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湿热的甬道开始剧烈地颤抖,加大了吸力的嫩肉仿佛要把太后的手指吸往更深的桃源深处。接着就是一声高亢的悲鸣,许贵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猛地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抓住床单,温热滑腻的春液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悬挂在床上的帷帘。
“哀家只听说过镇北侯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了一手的好箭术,不成想卉儿这下面的箭术更是技高一筹啊。”
太后看着瘫软成一摊泥的许贵妃,笑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入她的口中。许贵妃听了这番话,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乖顺地舔干净太后手里自己的yín水。
许贵妃小鸟依人般窝在太后的怀里,太后轻轻摩挲她还敏感的穴口,沙哑着声音问道,“卉儿,哀家可满足你了?这女子间的乐趣不比男女之间要快乐百倍?”
这话自是不假。许贵妃身为宫妃,自然要与皇上行那人伦之事的。但魏乾帝当时经验尚浅,只听了性事嬷嬷说的直接捅进去,捅开了之后就好办了的所谓技巧,就和她上了床。
当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时,她恨不得一马鞭把他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把鞭柄插到他身体里去,让他也尝尝这破身的滋味。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指甲掐进了肉里,嘴里全是被她咬出的伤痕。
这夜过后,许贵妃对皇上是极为不喜。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再加上皇上本身就对她父亲多有忌惮,魏乾帝索性根本不去她宫里了。许贵妃也乐得清闲。
但秀姐姐不同,秀姐姐是很温柔的。轻柔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带着缱绻的暧昧。靠在她怀里,便被馥郁的淡茶香气包围,直熏得自己晕头转向,再也起不来身了。她的手指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情欲高涨,然后自己的玉壶就不由自主地泄出一泓清泉,平白地又遭她耻笑一番。
“秀姐姐,你又笑话我。”许贵妃捉着太后鬓边的发丝,委屈道。
“从前你还对我破口大骂,说哀家罔顾人伦、违背礼法,阴阳倒施,现在还会这般想吗?”太后玩弄着许贵妃柔顺的发丝,像是在给豢养的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缓慢。
许贵妃偏过头,嗅着太后脖颈里的香气,“那是妹妹还不懂事嘛。妹妹这就给秀姐姐赔罪了。”
她的身子本就是经了训的,休息了这么一会体力已恢复了很多。许贵妃缩到太后身下,把她两条美腿掰开,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部。
“啊——卉儿你在干什么?”太后温和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带上了一丝丝忍耐的压抑。她仰起头,看到许贵妃把头贴在自己的穴口,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花瓣,小舌灵巧地舔弄着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
太后的xiǎo_xué虽然不是天生白虎,但也是用宫廷秘药除去了毛发,上面滑不溜秋、光滑细腻。许贵妃脸靠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里面的汁液被她的舌头搅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体传来一阵阵被舌头摩擦过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许贵妃还用自己的鼻头去撞击已经露头的花蒂,这让太后舒服得哼出声来。
“卉儿你怎么这么会舔了,你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的。”太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许贵妃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到她脸上一定是红霞双飞了。
许贵妃一边大力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卉儿这些天来可是有好好看书恶补,一定能让姐姐高兴的。”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感从穴口涌向了四肢百骸,太后被刺激地大脑都有些发空,只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云顶天宫,享受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
“卉儿...你太快了啊...你看的...是什么书...啊——”太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突然泄了身,久未释放的zǐ_gōng猛地吐出一大股阴。
许贵妃的嘴就堵在xiǎo_xué口,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把阴一滴不剩地都吞了下去。她眼睛有些通红,胸脯急速地喘息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独狼。
两只还在空中抽搐、扑腾的脚丫就成了她的猎物。白璧无瑕,饱满晶莹。尤胜美玉润满,更胜百花娇嫩。因为高潮的缘故,十根脚趾抓得紧紧地,秀气的脚面蹦出了一条直线,脚心脚面都浮现出极致快乐的暗红色,像是太后此时正红透了的脸颊。
许贵妃慢慢舔舐着太后的脚掌,然后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指缝里穿梭。太后很注意保养,每日都有沐花瓣浴,因而指缝里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许贵妃的小舌划过敏感的脚心时,太后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她眯着眼抱怨道,“卉儿怎么舔本宫的脚啊,多脏的地方啊。”
许贵妃轻轻摇头,赌气道,“姐姐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妹妹都是喜欢的。”
说话好像生怕太后不信一样,张开嘴勉强把太后的脚趾都包在嘴里。哪怕太后的脚小,五根指头也涨的许贵妃嘴角生疼。她忍着痛,不断吸吮着太后插进来的足趾,螓首微微摆动,让太后大半个脚掌都能感受到嘴里湿滑温热的包裹。
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但太后也是看出了许贵妃的勉强,她轻轻地把脚抽一些来,只留下两根指头留在许贵妃嘴里。
太后的两根足趾捉住了许贵妃的香舌,许贵妃立马张大嘴讨好地配合太后青葱白玉的足趾,两片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她的脚趾,带着水雾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太后。
“好了。”太后回玉足,把许贵妃抱在怀里,心疼地亲吻着她有些撕裂的嘴角,“卉儿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必如此的。”
许贵妃沉默了一会,然后发狠地咬了一下太后挺立的乳头,醋道,“秀姐姐今日为何要见那个锦美人?还送了她那么珍贵的玉镯?”
太后摸了一下被咬的乳头,隐隐有些渗血,看来卉儿是真气着了。她把许贵妃的头侧过来,让另一边的乳头对着她的嘴,“姐姐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会是我们很有力的帮手。卉儿可别气了。”
许贵妃把乳头含进嘴里,轻柔的吸吮,哭着撒娇道,“秀姐姐,秀姐姐,我只有你了。秀姐姐————”