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许心璃眼中只剩下一片红色。
脖颈无力后仰,入目尽皆红浓,世界在她眼中摇摆晃动。
屋顶密密的红纱渐次垂落在地,密集的红绸中两具几乎全裸的肉体隐隐约约显露出来。壮的那具系在腰间的兜布早就随着他剧烈摆胯掉落在地,娇小曼妙的那具只剩下四片黑纱挂在腰间和手臂,裙角金铃清脆作响,却再也拼不出曲调。
倘若撩开重重红缎,会看到其中一条中途方向反转,没有垂地,反而被人巧地系在她脚踝,末端还打了一段蝴蝶结,雪白细致的脚踝,红艳欲滴的绸纱,仿佛心准备的礼物,呈人眼前。
红绸吊着许心璃脚腕,左腿便被高高抬起,她柔软度极好,腿被抬高过头顶,整个人成一字马立着,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男人狰狞的巨物在她腿间进出,她站立的右腿早就软的没有任何力气,男人单手抓着她雪白的臀肉,一边用力按向自己身下,一边也支撑着她不会摔倒。
许心璃像在一场疯狂而迷乱的梦境中,“不……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
思绪被撞的破碎,金铃为什么不响了?
思考被漫长而起伏的欢愉一次次打断,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今晚的女王,方才看到那些摆在木架上的器物,她忽然一瞬间知晓它们所有的用处。
蒋正言应该被捆住,被吊起,而她则应该手执皮鞭,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微微凸起的红肿,再用红色的烛油一滴滴烧灼他的皮肤,他的ròu_bàng,但她会掌握好分寸,不会真的弄伤他,她只会让他痛,让他兴奋,让他嚎叫,让他欲罢不能,让他俯首臣称。
可蒋正言吊着她的腿,她像一只大开的玉蚌,拼命想夹死侵犯她秘地的混球,却无能为力的只能一次次任由柔软被坚硬碾磨,磨得她毫无力气,浑身酸软,只想挂在他身上。
“慢点,不要…”
语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