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互相交换了下眼色,其中一位借故离了席,回来时掌心里便多了一粒白色药丸。
她给其它姐妹们使了个眼色,便有人装作不经意般挡住了那黑衣人的视线,毕竟那面具男看着可不好惹,若是被他发现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儿来。
白色药丸被下进宁玉的酒杯里,片刻便化了去。
这春药可是他们水榭阁出了名的一绝,无色无味,药效却是“赛华佗”,有人说若有水榭阁都治不好的男根,就算华佗在世也怕是没法了。
姑娘们等啊等,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她腿间,可两盏酒后,仍不见那处有任何动静。
大家的希望被泯灭了一半,都只打算着能投其所好了,既然不能做床伴,能与她做个蓝颜知己,也能多得些赏钱。
几盏酒后,酒量不好的贵公子有些醺醺然,他撑着下巴,半瞌着眼打了个呵欠,将腰间的荷包扯下扔到桌上,嘴里道:“今日小爷兴致不错,都拿去吧,小爷我现在困得紧,你们可以走了。”
姑娘们这下哪里还有眼睛去盯他的胯间,一溜烟将桌上的银两抢完后便退了下去。
宁玉看向依旧正坐着的暗卫,也朝他挥了挥手:“你也下去吧,我乏了,睡醒了再回宫。”
男人点了点头道:“属下在门外等着郡主。”
说罢退了出去,帮宁玉合上门后便守在了外头,中途有几位没抢到多少银两的姑娘依旧不死心,想进去服侍宁玉,通通被他的冷脸威慑走了。
这些莺莺燕燕还是离这里远一些的好,莫要扰到她休息。
可守着守着,他觉得不对。
他七岁涉足江湖,之后效力于天家,如今已快十三载,不仅仅只有一身的高超武艺,目力和耳力皆超于常人。
他受命暗中保护平宁郡主将近两年,白日里自择两个时辰休憩,夜间便在广阳殿顶监视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小郡主她从不起夜,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更不会……
虽说四周的靡靡之音不少,但男人还是能清晰的听辨出房内的动静,属于她的动静。
布料摩擦的声音,平日里娇蛮的声线变得破碎不堪,她细细吟哦着,沾满欲望。
半晌后,男人低下头,面具后鲜有表情的脸上浮上一层震惊,不知是震惊平宁公主的行为,还是震惊于自己。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