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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韩非没有答话,他打开门锁,说:“进来吧。”

屋子里很暖,红红的炉火微燃着,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

韩非把冬阳的外套脱掉,就在两人面前l露了身子。身体白皙如玉,一道伤疤也没有。

他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说:“我先洗个澡,ben,左边还有一个浴室,你去换件衣服。衣服在卧室里,自己拿,如果合适的话。”

ben望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怪怪的微笑,笑容中有一丝r欲与鉴赏的神色。

“你这样的男人应该被隔离。”他说,“这是对你拥有这样一具身体的惩罚。”

“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称赞吗?”韩非带上了浴室的门。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哗哗水流声。

ben与冬阳相识一笑。

“你觉得这是赞美吗?”他问。

冬阳摊手,“我认为是。”

“这样。”ben点点头,“我也认为是。”他走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澡。

再出来时,他穿着一件雪白的法兰绒衬衣,在桌边坐下,桌子上摆着一盘奶酪,一些面包片,炖火腿,腌核桃。

冬阳放下手中的餐具,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我不喜欢你穿他的衣服。”

“你不喜欢我喜欢。”ben一边拿起一小块奶酪一边说,“宝贝儿的衣服很甜美,就跟他的人一样。”

他又得意洋洋的朝韩非望去:“你很乐意我穿你的衣服,对吧?宝贝儿,我没你吧?

“你就别得意了,ben。”冬阳鄙夷的撇撇嘴,朝厨房的位置喊道:“韩非,我也要穿你的衣服。”

“随便。”韩非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大玻璃杯,问,“你们喝茶还是要喝别的?要不要喝杯啤酒?厨房里只有这些。”

“啤酒。”ben笑嘻嘻的举手,冬阳冷眼看着他,“我也要啤酒。”

啤酒?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心里涌上一股甜蜜,那种甜蜜感让他觉得微微刺疼。

韩非端着啤酒杯走出来,在餐桌前坐下,说:“吃吧。”

他切开面包,然后一动不动。

两人都感觉到了他那沉默与疏远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去冒险?”冬阳喝了口啤酒,问。

“我总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陷害你。我说过,我对你有些好感,先生。”韩非镇定自若的说。

他说完后,三人都沉默了片刻。

ben突然摔掉餐具,恼火的大吼:“你怎么能这样说?什么叫你对这家伙有好感?凭什么,你是我的!”

“亲爱的先生,我不认为自己和你有什么关系。”韩非温和的说。

“你有,”ben咬牙切齿,“想没有都不行,你至少已经被我摸过了。”

韩非回视着他,脸上挂着那种拒人于千里的淡淡笑容。

不需要过多言语,谁都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

ben低低的咒骂一句,往嘴里大口灌着啤酒。他看见韩非敏感的手,不经意的放在桌子上,手指修长白皙。

这人不是个普通的人,不是!他在表演!表演!

“那你的伤为什么会自动愈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y冷冷的问。

“ben,他没有必要回答你。”冬阳语速缓慢,捻起一块面包片放入口中,“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心虚吗?你我又是什么东西?”

韩非抬起头来,问:“你们是什么?”

“知道的越少越好。对你没好处。”冬阳说完后,从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朝门外走去,“感谢你的招待,你好好休息,我们该走了,ben。”

ben冷笑一声,并不动。

韩非见他们不愿说,就没再问下去,他喝了口啤酒,冰凉的y体刺激了肠胃。

他问:“喜福的事情,你们打算怎样处理?”

“这你不需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昨天傍晚我和他吃饭时,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客人的男人。他……既然是客人的话,为什么没有发现喜福是男人?”

ben淡淡的说:“你得问问李冬阳。我本来想杀掉那蠢货,冬阳却不让我滥杀,只是消除了那家伙的记忆。笑话,他自己杀的人比我还少吗?装什么圣人!”

门哗啦一声带上,过一会,屋外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

韩非举着空杯子,对空气说:再干一杯。

车子行驶在空旷的公路上。

这时候天色接近黎明。

冬阳驱车开到ben的公寓门口,一个女仆从屋里走出来,恭敬的迎接ben。

“真不错,还有专用女仆。”冬阳微笑调侃着。

ben身子往前倾,定定的望着他,姿势暧昧。

“李冬阳,你就不怕我告诉组织你的去向?”

冬阳无所谓的说:“怕什么?你这种变态,想说的话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切!”ben不屑的冷哼。

“不过……”冬阳用手撑着下颔,眼睛望向很远的地方,他在思考,“我从研究所逃出来也有半年多了,瑞克真的没有发现到我吗?我总觉得不太正常啊,既然他能联系你,肯定就能通过你找到我。他在想什么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入侵过他的大脑,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发现你。”

“瑞克很狡猾,你别太自信。”

ben冷笑,“比起狡猾,谁能胜的过你?天才zx?”

冬阳无辜的摊手。

“他这星期会来找我。”ben说。

“又要杀人?”

“不然能做什么?”

冬阳想了一下,说:“我不是很明白,瑞克为何要开发那种抵挡我们脑波入侵的芯片,而且还植入到喜福的体内。”

“他怕死着呢,拿喜福当试验品吧,然后发现成功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直接炸了最安全。”

“那么,关于我们不能入侵韩非大脑的这件事,他知道多少?”

“他好像还不知道韩非的存在,起码我在他的大脑里没看见过。”

“那就好。你谨慎一些,别把他拖累进来。”冬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驱车离去。

ben低低的对着他的车子骂了一句:fuck你全家。

又到了午夜。

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晃荡在老旧的公寓楼前。

他对着空气做出敲门的动作。

“姐姐,开门。”

没有人回答他,可是他仿佛听见了有人在耳边说:“这么晚接客很贵的哟。”

“哼,我上次明明多给了一次钱。”

“你是故意的吧?进来吧。”碎花连衣裙轻轻的飘着。

“讨厌,姐姐你不要戳破我啦。”

ben说着说着,蹲在地上,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干干的呜咽声从喉咙中开始一点一点挤出来,后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哭不出来为止。

他擦干眼泪,将帽沿压的更低,打算去喝杯酒。

可是找谁呢?

他的身边还有谁呢?

除了喜福,谁在乎过他?

他无意识的晃荡在空荡的马路上,月光清冷,一道道y翳在头顶晕开。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佛陀街。

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了,月亮隐进云层,清冷诡异。

他在莲花门口停下。

莲花的窗口透着微微光亮,证明里面是有人的。

ben对自己说,“我根本就不是想来看他的,我只是经过这里,想买点冥钱与元宝烧给喜福而已。”

他敲了敲门,“韩非,你在吗?”

一会,室内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y影遮住了那人恬淡的容颜。

“你来了?”他平静的说了句,往门边闪过去,“进来吧。”

屋子里很冷,没有暖气,只点着一支蜡烛。

韩非为他倒了杯热茶,又回到裁衣台上,继续手中的活计:“请稍等,还有一点我就要完成了。”他随手示意了一下,“你随便坐。”

ben沉默的坐下来,没有说话。

他第一次看见韩非工作,那双敏感的手指灵巧的在丝线中穿梭,锦绣丝缎,繁花万种妖娆。他从未看过这样绚烂的锦缎,这种华丽让他眯起了眼睛,心里涌起一种很奇妙的情感。

过一会,韩非拿起一把金剪刀,将丝线剪断。

“完工了。”他说。

“这也是鬼衣?”ben好奇的探过来。

韩非安详的将一幅中国结缀在睡衣的开禁处,这种创意让整件服装都显得别致而吉祥。

是一件男款的睡袍。

“这是……”

“这是赵远为你订做的,你喜欢吗?试试。”韩非柔声说。

“……”

ben怔忪了好久,突然弓下背,双手捂着脸点点头。喉咙干涩的感觉涌上来,堵住了所有语言。

“好。”

剥皮杀人案就这样悄声无息的结束了,据说杀人狂已经捉到,是一个中年男人。

韩非正在吃早餐,看见新闻后,便给冬阳打去电话。

“那人是谁?”他问。

“放心,他本来也是个杀人狂,我们只是让他多顶了几件案子而已。反正他已经是死罪了。”冬阳说,“韩非,这周末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出去走走,春天来了。”

“好。”

第二天,韩非早早就在约定的广场上等候。

天气很好,白云洗碧。

他看看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五分钟。

冬阳打来电话,说路上堵车,可能会迟到很久。

韩非说:“你开车小心点,我会等你。”

他来到广场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一群小孩子喂食白鸽。

突然,一道y影朝他靠近,遮住了他身旁的所有阳光。

西装革履的男人,面部冷峻刚毅,他摘下墨镜,伸出手,说:“你好,我是瑞克,我们可以谈一谈吗?关于李冬阳与ben的身份。”

秘密(二)

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黑发黑瞳,西装革履,像个事业成功的男士。脸上透着冷漠与没有人情味的痕迹,容貌很是英俊——起码和自己不同,男人的轮廓是刚毅的。

他说他叫瑞克。

与此同时,瑞克也细细打量着韩非。

静默,眉目坚毅,看得出来是隐忍的孩子,有突然而至的可爱,虽然感觉有些怪异。

只见韩非从外套口袋中掏出几枚彩色糖果,剥开,轻轻送进口中,左手尾指上有一枚斑驳的玉石老戒,发暗的绿,小颗突起,上面有细小的划痕。

瑞克将他上下打量完毕,“很不错。”

他等待着韩非应该投过来的目光。

可是韩非根本没有抬头,只是将其余的糖果都塞进了口袋。

“先生,先生,你妨碍我的光合作用了。”他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瑞克眉头微蹙,脚步往旁边移了移,“你的形容会让人觉得你是一颗豌豆。”

韩非翻了个白眼,白痴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么?

“我可不认识你,对那两人的身份也没兴趣。”韩非又剥开一粒糖果放进嘴里,丝丝入扣的甜蜜香味。

“但我认识你,你是莲花的老板,韩非。”瑞克不经他同意,就在他身边坐下。

韩非注意到他的腿很长,这个人大概至少有一米九的样子吧。

“啊!”韩非突作恍然大悟状,“难不成你也是——”

“no,no!你误会了,我没有那种能力,我只是在追踪ben的时候发现你的。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看来你不是他们能力适用的类型。”瑞克松松领带,紧抿的唇角透着禁欲气息。

“哦,这样。”韩非点点头,看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冬阳还未到。

天气很好,广场上人群熙攘,小孩的欢闹,嘈杂的流行音乐声,震荡回音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他说:“我对他们的身份丝毫不知,也不感兴趣。你走吧。”

瑞克的脸没有表情:“我是美国克里萨斯研究所的研究员,基本上与你的是同行。”

韩非闻言,抬起头来,目光凉润润的:“你调查我?”

“我总得弄清楚我的研究产物在与谁接触,为何他的能力对你不适用。”瑞克耸耸肩,姿态与冬阳竟有些相似。

韩非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如果你打算做我生意的话,我也许会考虑原谅你。”

“是吗?那么韩老板,我想在你那订购五十件寿衣,可以吗?要小号的,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孩穿的。”瑞克说。

韩非觉得不对劲:“你明不明白这种衣服是给什么人穿的?”

“死人啊,我当然明白。好了,我当你是同意了,那么我开始进入正题吧,虽然我很想跟你另找个地方谈,但你看起来不愿意。”

瑞克接着说下去:“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对我们的研究室有某种程度的了解。我们主要是针对癌细胞的免疫疗法及遗传基因的治疗研究。几百年来,人类深受癌症之苦,所以,我们经过多年研究,终于有了一个奇特的突破。”

“神圣的理想!是什么?”

“换种说法,就是创造了不老不死之人。冬阳,ben,他们两个都是。”瑞克回头看了眼韩非,却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惊悚表情。

韩非很安静的抿抿唇,“继续。”

“人体的大脑或心脏等神经细胞、肌r细胞,据说至少有一百二十年的寿命,但是大部分的人类在活到那些寿命之前就已经因为某些原因而死去了。而且原因多半是类似于癌症或者艾滋等病原体细胞突变造成的。所以我们为了避免这种突变或感染,长年就遗传基因进行研究。然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免疫系统进化的突变遗传基因。”

“……”

“95年的时候,研究所有一位西班牙生物学家在加那利群岛新发现一种大型蜥蜴化石。科学界此前一直认为,这种蜥蜴已经在1。3亿年前就灭绝了。根据研究结果显示,它是最古老的一种食草蜥蜴。”

“蜥蜴跟癌症或不老不死有什么关联?”

瑞克冷笑:“当然有关系。食草蜥蜴的发现我们并没有公布于科学界,而是偷偷进行研究。然后我们发现这种蜥蜴具有极强的生命性,它的寿命,至少可以有500年。而且根据从化石中提出来的基因分析,蜥蜴的体内具有极强的生理活性成分——抗癌、抗菌和镇痛等作用的生理活性物质。”

韩非嚼碎嘴里的糖果,含混的说:“所以你们就利用本类动物研制抗癌,镇痛等新药?”话一说完,他就察觉到不对劲,手心一下子凉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瑞克。

难不成……

瑞克点点头:“没错。我们把那具蜥蜴做了复活研究。然后提取它体内的基因,创造了zx,也就李冬阳。”

韩非怔住。

李冬阳……竟然是蜥蜴?

“zx能够迅速理解,并应付外部侵入的病原体个性,一再重生。并且他体内的蜥蜴遗传基因会独立思考变化,展开滴水不漏的防范系统,这种完全的生命,是像神话一样的发现。于是,我们接下来就继续创造由那个遗传基因所组成的生命体,延续这个神话。”

韩非打住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冬阳的本体是蜥蜴?”

“是的。他是我们创造出的蜥蜴基因复制人。”瑞克抬手挡了挡头顶的阳光,他的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

他继续说道:“在生命学史上,zx的诞生是个奇迹。可是我们失算了。他的那种入侵人大脑,以及令人致幻的异能,是我们预料之外的,所以我们为了研究这个谜题,我们只有继续研究。”

“然后?”

“可是蜥蜴基因的免疫力除了足以对付外敌之外,还会侵蚀自身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把双刃剑。那些细胞在形成人类初期阶段卵细胞时,含有蜥蜴的部分几乎完全没有分裂——所以,我们后来直接用人做实验。”

“人?你的意思是……”韩非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没错。我们从大街上捡到那些快饿死的孩子用来研究,最后成功的,只有ben。”

“那其余的孩子呢?”

“死了,因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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