暗中,妖妖的眸子粲若星辰。我打开房门,进去以后没有半点停留,又开始热吻。

有个人走进了房间,并打开灯:“嘿,哥们,还以为你们家遭小偷了呢!”是阿胜,我没有理他,他自己解嘲:“继续继续,当哥们没看见。”出去关上门,大声补上一句:“安全第一,哥们。”我们再次将嘴唇离开对方,微笑着相互凝视。

妖妖轻声对我说:“我饿了。”“我也是。”“饿得不行?”“饿得不行。”“饿得想吃下整条牛?”“饿得想吃下整条牛。”“奇怪,我也是,好像从没有的饥饿,恨不得就把眼前的你吞下。”“那得先洗刷干净,再沾点酱。”妖妖笑了:“能等十分钟?”“什么?真打算沾着酱把我吃了?”“我下两碗面。”“能,不过最好快点,别在你下好面之前饿死就成。”“好。”妖妖离开我的怀抱,走进厨房打开火,在冰箱里拿出j蛋、火腿肠、豌豆苗和龙须面。我站在当地,并没有挪动位置,看着她忙碌。煎j蛋的声音,j蛋铲起来了,另一只灶上的水烧开的声音,下面条,切火腿肠,把火腿肠放进面汤里,放豌豆苗,放调料,面条夹进碗里。

“嘿,吃面条了。”妖妖端出一碗j蛋面,香气扑鼻。

“刚刚好。”我说。

“不,提前了一分半钟。”其实我说的刚刚好,是指我刚才的想像刚好和妖妖在厨房的动作同步。但我没有说明,只是笑了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了一半,见妖妖在一边看着我,奇怪她怎么不吃。

“啊,忘了,看你吃面条的样子,好像我的胃在同步充实的感觉。”妖妖进厨房端出她的面条,边吃边说:“啊,真香,真香。我的手艺不错吧?”我喝掉最后一口汤:“是不错。”“真的?”“真的。”“不是因为饿极了的缘故?”“不是,真香。”“以后天天吃这样的面条也不厌烦?”“不会吧。”“答案太勉强了,不过,我很高兴。”妖妖进厨房收拾,这次我的思维没有跟随进去。我坐在沙发上,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其实,人生为一碗面条而满足也未尝不可。

“今天下午我卖掉了天外天。”妖妖出来,我对她说。

“很突然啊,为什么?”妖妖有些错愕。

“为了还债。”妖妖沉默,半晌,靠过来,抱着我:“安生,有时候你的固执让人钦佩又害怕。”“为什么害怕?”我揽紧她。

她抬起脸,认真地看着我:“你会伤了你自己。”“哈哈哈哈,傻姑娘。”我把妖妖抱在怀里,“在乎才会受伤。”“你在乎。”妖妖认真地说。

“扯淡。”“你在乎。”妖妖又重复了一遍。

“扯淡。”我轻描淡写地重复,并没有加重语气。

“不在乎你就不会固执。”妖妖执意说,“其实,很多事你都在乎。”妖妖的执拗让我一下子火了,我推开她:“别他妈做出一副d察世事的样子,我他妈特烦这种姿态。”妖妖不再说话,显然十分委屈,眼圈有些发红,却拼命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她今晚很努力,努力用平凡的甜蜜来冲淡这两天来所有事件带给我的打击——她以为的打击。我并不是不为所动,中间很多次,我都感觉自己似乎要配合这种氛围,进入一种温情的情结,但过了一会儿,总会自己把自己排斥出来。

我叹了口气,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秀发。

“妖妖,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妖妖柔顺地躺在我怀里:“你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可是你从没有回答。”“你也没有坚持要答案。”“可是我今天想知道。”妖妖在我的膝盖上趴着,任我摆弄她的头发。

“……你是帮一个朋友到车站接我,可是这个朋友去了外地,于是我只好在你这儿住下……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别人的事情。”“一个错误的开始。”“不,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我还是希望能这样遇上你。”“傻姑娘,生命有千万种可能,唯独不能选择。”“你呢?”“什么?”“如果可以再选择,你愿意还到车站等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吗?”“不知道,也许不会,我这辈子就没等待过什么。”“如果预知等待的将是我呢?”我为妖妖的天真笑了:“怎么会有这种可能?我又不是先知。”“可是我想知道答案,真的很想知道。”“……会吧。”“真的?”“也许……我也说不准。我一向不事先决定什么,总是到时候顺从自己的感官。”“真遗憾,很想听到你肯定地回答:会。”“我是说的实话。”“我知道是实话,可是还是让人有点遗憾。”“那么,我现在对你说会?”“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妖妖笑了,然后抱着我,“已经足够了,至少我们在一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我拨弄着妖妖的长发,问。

“那天下火车的时候,看到车站站着这么个男子:头发乱着,可是看着很好看,表情漫不经心却率性,好像在等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有等,我仔细辨认了他手上拿着的那块牌子,上面写着花妖,我想,这就是来接我的那个男子。我并没有在事前想像过这个接我的男子会是什么样子,但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那样。”“这么说,从第一眼开始你就……”“没有。那时候我有男朋友,可是心里还是期待有事情发生,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到了开始,并没有奢望结局。现在这样已经超过了我的想像。”其实,说到底,这世界谁都是孤独的。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妖妖“噗嗤”笑了:“对,你这个人没有责任感,生活中有许多女人,但你不会爱上任何人,连自己也不。说到底就是一混球……”“呵呵,连安生语录也背这么清楚了?”妖妖却不笑了,认真地说:“爱,是一种幸福。”“你这么说,让我有负疚感。”“不,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情算不算爱,但这种来自心底的幸福就是最好的回报,我很感谢生活。真的。”妖妖的认真劲让我想笑,这种煞有其事的情呀爱的,总是让我觉得是生活对人的最大嘲弄,但我依然为妖妖的真诚感动。

“睡觉吧。”妖妖抬起头,调皮地说:“一起?”“一起。”我们上床,热烈地亲吻、抚摩。妖妖娇小可爱的身体在我的掌心下微微颤动,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背部,把每一寸肌肤的抖动都收集在嘴唇里。我们相互拥抱,火热的躯体合在一起。但当我试图进入妖妖的身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刚才还饱涨的下t突然偃旗息鼓。我于是重新开始抚摩、亲吻,下t再次饱涨,可是再度准备进入的时候,它又软软地耷拉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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