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子在学校不见了。』小女孩轻轻地说。
『怎么会不见了呢?』
『不知道,从音乐教室出来之后,我的鞋子就不见了。』
她现在捧着我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我另一隻脚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大声地说:「你这个yín荡的人,什么叫做因为爱我才会湿,你根本从骨子里就是贱!」
她轻轻地说:「我可能很贱,但是我爱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脚踢开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边,把保温热水器里面那些接近沸腾的水,用有着把柄的无盖锅装盛了整整一锅。
「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