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眼,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她舔着我的脚趾那个样子更是令人发毛。像是在恭迎某个大仙什么的,她虔诚又细腻地将我的每一根脚趾舔过,连脚缝中间都不放过。
我向来没有很认真在料理脚趾头,那应该是很骯脏的地方,现在一个年轻的二十来岁女孩就跪在那里,像是吃着好吃的食物般地,在那边舔舐着。
脚趾头被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酥麻,像触电一般,她的舌头又湿又冰凉,双手柔嫩纤细,跪趴着的时候屁股抬得老高,让人心动不已。
她舔遍了我的脚指头,接下来是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我乾脆翘着脚,因为另外一隻脚的重量叠在上面,她捧着我脚的双手好像有点吃力,我用力地用另外一隻脚踹了她的肩膀,吼道:「不要放下来!」
「遵命。」她笑了,笑得纯真又灿烂,让我整个人不寒而慄,但是我的老二现在硬的。人在恐惧的情况下,应该要软屌才对,但是我没有,对于这种状况,我甘之如飴,甚至没有去追究她将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事情。
我根本想像不到她把矿泉水淋在我头上,说着「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捧着我的手腕上依旧都是红痕,她的额角有被我用力撞墙的痕跡,她的阴道在她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处女膜就被我硬生生地用老二插入,后来还用树枝狂插,那些树枝跟筷子不同,未经磨平,想必在阴道里全部都是些木屑。
我记得我当时落荒而逃的情景,将下半身赤裸的她丢在原地。
我本来快忘了,但是是她逼我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