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她应该牵着蒋正言,让他躺到特制的椅床上,她在上,他在下,她会细细摸弄他的ròu_bàng,给他套上最合适的玉环枷锁,一紧一松,一松一紧,他会忍不住在她身下呻吟,求饶,涨红着脸,求她允许它的进入,而她会舔掉他胸前一颗颗汗珠,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微笑。
可是蒋正言解开她脚踝上的红缎,抱着她躺到特制的座椅上,许心璃躺倒在软垫上,腿被架在椅背上,蒋正言站在中间,横冲直撞,椅背斜行的角度正方便他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手难耐地抠住软垫边缘,黑发四散,脖颈无助的后仰,深凹的锁骨和颈项仿佛一掐就断,白到发光的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咬痕手印,卧倒的她脆弱到让人忍不住想摧残。
明明应该是她掌控他的,许心璃嘤泣出声,她想不明白,那些场景仿佛在她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可为什么现实中她连鞭子的边儿都没摸到,反而让蒋正言注意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脑海中的场景了,化成水的她被蒋正言抱上那匹木马,他像最有耐心的教练,握着她的腰,缓缓推弄,上过包浆的马鬃正好抵在她外阴,来回摩擦她的花蒂,可是马鬃的长度仅仅能接触到花蒂,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无尽的空虚,欲望无限膨胀,想要被填满…好想…
许心璃抱着马脖,想要抵抗蒋正言手上的推弄,可是毫无意义,她的手抖得连鞭子都拿不住了,根本使不出力气。
蒋正言的声音就在耳边,一遍遍问着她要不要,想不想他的大ròu_bàng进入她的身体,捅穿她的xiǎo_xué,顶开她的小胞宫,让滚烫的液喂饱它。
只是想想许心璃已经小腹热腾,忍不住地缩,身体内部一股股潮水涌来,马背上全是她四溢的蜜液,像是上了第二层包浆,亮晶晶的。
许心璃一边哭一边摇头,长发被汗水黏在背上、胸前,杏眼含着满满的泪水,红唇被她咬出深深的痕迹。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许心璃不知道,她觉得一切都不对,今晚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认输,她明明才是主人。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