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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官场感情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馨醒了,姜书记也醒了。她们都依稀记得昨天的事情,姜书记揉了揉眼睛,摆出了领导的威严,说,卉馨,别忘了咱们已经是结拜过的了。我以后就是你姐,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可以直接给我说。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中的,我都会帮你。

馨十分乖巧,虽然不明白姜书记和自己结拜的真实意图,但是,这对于她一个小小的乡镇党委书记来,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她说,姐,我会的。

姜书记说,我们女人在仕途上混,要比男人艰难。当初,我走向这条路时,没有人帮我,那些外表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看是人模狗样,其实比猪狗都下流。我流了多少泪,没人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没人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连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好了,你看有那么多的男人,踩在咱们的脚下,要他们怎么样,他们连个p都不敢放。

馨不说话,不c言,只是静静地听姜书记说话。她没想到姜书记心里会有这么多愤怒,她也没想到在主席台上总是一付女强人形象的县委书记,在私下里也和小女人无二。

不需要馨c言,姜书记继续说到,到年底,县政府任诚副县长将被调到另一个县任职,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给市委组织部了,但愿年底的时候,妹妹的职务能再升半格。不过,到时候,你即使升了职,城关镇我也不会放给别人,我希望你把城关镇打造成一个品牌,一个全国驰名的品牌。

馨答应了她的姐姐——姜书记。她看到了她的仕途之路,前面是一片光明。她下决心了,一定要把康桥镇带出个样来。

通过江宁的引荐,不断地有客商投资到镇经济开发区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康桥镇经济开发区,已经是工厂林立,车水马龙,繁荣一片了。除了东江集团的东江工业园,国内知名企业如亚津集团、海博科技、讯声电子、青园食品、长城高科等等,都在这里进行了投资建厂。

由于经济开发区有了大批高科技大企业的不断加入,康桥镇的财政税收打着滚地往上翻。截止到年底,康桥镇一个镇的税收居然占到了康桥县全县的60%以上。

康桥镇成了康桥县的最大贡献乡镇,馨的副县级看来基本上不成问题了。

不久我就接到市委组织部的通知,说是要在最近一段时间派人过来考察馨了。

我为馨庆幸,但就在这时,馨的家庭出事了。

第十八章  馨和罗西河的离婚事件

馨家庭出事的最初原因,是因为她和江宁的关系。不知道是馨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散播她的谣言。反正一段时间里,关于她和东江集团江宁的关系众说纷纭。不久,这事就传到了她丈夫罗西河的耳朵里。罗西河是很爱自己的妻子的,一开始并不相信,但是后来听的多了,就有点失去了信心。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居然托关系找人鉴定了女儿罗小卉的dna。鉴定结果一出来,他几乎为之发疯。事实证明,罗小卉不是他的女儿。

即使这样,罗西河依然没有丧失理智。在自己母亲面前,他什么都没显露出来,依然和馨像从前一样过着日子。但在私下里,他表情平静地对馨说,咱们离婚吧。

馨非常惊谔,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忽然提出离婚。看到丈夫的表情严肃,她知道丈夫不是和她开玩笑。于是,就问,为什么?

罗西河说,你不知道原因?那我问你,你和东江集团的那个什么江总,究竟是怎么回事,用我说吗?

馨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罗西河把女儿的dna鉴定结果拿出来,说,我要说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罗西河把手里的鉴定拍给馨,扭头就走了。馨一看鉴定,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没想到,罗西河居然会背着她给女儿做dna。这张dna鉴定结果击中了馨的要害,馨欲哭无泪。

馨向她的姐姐——姜书记请了三天假,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不吃也不喝。小保姆喊她吃饭,她不应,婆婆喊她别老憋屋里,让她有话就说出来,她还是不应,丈夫罗西河也过来喊她,她一句话都不说,也不从屋里出来。

过了两天,馨出来了,眼窝深陷,弱不禁风。

馨让小保姆给她弄了一点吃的,吃完,她喊丈夫罗西河,说,西河,咱们去屋里吧,我有事和你商量。罗西河说,不去,没什么好商量的。馨看了他一眼,说,去不去在你。撂下话就进屋了。馨进了屋,罗西河坐不住了,他担心馨会寻短见,只好也跟着进了屋。

“把门栓上。”

馨让罗西河把门栓上,罗西河不知道馨什么意思,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把门栓上了。罗西河走过去,想坐在馨身边,馨说,别离我太近,我脏。罗西河只好坐到了距离馨大概有一米远的床边。

西河,是我对不起你,咱们离婚吧。馨声音没有颤抖,似乎人也非常平静。

罗西河预料到了馨会这样说,他的心开始颤抖,他爱馨,但他实在无法忍受馨这样的背叛。他问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可是,馨不回答他。

馨说,我不想解释,也不想为自己辩解,我对你有罪。咱们离婚吧。

怒火一开始就在罗西河的胸膛里冲撞,寻找爆发的突破口,结果最终却偃旗息鼓,火苗子竟然慢慢地熄了。罗西河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他问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馨只回答了两个字。

罗西河不言声了,有矛盾在他心里产生。离婚和不离婚不停地进行交战,闹的他不得不用双手抱住了头。他俯下身去,好象抵抗不住了地心的吸力。

他爱馨,可是馨却给了她一顶绿帽子,还有一个不应该的孩子。一想到孩子,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跳起来,像狼一样凶猛地给了馨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刻,他杀掉馨的心都有,他再次举起了巴掌。巴掌举起来,停在半空里却不能再落下来,他看到馨的嘴角有血流出来,脸微微昂着,有继续迎接他巴掌的意思。男人的尊严忽然就倒塌了,罗西河委顿下来,抱着自己的大哭: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馨不动,也没有阻止丈夫的意思。

罗西河打馨巴掌时响亮的声音和他自己的哭声,惊动了他的母亲和小保姆。但是,她们俩个进不来,门在里面栓死了。罗西河的母亲敲门,准确一点说,是拍门。母亲喊罗西河的小名:河子,河子,河子你们在做什么?里面没有应声,她们更急了,小保姆提出了破门而入的建议。

罗西河尽管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但他是个孝子,他不愿意让母亲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揩了一把自己的脸,对着门说,娘,没什么事,你们去忙别的吧。

儿子越说没事,老人家越不放心,她明明听到了打人的声音和儿子的哭叫,而儿子却说没事。于是,老人家就说,啥没事,你们以为娘是聋子吗?快把门打开!可惜儿子和儿媳妇都不听话,门到底没有开。农村的老太太是最有耐心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开门,她就和小保姆用耳朵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结果,她们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老人家经不住这样的打击,立刻晕过去了。小保姆大叫起来:阿姨背过气去啦!罗哥、馨姐,你们快出来吧。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起变化的。罗西河的母亲经不住打击,病了,住进了医院。

党委书记的家出事了,这样的消息很快在城关镇蔓延开来,并且有在整个康桥县继续蔓延的趋势。出了什么事?

有人说,馨的婆婆病了,住进了县医院。

有人问馨的婆婆生病的原因。

传消息的人便会神秘地,说,听说是因为婚外情闹的。现在到处都在传城关镇党委书记牛卉馨和那什么东江集团的老总搞男女关系,被她男人抓住了啥把柄,两口子要闹离婚,结果就把老太太给气病了。

馨家里出事的消息,很快在康桥县传开了。渐渐的有人开始在馨的背后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吐唾y ,借以表达对馨的不满。康桥县历史悠久,深厚的文化积淀使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非常传统,让他们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在对待男女关系上,人们很不齿那些出轨的女人,如果发现了哪个女人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乱搞,就被人们称之为“破鞋”。对于“破鞋”人人可以得而诛之。

一段时间里,馨的处境非常艰难。而我并不知道,给馨造成危害的是我,而不是江宁。江宁做了我的替罪羊。当我听说馨的家里因为她和江宁的交往,而和她产生了冲突的时候,我还在想,馨真是活该。不过,想过我就后悔,馨待我不薄,我怎么可以看着她处于困难的境地而幸灾乐祸呢。

我见到过一次馨。那是一次县委组织的必须由乡镇党委书记参加的会,我主持,姜书记讲话。当我看到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是馨吗?眼窝深陷,头发枯槁,走路机械。看到馨的样子,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开会的过程中,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接连出错。先是把麦克风不小心掉了一次,接着又把水杯弄倒了。

我没有单独约见到馨,因为一散会,姜书记就把她叫走了。

市委组织部来考察馨了,姜书记要求我亲自陪同市委组织部的同志,而且一再嘱咐我不许出现意外。可我心里很矛盾,是帮馨还是不帮馨,我拿不定主意。帮她吧,她在和我好的时候,却去和我的同学过从神秘;不帮她吧,这个我一直爱着的女人,瘦成了人干,她日子肯定太难熬。帮她是一定的。我提前打电话给镇长曲先发,说考察馨不能出差错,不能出现丢他们镇脸的事,要保证成功,不能失败。曲先发说,保证。他还向我透露,县委姜书记已经向他下了死命令。

可是,考察还是出现了意外。虽然没有造成影响,却让馨很难堪。我陪着市委组织部的同志刚坐到城关镇的会议室,镇长曲先发就拉我背场,说馨的婆婆去县里了。他派了好几个人都没有拦住,那老太太像疯了一样,刚从医院里出来,就扬言上告自己的儿媳妇。我告诉曲先发,你无论怎么样,都得把老太太劝住,不然拿你是问。

馨的婆婆去了县里,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找到人,还是有别的因素,她居然又来了镇里。她来镇里的时候,市委组织部的同志正跟馨进行单独谈话。曲先发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出去,指给我看,我没有看到馨的婆婆,只看到一辆面包车从镇里开出去,很快没了踪影。

馨被考察过,马上知道了自己婆婆到县里和镇里闹事的情况。馨赶紧回了家,但是丈夫和婆婆都没有在家里,她只见到了小保姆。她问小保姆,婆婆又去了哪里?小保姆说,阿姨被人送了家来,人家一走她马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了什么,我在后面喊,她也没回头。

馨感觉非常不妙。她预感到自己的仕途将要毁在她婆婆和丈夫的手里。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九章  理由

馨是个有野心的女人。面对困难,她不会退缩,相反,越是碰到了难点,越会激发她战胜命运,战胜现实的信心和决心。她没有去追婆婆,她要在家里等,等婆婆和丈夫回来。虽然错首先在她,但她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既然走向了仕途,她就得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不然她就不是她牛卉馨了。

一个充满野心的女人,你不可以常人之心度之。在她的心里,只有欲望,没有悲悯。有时候,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道德观念。

馨如果没有这样的思想,我要占有她的时候,那肯定是非常艰难的。可是,她却让我轻易地俘虏了她。她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迅速地由镇党委副书记爬到了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她知道谁在帮她。虽然,她不知道我帮她的方式,但她清楚,没有我,她不可能竞争过曲先发,更不可能在代镇长的“代”字还没有去掉的时候,就奇迹般地成为镇的代理书记。

现在,她需要向我还债了,同时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自己。她有一千个理由牺牲江宁的清白,借以达到不把我暴露出来的目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馨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目前困难的办法。

婆婆在县里没有找到理会她的县领导,回到家又看到了馨坐在客厅里,气便不打一个鼻孔里出来。她不好和馨直面争吵,就从小保姆身上出气。小保姆拿着一瓶奶粉调制的汁,喂孩子,她上去一把夺过来,说,喂什么喂,又不是咱们家的孩子!小保姆面面相觑,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好了。

“那不是你们的孩子,可是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家,你有什么权力不让芳子喂孩子?”

“芳子”是小保姆的名字。馨看不下去,觉得婆婆做的过分了,不得不严厉地警告婆婆。言外之意是:你住的是我的家,你在这个家里发的哪门子人来风?其实,婆婆这个人满好的,就是没文化,加上在农村生活得久了,难免会沾染一些不好的习惯。本来和馨相处的很融洽,没想到为了一个孩子成了水火不容的对头。农村人老实,但脾气倔,要是认准了一个理儿,十头大牛也拉不回来。馨的婆婆认准了馨对不起她们家,那是非把馨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不可。

馨知道,不能从婆婆这里打缺口,要想平息这个家里的风波,还得从罗西河那里下工夫。她知道罗西河对她的感情,也知道罗西河毕竟是男人。她做的事,别说是罗西河,换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可接受的。她后悔要了这个孩子,但她却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这孩子的身上。人生就是一盘棋,有些棋子是关键的,有些是无关紧要的。罗小卉这孩子对馨很重要,对罗西河来说,却是十分致命的。要想平息罗西河出离了愤怒的心,馨决定付出自己的生命,至于罗西河会不会让她付,她只能是赌一把了。只要摆平了丈夫,不愁攻克不了婆婆的关口。

家里的舌战开始了。婆婆并不示弱,说,你的家?呸,这是俺儿子的家,儿子让俺在这个家说话,你倒教训起老人来啦。

馨说,不是教训,是你说话太过分。

婆婆一听更恼,马上跳起来,说,谁过分?是俺过分还是你过分?俺过分,俺再过分也没有偷过人。

虽然馨预料到婆婆会口不择言,但没想到婆婆会这样直口说出。婆婆的话让馨的心哆嗦了,真的受伤了。眼泪“哗”一下就流下来,馨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婆婆想再更无情地攻击儿媳妇,却犹豫着,停止了攻击。

摇篮里的孩子也哭起来,吓的小保姆赶紧把孩子抱在怀里,说,乖,不哭不哭。

夜晚来临了,馨的丈夫罗西河终于从外面回来,回到家就看到了妻子泪流满面,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自己的母亲表情奇怪地在妻子的对面站着,小保姆已经把孩子哄睡,抱在怀里没有往摇篮里放。

罗西河过去一把抓住妻子的胳膊,拉起来就往卧室里拖。馨不反抗,任由男人把自己拖进卧室。进了卧室,罗西河一把就把妻子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妻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他要干什么?

当男人撕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裤头的时候,馨开始战栗了。男人要折磨她的r体,摧残她的精神。而这也正是馨所需要的。

男人开始折磨馨。

愣在客体里的婆婆和小保姆,不断听到馨鬼一样的叫唤从他们的卧室里传出来。小保姆不知所措,婆婆冲过去猛拍他们卧室的门,说,河子河子,你做啥你?河子是罗西河的小名,被母亲从小就喊惯了的。罗西河的母亲说,河子,你可别做傻事啊!别人作孽,咱可不作孽。你听娘的话,听见没,河子?

卧室里还是不断传出馨的鬼叫唤。小保姆不敢再听,匆忙推着婴儿的车到别的房间去了。老太太不走,站在门外不停地絮叨,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听得见。

时间从夜晚来临,一直到深夜,馨和罗西河的门都没有开。老太太一度想到报警,但都因为顾及到儿子,而没有采取行动。后来,老太太实在支持不住了,就停下絮叨,回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几乎呆到天亮。

老太太倔,决心天亮了也不离开。她一定看到儿子安全地从卧室里出来,这样才会安心。但是天几乎都要亮了,儿子卧室的门依然纹丝不动。

天终于亮了。儿子和儿媳妇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老太太却因抵不住困意,斜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小保姆早已起床,她看到馨的脸非常苍白,但在苍白里有一种春意隐约着;再看罗西河,脸上没有了昨夜的凶狂,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奈和祥和。

吃早饭了,小保姆喊醒老太太。老太太一被惊醒,马上跳起来就往儿子的卧室去。小保姆喊,阿姨,你去做啥?老太太说,不要你管。话未落地,已经到了儿子的卧室门口,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了。正疑惑,小保姆说话了,说罗哥和馨姐都在厨房里呢。

在厨房里老太太看到了让她感觉疑惑的一幕,她和小保姆一进来,儿子和儿媳妇都站起来,儿子喊了一声“娘”,儿媳妇喊了一声“妈”。老太太不理会儿媳妇,问儿子,说河子,告诉娘,这是咋回事?

儿子不回答,走过来,把母亲拉到了厨房外面,低声和母亲说了几句话。

馨听见屋外,婆婆问自己的丈夫,说,河子,你说的是真?接着,又听到婆婆说,那是咱们错怪卉馨了,娘给卉馨道歉去。听到这样的话,馨脸上浮现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这让正在忙碌的小保姆很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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