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图演的脸一下失了血s,变得雪白,手上的青筋突突直冒,眼睛血红骇人。

“没用的,图演。”

明信将下身贴紧了图演的臀,鼓胀的分身按压在臀缝间,眼睛却毫无焦距一样落在了远处──

“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

27。5

“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

淡淡的一句,却像炸雷一样让图演肝胆俱裂。

身体上的被动却抵不上这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带给自己的痛苦。自己在明信身上曾经施与的不是不清楚,明信对自己的恨意也明明白白,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厌恶被痛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像是对着陌生人一样的冷漠,却又像是对着灭宗灭祖的仇人一样的怒恨。

这样不计后果地,只为在面前竖起隔离,不带丝毫留恋的将自己推开。

已经不太清楚身体上的任何感觉,他的话也听不清,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怒气汇聚到丹田之内,将气息搅乱,翻腾。

太yx突突直跳,身体要胀裂一般,图演知道情况已经有些不妙,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

内息以极快的速度在体内循环周天,却在被封住的x位前停滞。一部分内息开始逆行游走,而另一部分却以膨胀几倍的力量撞击着x位。

血气上涌,鲜血甚至涌到喉头。

“图演你疯了啊!快停下来!”

图演却已听不见,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鼓膜也要震破了一般。被绑住的手也松了开,转过了身好像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不停地动着嘴巴。手臂被按住但轻易的挥开,似乎看见了一张焦急慌乱的脸。

被封住x道突然被冲开,喉头的血也一下喷出,溅在手上,并没有什么温度。

“你宁愿死……你宁愿死,对吧!图演!”

“那你怎么不去死!”明信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沾上了血,手按在图演的喉咙上,死死掐住。

手指只是刚刚用力,腹上却一痛,身体被踹到了房间角落,骨头要散架了一样。试着咳了一声,身体却处处绞痛,不等喘息,头发被一下拽住拉起,脸面对这墙壁按住,再没有一丝停顿温柔。

“放开我!图演,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扭动挣扎着,耳边却继续响着布料的撕扯声音。仅存的一些也被撕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身体被翻了过来,图演将明信的两腿抬起架在肩上,并没有任何的准备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嘶……”

钝痛伴着撕裂,渐渐尖锐难忍。

倒吸着凉气,视线里模糊的印着图演满足一样的表情,遥远又陌生。

腿被曲折到了难以想象的角度,下t完全的暴露出来,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那男g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样子。

恶心地,甚至想一刀割断自己的喉咙。

“明信,说你要我!说!”

从未听过图演这般嘶哑的声音,气息混乱,好像随时都会经脉俱断,逆血而亡。可是那头火红的头发却依旧张扬,及腰的长度在背上披散开,衬着身上的鲜血,更似张狂。

第二十八章

一夜的疯狂。

与其说是纵欲,不如说抛弃一切绝望般的发泄。

不是不知道强行冲破周身大x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或许几年以内都无法恢复,可是自己的理智却再不受控制,脱了缰一般,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彼此伤害。

看着明信厌恶的表情,这比任何都让自己恼怒。

是身下的这个男人,让自己发疯,让自己发狂。

图演从不理会也不明白何谓“悔恨”,可是最近,脑海里却总是闪出“悔不当初”的话来,搅得心烦。

虽然有些东西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让自己屈服。

那种每时每刻的思念像咒语一样紧紧将自己束缚,忍着几个月不去近在咫尺的别院,无非是想忘记,无非是想重新做回自己。可是,每当清晨在铜镜里看见自己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将他圈系在自己的身边。

尽管自己知道,无论在哪个方面,明信都是个巨大的隐患和威胁。

许诺下王妃的封号,许诺下抚养凌儿的权利,他为何还是露出那样表情?

明明是真心的许诺,明明已经超出了底线太多,他为何还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一连几天,图演都无法掩住满身的疲态,碧蓝的眼睛蒙上近乎苍老的灰败。

“凌儿还在哭么?”

“是、是,王……”

近侍赶忙躬了腰,惶恐答道:“昨夜好不容易喂下些羊n,可是没过多久王子又吐了出……”

“废物!”

图演一脚将面前的矮桌踹了下去,长方的矮桌在五六级的台阶上碰撞着立刻散了架,最后成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木块落在了近侍的脚边。

那近侍唯恐自己也成了这矮桌的下场,急忙的跪下,也顾不上膝盖下的木屑,连连叩头。

这王宫的近侍谁不知图演的脾气,仅是那骇人的气势也能压得人直不起腰来。何况这一年半载以来,图演的身上除了霸气还多了浓重的戾气,平ry晴不定,只要一不顺心连后宫嫔妃男宠也是手起刀落,斩杀御前。

“图奔呢?凌儿不是还挺喜欢他的么,让他过去。”

“左贤王大早就去城门等德将军了,现在还、还没回来……”

“德札?!谁让他回来的?!”

“王子的百r宴,是王您下令所有二品以上官员都要在明r前到大凉的……”

“啐!”

图演站起了身,不耐烦的来回走了几步,“给我加强戒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别院!”

“是!”

“去把凌儿抱过来。”

“是,王!”

近侍还没来得及转身,图演却急匆匆的走了下来,“还是我过去,走!”

28。5

虽然图凌还不足百r,图演却辟了新的宫殿作为他未成年以前的府邸。离图演的寝宫并不远,正在左手边,向南而造,是极尊贵的地势。

人还没踏进去,图演却皱了眉头,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没有一丝的减弱。

r母急忙将图凌j到了图演的怀里,看着那张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总是这样痛苦地喘不上气的表情,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本是不信什么血浓于水的感情,此时却柔下声来,轻声哄着。

两手怀抱在胸前,手里的孩子似乎根本没有分量一样,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被。已经不是第一次怀抱图凌,图演的动作已经很是熟稔,左右摇晃着,看着图凌酷似自己的五官,不由得生出几分为父的自豪。

哄了几句,想回头说几句话,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手边空空荡荡。

带着点茫然看了看四周,竟觉得这宫殿空旷冷清,心底有些不悦,更多地却是怅然若失一般的异样感觉。

“把凌儿抱去休息吧。”

声音有些低,一下抽去了力气一般,“早点服侍凌儿就寝,明r百r宴希望可以给他冲冲晦气。”

摸了摸图凌茸毛一样柔软的头发,淡淡的红s还不明显,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王子百r,普天同庆。

王宫休朝三r,摆宴三天。天快黑下的时候,图演抱着图凌姗姗来迟,群臣百官举杯恭贺,大殿一派祥和。

今r的图凌竟收了哭声,不吵不闹地在图演怀里沉睡。

近侍给图演布好了菜,图演却只顾拿着酒杯,一杯杯下肚。异常的气压给本是热闹的大殿添上了几分压抑,群臣只是不时装若无意的瞥上一眼,却谁也不敢去劝。

这王宫里突然多了位王子,起初百官并不相信真为图氏血脉,可是所有的疑问在图凌的头发渐渐显出红s后销声匿迹。

亲近一些的大臣嘴里虽是不说,却都是心知肚明。默契一般,谁也不去提在大牢里突然消失的明信,谁也不去提这王子图凌的生身之人。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左贤王图奔的身上,图奔的脸s却并不太好,视线不时的有意无意的扫过宫门。

“图奔。”

大殿虽是嘈杂吵闹,图演的声音却轻易的传了过来,图奔忙离开了座位,躬身一礼──

“王兄。”

“你一直都在魂不守舍,有事?”

图演示意他上了台阶,将图凌递给图奔,“就什么事就说,欲言又止地,看得我心烦!”

图奔忙接了过来,整了整表情,陪笑道:“王兄多心了,没事,就是被吵得头疼。”

“没事最好。”

图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碧蓝眼睛幽光一闪,扫了眼台下,沈下了脸,“德札人呢?”

第二十九章

“明信,真的想清楚了?”

明信笑着捏了捏紧紧抓住自己手的德札,“你不是一直劝我离开这里么,怎么到了这最后关头却犹豫起来了?”

“我是担心你啊!”

德札的脸微微泛红,“以后孤单一人,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明信,听我一句话,别往东去。只要你肯留在草原,我自是有办法将你藏起再不让王找到!”

苦笑着摇了摇头,“一r不走,一r难安。你明白么,德札?”

“明白…我明白,明信……只怪我势单力薄,无法护你周全,让你受了这么多磨难,我……”

“德札,你为我做得已经太多,我明信从不愿欠人任何,对你却真的无以为报。这次…恐怕要牵累你了。”

“说什么牵累!”

“如果不是被王一纸手令调去边关,早一年我拼了命也要救你出去!多亏了这次机会,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来。”

说话间,明信已经将从近侍身上拔下来的衣服穿好,低压了帽檐,两人手执手地绕过一地昏迷得侍卫,直奔城门而去。

路经大殿,歌舞之声,号角之声汇在了一处,悠悠扬扬地从各处飘了出来。明信脚下一滞,顿时落下了许多。德札忙回身用手架在了明信的胳膊之下,“想去看看么?”

“……不去了。”

“去看一眼吧,看一眼我们就走。”

“看见了…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明信的嘴唇微微发紫,“凌儿陪了我一年的时间,我真的已经满足了。”

“太残忍了……明信,这对你太残忍了……”

德札倒是先被红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明信倒是先提了气,头也不回,一眼也没有留下,只是无神的望着前方奔去。

“德札人呢?!”

图演的一声暴喝让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图凌的哭声响彻大殿。百官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图演的怒视像刀子一样落在了图奔的身上,图奔却不答话,“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直挺挺的跪在了所有人目光的中心,死死咬住嘴唇。

“图奔你好大的胆子!”

图演将图凌j给了r母,几步跨下台阶,站在图奔的面前,“给我说实话!”

图演显然是动了真怒,旁边品阶高一些的朝官都压低了声音劝着图奔,图奔却还是不开口,一脸倔劲。

图演皱了皱眉头,碧蓝的眼睛微微一眯,瞬间飞起一脚,正踢在图奔的胸口,将图奔踹到了几米以外。

“去给我封住四个城门,没有我的手令谁也不许出城!!”

“是!”

近侍还没有退出大殿,图奔却突然开了口──

“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图演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图奔却毫不畏惧一般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道:“王兄,一边是你,一边是德札,中间是我的良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29。5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背叛我,就为了德札那个外人。”

“王兄,我并不否认德札在我心里占据的那个最为重要的位置。可是,这一次,我图奔确是凭着良知,就算王兄要杀要剐,我也绝无半点怨言。”

图奔的腰板挺得笔直,看着那双酷似自己的碧蓝s的眼睛,图演只觉得憋火燥怒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细白的牙齿磨了磨,咬着牙说道──

“把图奔囚在左贤王府,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把凌儿抱回去!”

“王……抓周还……”

图演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给我备马!”

而此时,明信却已经拿着图奔的令牌一路畅通的出了大凉。在德札早就安排好的关卡换了马匹,虽比不上图演的千里神驹,却四蹄有力的扬起漫漫尘土,穿越了大片树林。不出片刻,便可到那秦川脚下,平江之口。

平江是离大凉最近的江口,依傍秦川险要地势蜿蜒而下,虽然曲折却是望不到两岸的大江,直通东方,越明氏疆土而入海。

普通大江在中段以后才有那险峻景观,而平江在南下东折的初段便如同鬼斧神工一般开辟出种种险峻奇观。平常人等很少有此入江入海,因此这平江的小小渡口早已废弃多年。

一眼望去,两岸芦苇茫茫,杳无人烟,唯有一座不高的小山矗立在比人还要高上许多的苇草间,时隐时现。

山下不远处正是那个小小的渡口,早已备好的船只横在当作码头的褐s大石旁,一群水鸟在舟中盘旋呧啾。

明信弃了马,也不将其束在树上,任由那畜生去了。

站定在江边,看河中小船在渡口大石处泊定,突然心下清明淡然。抬头挺胸,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像是多r多年以来的抑郁烦闷都顺着这一口气散在了空气里。眼前的大江在夕y泛着金s的光亮下连天而去,粼粼波光中,那小舟好像迫不及待般向东南起伏飘逝。

身后的苇草沙沙而动,远处不时一声嘶鸣,让明信更添了几分眷恋。

“你这畜生也知我要走了么……”

嘶鸣当作悲啼,胸中大石顿碎,哀恸。

“呲”的一声,明信将下摆撕下,铺在大石之上。继而咬破了中指,鲜红一滴落在了淡蓝s的袍襟之上,缓缓化开。

指腹在袍襟上飞舞,重重的落下,哪怕有的笔画合在了一起,也无法控制住手指。落下最后一笔,拔出靴中的匕首,扬手而出!

带着风声,匕首深深c入了小山上突兀的那棵树g中,淡蓝s的袍襟迎风而起,似乎带着点点猩红。

苇草渐成绿浪,波光将一切藏起,最终,明信连带着那只等候多时的小舟,化成渡口渐远渐小渐无的风景。

当那只舟船终于消失得连踪影也没有了时,飞驰了一个时辰的图演终于赶到了平江渡口。

宽阔河面在渐浓夜s的笼罩下失去了光彩,江面滚滚滔滔,小船悠悠而去。只有那和着蓝和红的袍襟在最显眼的地方飘扬,像是做着此生最后的告别。

图演颓然坐在了那不高的山头之上,呆楞许久,一任泪水将自己淹没。

手里,死死拽着那片残破的袍襟。

第三十章

不堪所思,不堪所忆。

割袍断情,天地茫茫从此一生一人系。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红s点点晕散开,慌得贴在了胸口,却止不住流逝。

知道在流泪,似乎有冰凉的y体划过脸颊,混着雨水,像要把自己掩埋。图演的发失去了光彩,在夜s的笼罩下,沉重的连眼睛似乎都睁不开,却好像看见远处有舟船在慢慢靠近。

兴奋地站了起来,轻身而下却着急得差点歪了脚。穿过了苇草,一脚深一脚浅地朝渡口疾步走去。

耳边没有了风声,也没有了雨声,却好像突然听见了他从此潇洒的笑声。

胸口一痛,手臂上被好几双手给抓住,怎么也挣脱不了地往后拉去。

过了许久,才茫然的往周围看了看,大批的近侍围在身旁,更远处好像还有更多的人围在那里,似乎还有马的嘶鸣。

“王兄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弃了自己的x命?王兄!”

“王!”

“王啊……”

没有……

没有,只是看见他回来,想过去接他回来而已……

图演觉得雨水又灌进了眼睛,抹了把脸,努力的看着江面,那舟船分明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抬起手,“快,给我备船!我要接他回来!”

说着站起了身,推开四周围着的人群,又要往江里走去。

图奔一下冲到了面前,抓住了图演的手臂,“明信已经走了!走了!”

图演沈下了脸,表情严肃,指着江面喝道:“就在江面的那只船上,不就在那里么?!让开!”

看着图演的表情,图奔也不得不怀疑的望了望江面。浓重的黑s几乎阻断了所有的视线,费力的看了好一会儿,却被德札按住了手。

“别看了,什么也没有。”

“放肆!”

被彻底打湿的红发贴在身上,却一点也没有减弱图演凌人盛气,叱喝让四周近侍觉得鼓膜突突直跳,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图演作势还要往江里走,德札却顾不得图奔的阻拦,大声说道:“明信苦苦隐忍了一年就是为了今天离开,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再回到这里?!”

声音借着风势总算进了图演的耳朵里,却带着杀气重新迸出。

一脚踹上了德札的胸口,不敢躲也躲不开,德札的身体飞出几丈远,落在了江里,黑s夜幕下很快没有了踪影。

“德札───”

狂风夹着图奔的声音一下压了下来,江面卷起巨浪,在这小小渡口掀着骇人的攻势,像压顶的大山一样倒了下来。

终于乱了起来,各种人声马声风声浪声碰撞到了一起,图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得王宫。一身湿漉漉地,任凭宫人近侍摆弄。

30。5

身体被浸入了温热的水中,却还是被冻得浑身一颤,寒气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的地方涌出来,怎么也驱不走。

“行了!”

厌烦的一喝,宫人慌忙停下,将手中的红发小心归拢在图演的背上。图演随手抓了抓,身体沿着池壁滑下。

水一直没过了下颚,却仍旧觉得冰冷。

拿过手边的酒杯,微微得沉重感让手一抖,透明无s的酒泼洒了些出来。溅在了手上和池边。

仰脖,辛辣的感觉一下刺痛了喉管,胃顿时就烧了起来。

明明、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狼狈。

g脆拿了酒壶,张开嘴倒一样进了肚里,那一直冰冷的感觉仿佛在恍然中有了一丝消退的迹象。

“王!”

门外传来近侍的声音,图演一下从水中站起身来,“进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麦田守望者异世觅情之钟爱黑豹传奇缔造者不朽丹神爱得起爱不起豪门焰续枫龙祈爱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